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5 衝突(下)
 
南乳從雪櫃拿來了兩罐啤酒回來,他自己開了罐來喝,然後他又打開了一罐啤酒遞給了布正麗,道:「喂!布甸啤啤佢啦!」
 
布正麗接過了啤酒,再把啤酒遞給我,道:「喂!成皇志,啱晒你喇!你咁煩,一醉解千愁啊!」
 
我正要接過布正麗遞給我的啤酒之際,南乳道:「喂!你要飲,就自己落街買啦!罐啤酒係我畀布甸架!」
 
布正麗反駁道:「咩啊?啲酒係建華買架!講到你出錢咁!」
 


我息事寧人道:「OK,OK,我自己去雪櫃攞!」
 
我在雪櫃拿了罐喜力,然後給了十元建華,道:「建華,罐啤酒我畀返錢你。」
 
建華咧嘴地笑了笑,道:「多謝!」
 
譚慧詩問道:「咁依家有咩做?」
 
許詠欣道:「吹下水囉!」
 


南乳道:「吹水?我唔啱,走先。」
 
南乳走後,布正麗等人抽著菸聊天,我見狀立時走到廚房呼吸新鮮空氣。
 
布正麗從後喚道:「喂!成皇志,你好怕聞到煙味咩?」
 
「吓!吸煙危害健康嗰喎!會致癌,食得多會死人架!」
 
「你屋企人都唔食煙咩?」
 


我苦笑道:「咁又唔係,我阿爸阿媽都食,我兩兄弟就唔食。」
 
「欸!怕咗你啊!我地食埋依支算喇!費事你打開窗企喺廚房吹風咁可憐啦!」
 
布正麗等人抽完菸後,我才回到客廳。
 
譚慧詩道:「喂!成皇志,我記得我同許詠欣喺中三嗰陣同過你讀同一班。」
 
「哦!係啊!」
 
許詠欣笑道:「以前你都唔係咁柒架喎!依家你啲打扮同神情成個阿叔咁!」
 
「我依啲叫走在潮流尖端!可能喺十幾年後,好多人都係咁呢?」
 
布正麗笑道:「潮流尖端?你依啲叫老撚土啊!我第一眼喺街見到你,就覺得…嘩!乜個阿叔保養得咁好嘅?」


 
「妳講到我好似啱啱轉校入嚟讀咁,其實我中一已經喺到讀。」
 
布正麗笑道:「講真,之前真係無乜留意到你嘅存在。」
 
「我記得中一嗰陣,我讀1B3班,妳就讀隔離1C1班,仲有…」
 
布正麗斷言道:「唔好講舊屎喇,舊屎臭架。」
 
布正麗這麼抗拒我舊事重提,相信她害怕我無意之間提到同樣是1C1班的湯仲謀。
 
我識趣地住口,許詠欣道:「嘩!布甸,妳好熱啊?成塊面又紅,額頭又出晒汗。」
 
布正麗道:「飲咗酒係咁架喇!」
 


她話畢便脫去了外套,現在只穿著一件短袖T恤,這件單薄的T恤掩蓋不了她嬌人的身材,她再把當時盛極一時的大象襪脫去,露出了一對纖巧柔嫩、晶凝剔透的天足。
 
我這「腳痴」不禁多看了兩眼,布正麗這禍水級尤物,要樣有樣、要胸有胸、要腿有腿,如果再過多數年,那陣女人味散發出來的時候,相信連唐三藏也要還俗。
 
譚慧詩道:「成皇志,你仲乜望住布甸,望到眼都唔眨啊?」
 
我聞言有點靦腆,連忙把頭別開,否認道:「無啊!邊有嘖!」
 
許詠欣舉手,道:「微臣報告娘娘,我見到依個淫賊係咁吞口水。」
 
被她們看破我的異狀,我感到異常窘困,雙耳及臉頰亦有點兒發燙。
 
布正麗扠著腰嗔罵道:「大膽奴才,居然膽敢對本宮圖謀不軌,人嚟同我拉佢出去閹。」
 
譚慧詩試探道:「成皇志,你係咪對我地布甸姐起痰啊?」


 
這個問題真的讓我有點尷尬,我道:「咁無可否認,佢真係幾靚幾吸引人嘅。」
 
許詠欣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成皇志,你唔駛諗喇!」
 
