琴晚師父師太嘅private party,係11點幾就完。
主要原因係師太頻頻放蚊,而師父愛妻深切,所以嗱嗱淋切埋啫喱整嘅blueberry cheese cake,就散場了。
 
臨走,嗰個好奇怪嘅Willson 行咗埋嚟吧枱,又係無頭無尾咁留低一句:「麻煩你幫我同獅子講聲,話佢可以嚟Salon搵我剪髮。」
「吓?!」我正想問佢係咪講緊地球話,佢就已經一早轉身走咗去。
 
其實…去剪頭髮,當然去Salon啦;咁Willson係髮型師,咁要搵佢,去Salon都算正常呀;咁去Salon搵Willson呢個髮型師剪頭髮…有咩問題?
點解要我同獅子講,而唔係佢自己去講呢?
 
「Sky?!冇事呀嘛你?」啫喱輕輕咁拍一拍我肩頭,再伸手摸一摸我額頭「係咪唔舒服呀?」


「啊~」我顯得有點尷尬「冇事!」
「如果攰,你又信得過我,你上去休息先,我幫你執好啲地方同鎖門。」
「咪傻啦!我一定信得過你。但你都攰,不如你幫我搬咗個邊啲凳,跟住返…」
 
話口未完,啫喱已經將啲枱枱凳凳搬返原位。
我知其實佢都好攰,返去瞓得三四個鐘,就要起身做嘢。
對住嗰啲熱辣辣嘅大焗爐,你估唔熱架咩。
見到佢手臂上一條一條深淺不一嘅疤痕,有時見到都覺得痛。
 
我可以做嘅,就唯有每朝沖好杯凍啡俾佢。有時間中幫佢加少少薄荷,希望可以幫佢提一提神。


見到Kwan仔同楊言呢幾日都忙到死,我決定星期一俾佢哋放多日假,同時都提醒Kwan 仔星期三開始佢就已經係full time員工,而楊言就會full time 幫我呢個暑假。
 
星期日,又係忙到爆嘅日子。
客人不斷進進出出,我根本連自己嘅lunch都冇時間去理。
直到兩點幾,叫做少人小小嘅時間,我先瞄到係工作枱嘅一角,有一個啫喱舖頭嘅紙袋孤零零咁瞓咗係到,打開,係車厘子結包。
 
見到結包,我先開始覺得餓。
拎起面包正想大口大口咬落去,咦?!紙袋入面,好似重有啲嘢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