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4衝突(中)
 
 
我跟隨布正麗等人到了8座一個位於三樓的單位前,還未打開門,便隱約聽到內裡播放著節奏強勁的音樂。
 
我心想幸好我不是與這家人為鄰,不然我應該會因為睡眠不足患上了燥鬱症。
 
許詠欣拍著門,喝道:「建華開門啊!」
 
許詠欣持續拍了一分鐘門,我道:「依家成十二點喇!咁大力拍門會唔會嘈住街坊瞓覺啊?」




 
布正麗道:「怕咩喔?隔離左右成日都打通宵牌架啦!」
 
經布正麗這麼一說,我真的隱約聽到一陣陣麻雀碰撞的聲音,訝道:「嚇!聽日啲人唔駛返工咩?仲打通宵牌?」
 
譚慧詩應道:「依度仲有酒吧!你畀錢就可以去飲酒、食花生、睇波添!」
 
「嚇!妳意思係依度有人用間公屋做生意?」
 
布正麗戲謔道:「有啲伯父喺金花睇完咸片,上嚟8座搵啲阿嬸解決添,睇你個樣都係青頭仔啦!不如益下啲阿嬸啦!隨時有利時收啊!」




 
布正麗話畢,譚慧詩與許詠欣抱腹大笑。
 
我冷哼一聲,道:「處男?我八、九年前就唔係啦!」
 
「嘩!你唔好吹大啲,六、七歲就破處。」布正麗笑道:「譚慧詩,本宮之前話要賜個精壯嘅男人畀妳嘅!嗱!現成有一個,佢頭先係公園做掌上壓架!都算得上精壯。」
 
譚慧詩吃吃笑道:「布甸,食屎啦妳!」
 
這時,門終於敞開,出現了一個頭髮稀疏的胖大叔,觀乎他的神態舉動,好像精神智力均異於常人那種。




 
許詠欣拍了那個胖大叔的頭一下,道:「建華,作死你啊!咁耐先開門。」
 
那名叫建華的胖大叔,咧開嘴現出了一排又黃又不整齊的牙齒,笑道:「吃吃,歌好大聲,聽唔到。」
 
我跟隨布正麗等人進了屋內,經過建華身旁時,與他點頭打了個招呼,但他只是吃吃傻笑。
 
進入屋內,伊麵的友情歲月,在這不足三百尺的公屋裡迴盪,啤酒罐、零食包裝散落了一地,南乳和另一名金毛飛在廳中打PS。
 
布正麗走去把音響關掉,南乳罵道:「屌!邊撚…」
 
當南乳瞧到布正麗,立時改口,道:「餵!布甸,上咗嚟啊?」
 
布正麗與另一人打招呼,道:「餵!阿謹。」
 




阿謹道:「餵!布甸、阿欣、阿詩,妳地咁遲先上嚟啊!」
 
那個叫阿謹的應該就是上次在創藝與南乳在男厠抽菸聊天的那一位。
 
譚慧詩道:「嚇!啲人走曬喇?」
 