「我都無話對佢有咩企圖,我都唔鍾意女仔食煙嘅。」
 
「哼!我先唔會考慮你啊!追我布甸嘅由依度掛到去石澳,再出番去大澳啊!」
 
許詠欣問道:「布甸,妳鍾意啲咩類形嘅男仔啊?」
 
布正麗以手支著香腮,沈思了一會,道:「我諗我將來嘅老公,會係一個蓋世英雄,醒目有腦,當我有事嗰陣,連命都唔要出嚟保護我,我諗佢有一日會穿著金甲聖衣,腳踏七色彩雲嚟迎娶我。」
 
我恍然道:「哦!原來妳講嗰個人係西遊記裡面嘅至尊寶。」
 


布正麗白了我一眼,道:「少女嘅情懷,你啲叔父輩識條春咩?」
 
譚慧詩話題一轉,問道:「係呢?成皇志,你頭先同屋企人嘈完啊?」
 
「唔好講啲衰野,乾杯。」我喝了一大口啤酒。
 
我們談了一會,再喝多點酒。
 
我有點不勝酒力,道:「我頂唔順喇!要瞓,令晚係到抖。」
 
布正麗笑道:「真係廢,飲三罐都無就投降。」
 
建華給了我一張薄被,我便鑽入了桌子下,枕在書包上睡覺。
 
譚慧詩道:「布甸,妳個樣都好唔掂咁喎!」
 
布正麗道:「我個人有啲慶,我抖陣先。」
 
譚慧詩道:「布甸,不如我地喺度陪妳啦?」
 
布正麗搖頭道:「妳地走先啦!我攪得掂喎!」
 
譚慧詩道:「吓!得妳一個喺度,得唔得架?」
 
許詠欣道:「建華,布甸喺房瞓,你唔好畀個條友仔入房啊!知唔知啊?」
 
建華道:「布甸喺房,唔入得。」
 
我心想:「我會入房?佢地真係諗多咗喇!」
 
一陣倦意襲來,把我帶去周公處。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陣悲鳴響起,把我帶到了半夢半醒間。
 
一把聲音響起:「屌,死傻仔,同我死入廚房。」
 
「布甸喺房,唔入得。」
 
「屌,阻頭阻勢。」
 
「喔喔,唔好,痛。」
 
此時,我睡意全消,睜開雙眼,藉著微弱的光線,瞧見建華抱著頭走進了廚房;另外,一道身影走進了布甸的房間。
 
我躡手躡腳,悄悄走向布甸的房間,從門隙窺見內裡的情況。
 
赫然發現房內除了布正麗外,還有南乳。
 
南乳撫著布正麗的臉,喃喃道:「妳真係好靚,嗰陣妳叫做啫喱,我已經鍾意妳,但係點解妳要同阿湯一齊喔?妳明明知道我好鍾意妳。妳同阿湯散咗,都唔受我,點解?我唔想向妳落藥架,但係我唔咁做,點可以得到妳?無論如何,我今日一定要得到妳,從依刻起妳就係我南乳嘅女人。」
 
瞧見如此情況,如果是一般的劇集情節,那個具有強烈正義感的男主角,遇上此等事,定必不理三七二十一,便衝出去來個英雄救美。
 
可是不知是酒精影響我的反應、還是萬梓良那句「阻人扑野死左會俾人燒春袋架」的話影響得我太深、定抑或我抱住當汁男食花生的心態,總之我並沒有在第一時間衝出去制止南乳。
 
我一剎的猶豫,讓南乳對布正麗作出進一步的行動。
 
只見南乳一手抱住布正麗的纖腰,另一隻手從布正麗的腳踝一直向上掃。
 
遭下藥的布正麗陷入朦朦朧朧的狀態,星眸半閉、胸脯起伏不定、四肢乏力軟倒在南乳懷中,她嚶嚀一聲,發出了一聲嬌吟,柔絲細氣道:「唔…唔好。」
 
布正麗以這種姿態去作出抗議,變相等於鼓勵南乳去對她作出侵犯。
 
看見這種場面,我潛伏在褲下的巨龍忽然活躍起來,變得堅硬如鐵。
 
眼看布正麗快要被南乳扒個清光之際,突然一個念頭從我腦海中閃現:
 