南乳道:「仲有子明同佢條女。」
 
許詠欣打量了四周一眼,道:「咦!佢地喺邊啊?」
 
阿謹放下手掣道:「嘩!唔得啊!真係急屎啊!」
 
南乳罵道:「仆街,輸緊三球借屎遁。」
 
「得喇!依場當我輸,靜間畀錢。 」阿謹走到厠所門前,用力拍打著門,罵道:「仆街仔,拉埋條囡入厠所撲野,你撲撚完未啊!屌柒你。」




 
一把聲音從厠所響起:「嗄!嗄!唔好…催,等多陣,就得喇!」
 
未幾,一名把頭髮染成紅色的青年從厠所步出,他應該就是子明,跟隨他身後的是一名五短身材,濃妝艷抹,但瞧去難以斷定是否已屆十六歲的少女。
 
那名少女一邊從厠所步出,一邊整理身上的衣物。
 
抱著肚子,雙腿擺成詠春二字鉗羊馬的阿謹,抱怨道:「仆街仔,係咪要玩曬啲花式先捨得出嚟啊!死開一邊,我就嚟瀨喇!」
 
阿謹推開了子明,走進了厠所。
 
子明攬住那名少女的腰,走回客廳,南乳一臉淫邪地笑道:「嘿嘿!子明,頭先玩咗咩體位啊?」
 
面對南乳這麼露骨吮核的話,那名少女並沒有現出女兒家的尷尬難堪狀,只是白了南乳一眼。
 




反而那叫做子明的紅毛臭飛,一臉靦腆害羞的模樣,罵道:「關你春事咩?你未除褲就派報紙啦!」
 
南乳放下PS手掣,一隻手勾住子明的頸,另一隻手對子明施以猴子偷桃,道:「派報紙啦喇!」
 
差點被南乳捏著春袋的子明,一把將南乳推開,罵道:「走撚開啦!死基佬。」
 
子明打量了布正麗一眼,道:「咦!布甸,妳地嚟咗啊?」
 
子明的視線與我相交,道:「咦!布甸,依個係妳個FRIEND啊?」
 
布甸道:「哦!FRIEND就算唔上,大家讀同一間學校咁囉!佢同屋企人唔妥,坐咗係公園度食西北風,見佢咁慘,咪帶佢上嚟囉!」
 
子明笑道:「我見佢個頭成堆草咁!妳唔講,我仲以為佢係建華啲工友嚟添!」
 
譚慧詩和許詠欣哈哈大笑。




 
我聞言真的有點尷尬,最近太忙沒有空去打理頭髮,明天放學趁有時間,卹個靚髮才去上班。
 
南乳上下打量著我,倏地膛大雙眼道:「哦!你條仆街,就係上次喺條街撞到嗰個光頭仔,布甸,妳引佢上嚟係咪要我地執佢劑勁?」
 
南乳話畢立時磨拳擦掌,現出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布正麗嗔罵道:「死開啦!南乳,你好好打咩?之前叫你去打拳佬,你又淆曬底。」
 
南乳笑道:「布甸,唔通我同妳講打到拳佬入廠嗰個就係我咩?有好多野我都無同妳講嘖!」
 
布正麗臉上漾出了一個甜笑,悄悄瞥了我一眼,再向南乳道:「我知道打到拳佬入廠嗰個一定唔係你囉!」
 
我聞言有點作賊心虛,下意識垂低了頭,迴避著布正麗的目光。
 
南乳冷哼一聲,道:「妳咁肯定嗰個唔係我,唔通妳知道係邊個打爆拳佬?」
 
子明插言道:「餵!我要送條囡返屋企,走先,聽日再上過嚟。」
 
幸好這個紅毛臭飛及時轉移了布正麗與南乳的話題。
 
子明牽著他的女友離去後,阿謹從厠所出來,南乳道:「餵!屙咁耐架!快啲繼續啦!今次炒夠你五球。」
 
阿謹掩住肚子,搖著手道:「嘩!唔知係咪食錯野,之前已經屙幾次,我都係返屋企啪番幾粒行軍丸先。」
 
南乳叫囂道:「餵!咁算喺點啊?借屎遁啊?咁仆街嘅!」
 
「欸!你輸唔切咩?我今日狀態唔好先畀你偷到雞,下次炒你七個一皮啦!」
 
阿謹經過坐在地上打盹的建華時,一腳踹向對方,建華倏地發出一聲怪叫,阿謹兇巴巴地道:「死傻佬,見唔見到地上有好多垃圾啊?仲成碌葛坐喺到,快啲起身執啦!」
 
布正麗不滿道:「餵!阿謹,你仲咩又恰建華啊?間屋佢架!你地次次食完野又唔執返。」
 
阿謹沒有理會布正麗的不滿,掩住肚子奪門而出,建華彎著腰拾起地上的垃圾,布正麗見狀亦幫忙收拾,她道:「譚慧詩、許詠欣幫手啦!」
 
許詠欣為難道:「嚇!我又無份食,仲咩要我執喎?」
 
布正麗道:「建華,成日畀我地上嚟HEA,幫人執番好間屋都應份喔!」
 
許詠欣心不甘情不願,應道:「好。」
 
布正麗道:「餵!你地兩個男人,有無風度架?見三位女仔執緊野都唔幫手。」
 
我心想:「我無地方去第一次跟妳上嚟,妳居然叫我執屋,妳當我鐘點啊?」
 
想是這樣想,但我還是心不甘情不願幫忙收拾,我搖頭嘆道:「唉!妳啲女人,有事要男人幫,就講風度;平時就話要男女平等。」
 
「叫你做少少野,好心你就唔好成個阿叔咁,咁多嘮叨啦?」布正麗道:「餵!死南乳,你仲係度打機。」
 
南乳斷言拒絕,道:「我依啲咁出色嘅男人,係唔會做埋執屋依啲女人野嘅。」
 
布正麗為之氣結,嗔罵道:「南乳,你快啲仆街死啦!打交又淆底,打掃又唔識,你死返屋企打飛機啦!」
 
南乳淫笑道:「布甸,有妳幫我打,我唔拘啊!」
 
布正麗隨手在地上拾起一個啤酒罐扔向南乳,南乳側身避開。
 
我們收拾完畢,建華咧嘴笑道:「布甸…」
 
布正麗轉向建華,道:「咩事啊?建華?」
 
建華指了指雪櫃,道:「布甸…雪櫃。」
 
我笑道:「佢唔係叫妳啊!佢話雪櫃有布甸啊!」
 
建華走向雪櫃,拿了盒布甸給布正麗。
 
許詠欣訝異道:「嚇!建華,得布甸有布甸食,咁我呢?」
 
建華指了指布正麗道:「食布甸。」
 
再指了指我們三人,道:「食雪糕。」
 
我們三人從雪櫃拿了雪糕吃,布正麗則吃著布甸,瞧著布正麗品嚐布甸的食相,她又含、又吮、又舐。
 
怎麼她的食相會讓我聯想到別種事情?
 
南乳獨個兒打PS,喊道:「啊啊啊!好悶啊!果然係無敵是最寂寞啊!布甸,妳嚟同我打番場winning喔?我輸畀十蚊妳,妳輸畀我鍚一啖,我畀妳炒雙計,妳畀我炒,妳同我入房。」
 
布正麗罵道:「你精蟲上腦就死番屋企打飛機啦!」
 
南乳道:「唓!淆底。」
 
布正麗見我瞧著電視看得出神,問道:「餵!成皇志,你有打開機咩?」
 
「我細佬有玩開,我平時有睇佢玩。」
 
布正麗慫恿道:「你有玩,就同佢打番場啦!剝佢排牙,等佢唔好成日牙屎斬斬啦!」
 
南乳道:「PS依啲咁高科技,你有無見過架!鄉下仔。」
 
我聞言暗裡冷笑,在2016年的時候,PS已經出到第4代,而winning早已用年份取代集數來命名,但當然我並不會把這些告訴給南乳這不學無術的死臭飛聽。
 
南乳叫戰道:「係咪要同我依個winning獨孤求敗鬥番場啊?不過要玩錢架,十蚊球,炒就起孖。」
 
我這個winning的忠實支持者,由PS的第3集玩到PS4的2016,不知已經玩了多少集,不過要我玩回PS的winning真的考驗我對起角畫面的容忍度。
 
最後我在布正麗等人的鼓勵下,還是去挑戰自稱為winning獨孤求敗的南乳。
 
我和南乳所對戰的是winning4,當時的球員能力值,最低是2,最高是9,早期的winning是跑狗球員的天下,只要速度值達9的都是好球員,而巴西、英格蘭、烏克蘭、克羅地亞、喀麥隆和尼日尼亞陣中均有這些跑狗球員,當中猶以巴西最為屈機,有兩個速度9的球員,分別是朗拿度及卡路士,所以我選的是巴西隊,而南乳選的同樣是巴西隊。
 
進入了比賽計劃的選單畫面,我揀選了四三三陣式,把卡路士推前打左翼、朗拿度打右翼、艾爾巴踢中鋒位。
 
如果是現實的話,這個陣形定必遭到球評家狠評,但在winning4的世界裹,以國家隊來計,這真的稱得上為最強的前鋒組合。
 
南乳語帶不滿道:「餵!快撚啲啦!等你等到蚊瞓喇!」
 
「得得得,攪掂!」
 
最初還以為對我做成最大的考驗是對那些起角畫面的容忍度,但當正式進行遊戲的時候,舊式winning的操作方式才是對我最致命的打擊,我居然以2016時的操作慣性和思維,放在這PS時代的winning上,以過於前瞻性的眼界去操控這十多前的產物,結果是很快被南乳連入兩球。
 
領先兩球的南乳興奮得手舞足蹈,道:「哈哈哈,都話我係winning界嘅獨孤求敗,你個死KAI子,居然夠膽挑戰我,唔炒番你六七八球,點對得住自己啊?」
 
在旁的布正麗對我的表現感到很納悶,道:「唉!睇你個樣唔似咁鈍,我仲諗住你可以幫我剝南乳排牙,但係睇你打機嗰陣好似手腳唔協調咁,真係令人失望。」
 
南乳嘲道:「都話條死KAI子係建華啲工友嚟。」
 
他們的冷嘲熱諷,讓我心生怒意,如果以影壇地位來比喻,小弟就算不是winning界的畢比特,至少亦是克里斯普萊特這種級數,現在居然被南乳這種winning界tommy仔嘲笑,當真是龍遊淺水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
 
可怒也!
 
頃刻間,我感到我的winning魂漸漸回來,我開始掌握到winning4的比賽節奏,我操作的卡富截下了李華度腳下的皮球,再直線傳給右翼的朗拿度,之後我猛按著R1大推,把他的守衛拋在身後,再按下射門掣,但我按得太用力,朗拿度居然在半單刀的情況下,使用了藍天射球,皮球越過龍門,直飛去山頂的朋友那裡去。
 
我激動得差點要把手掣拗成兩截,每種技藝如果沒有接觸一段時間均會生疏,其實在跳樓前的三個月,由於俗務纏身的關係,我已經沒有碰過家中那部PS4,而回到1998後,我對那些三尖八角的多邊形,更加缺乏興趣,所以我的操控技巧與全盛時期相比只剩下兩三成。
 
未幾,南乳再憑藉一個角球頂成了三比零。
 
儘管布正麗很想我一挫南乳的銳氣,但她看著這個比數也變得沒精打采。
 
領先三球的南乳更加趾高氣揚,以為這場比賽已經放進雪櫃裡的他不可一世地道:「未完架!仲有排你受啊!」
 
對於南乳不斷以垃圾說話作出挑釁,如果換轉是別個,相信已經和他作出一場真人快打,但我是何許人,一個經歷了輸身家、初戀情人結婚生女、身邊的人均活得比自己好、從大廈頂層跳樓、回到了1998,與這些事情相比,現在的小事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塵埃,可以對我有影響嗎?(我自我安慰的說。)
 
老實說,我真的很生氣,但他越是挑釁,我越要沉著。
 
我冷笑道:「場波完咩?你有聽過伊斯坦堡之夜啊?利物浦半場輸三粒,下半場追番三粒啊!最後仲射十二碼贏埋添啊!」
 
南乳怔仲了半晌才道:「你講咩啊?KAI子,輸波輸到你傻咗啊?」
 
我聞言才想起伊斯坦堡之夜,利物浦的奇蹟逆襲發生在2005年。
 
下半場的比賽展開,經過上半場的暖身,我手指的操控變得靈活起來,亦掌握了winning4的比賽節奏,我開始搶回了主導權,其實南乳的實力不過一般,與我的全盛時期相距甚遠,現在我回復了六成功力,相信已經足夠應付。
 
我操作的李華度截下了皮球,再L1+三角一個高空直線吊去左方,卡路士接應後,我再狂按加速殺入去中路。
 
南乳訝道:「嘩!咁撚快嘅!我啲後衛食曬塵,但係又唔係朗拿度嚟嘅。」
 
當卡路士把球推到大禁區外,我輕輕按下射門掣,射門力度高達9的卡路士,踢出了一記速度如子彈的射門,皮球如箭般直飛向龍門左下角。
 
應聲入門,現在的比數是一比三。
 
「屌!畀你個KAI子,屎忽撞棍,入咗球,唔駛畀我炒,你都算好彩喇!」
 
遊戲的五分鐘後,我操控的朗拿度快放到底線,連按兩次長傳掣,一記中腰波吊入禁區,中鋒艾爾巴衝前迎頂,把比數追近成二比三。
 
南乳朝虛空擊了一拳,瞥了我一眼,不忿道:「符碌仔。」
 
一旁的譚慧詩搖了搖靠在她肩上打盹的布正麗,道:「餵!布甸,唔好瞓喇!二比三啦!」
 
布甸睜開眼,道:「咩事啊?」
 
這時,我的李華度在禁區內被踢跌,得了一個十二碼。
 
南見忙不迭指著電視操遍電腦球證的祖宗十八代,罵道:「黑哨,仆街球證,你老母畀狗屌。」
 
皮蛋黃的名言:十二碼,一係入,一係唔入。
 
結果是朗拿度一射入網,比數變成了三比三。
 
許詠欣哈哈笑道:「嘩!南乳,winning獨孤求敗,三比三喇!」
 
布正麗道:「咦!三比三,即係打和啊?」
 
譚慧詩道:「係啊!」
 
布正麗哈哈一笑道:「收皮啦!南乳,咁快畀人追返。」
 
遊戲內的七十分鐘,我操控的朗拿度以假動作射門,騙過了南乳的龍門,射進了空門,反超前成四比三。
 
「哈哈,南乳,四比三啦!」布正麗樂道。
 
之前一直大放厥詞的南乳變得靜默。
 
遊戲內的八十分鐘,南乳的卡路士從後把我的李華度剷跌,被紅牌趕出場,他大罵道:「屌你老母咁都紅牌,去打乒乓波啦!」
 
八十三分鐘,我的朗拿度與對友撞牆成了單刀,一記挑射,皮球越過了出迎的門將,比數改寫成五比三。
 
臨完場前,我在禁區外得到了一個自由球,我操控的李華度,踢出了一個妙絕的弧線,皮球彎向了龍門的左上角,把比數進一步拉開成六比三。
 
最後我以六比三的比分反勝南乳。
 
「哎呀!南乳,你輸六比三啊!輸咗三十蚊喇!」布正麗嘲弄道
 
南乳道:「依場熱身,唔算,打多場,今次唔準用巴西。」
 
我選用了英格蘭,但南乳繼續使用巴西。
 
結果我以四比一獲勝。
 
「依場唔計,唔準用速度9嘅球隊。」
 
第三場我選了德國,南乳仍然用上了巴西。
 
結果比亞荷夫以頭槌連入兩球,讓我在八十分鐘的時候領先二比零。
 
此時,南乳按下暫停掣,然後再退回到主選單。
 
南乳裝傻道:「咦!點解會自動出咗去?個手掣壞壞地,本身我可以贏三比二架!」
 
在旁的布正麗冷笑道:「南乳,你輸唔起,就算啦!」
 
南乳道:「我之前讓賽,今次認真,嗱!唔可以用頭槌入波。」
 
譚慧詩嘲道:「南乳,不如你叫人用腳嚟同你玩? 」
 
南乳怒道:「關你撚事啊!八婆,又唔知自己樣撚衰。」
 
布正麗幫腔道:「餵!南乳,你自己打機唔夠人打,唔好攞其他人嚟發洩啊!」
 
譚慧詩睨著南乳,道:「講樣衰點及你,憑你想溝布甸,都唔自量,無鏡都屙篤尿照下自己個死人樣啦!」
 
面對譚慧詩這種掀瘡疤式的人生攻擊,南乳一時也難以招架,他狠瞪了對方一眼,便繼續與我對戰。
 
第四次的對戰,我抱著凡事留一線,不想把事情去得太盡的心態,使用了日本隊,但結果我還是在八十三分鐘,操控中田英壽以一記中距離射門破網。
 
眼看南乳再度敗陣之際,他突然熄機,解釋道:「嘩!個火牛好慶,今日玩住咁多先,真係可惜,大家鬥得難分難解,下次再分個高低。」
 
布正麗嗔罵道:「收皮啦!南乳,輸咗唔認,熄機咁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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