如果我站在一旁食花生,讓南乳飽嚐獸行的話,當第二天,布正麗發現自己衣衫不整、下體疼痛的話,我隨時會成為嫌疑犯。
 
布正麗遭下藥神智不清認不出施暴者;建華被南乳打怕,不敢說出真相;而如果南乳飽食遠颺,譚慧詩和許詠欣又證明當時只有我、布正麗和建華在同一間房,只得我片面之詞,難保那些黑警為求快速破案,把我屈打成招。
 
想到這裡,我全身冒著冷汗,巨龍一時間也變軟。
 
再想到南乳在下藥後,先行離去,計算好藥力發作再折返,他自己吃完布甸,便把我當作替死鬼,為人之厚黑歹毒下流賤格卑鄙無恥幾乎可以媲美今天的港共政權,我一雙拳頭不禁硬起來。
 
黑狗偷食,白狗當災。
 
可怒也!
 
一念及此,我一個箭步衝上前,怒喝道:「你條仆街,落藥老強咁低莊。」
 
我一手搭在南乳的肩膀上,把他的身子扳過來面向我,然後我趁著他海綿體充血,海馬體缺血的情況下,以十成功力,一拳擊向他,他的心思和雙手放在布正麗身上,絕對是猝不及防的狀態,他以臉頰硬接我十成功力的一擊。
 
我這含恨的一拳把他打得撞在牆角,再一腳結結實實地踢在他的大腿,他發出了一聲慘叫。
 
我邊打邊喊道:「我依對拳頭專打仆街嘅!食屎啦!」
 
我再踹了南乳數腳,把他打得一時間難以喘氣,縮在地上呼痛,我才住手,但我仍然一腳踏在他的臉上,恫嚇道:「仆你個街,你衰老強,洗定個屎忽入去,服侍啲大佬啦!」
 
如果當初我是像那些狗血劇情的主角,撞破南乳的時候,問道:「喂!你喺度仲咩啊?」
 
這樣先向對方示警的行為是非常反智,讓對方有時間準備,如果對方是格鬥高手,可以先把我打殘,再做他愛做的事;就算對方只是普通人一名,亦可以倒過來指控你,是你把布正麗弄成這樣,那是便各執一詞,分不到誰是誰非,在那時才與對方動手,反而落在下風。
 
現在我一撞破南乳的惡行,便大聲指責,因為對方理虧在先。自然便變得膽怯,再趁他未回過神來,一輪急攻,這樣南乳便入定了罪,我亦控制了場面。
 
我一隻手搖著布正麗,道:「喂!醒喇!唔好瞓啦!」
 
布正麗喃喃道:「嗯,唔…唔好搞…」
 
我踏著南乳的腳猛然施加壓力,他喚道:「啊呀啊呀!痛…痛啊!」
 
「你畀咗咩野佢食?」
 
「春…春藥啊!」
 
「佢幾時醒?」
 
「唔知啊!」
 
我拍打著布正麗的臉頰,道:「喂!醒喇阿囡!妳差啲畀人老強啊!」
 
我又喚道:「建華,過嚟啊!建華,快啲過嚟啦!」
 
建華只是站在門外,並不敢靠近。
 
我道:「入嚟啦!條友畀我打殘咗,唔駛驚架?」
 
建華臉現驚懼之色,猛搖著頭,我嘆道:「唉!咁你攞杯水畀我啦!」
 
半晌,建華拿了杯水給我,我拍打布正麗的臉頰,道:「水啊!飲啖水先。」
 
我見布正麗沒有反應,便把整杯水潑在她的臉上。
 
她只是含糊地應了聲:「唔…唔好搞啦!」
 
「哎呀!我都唔想搞啊!阿姐,我上嚟搵個地方歇下腳,無端端搞壇咁嘅野我嘆。」
 
我轉向建華道:「建華,你睇住條仆街先。」
 
話畢我便抱著布正麗,走向厠所,把她放在地上,用水喉射向她,把她弄得全身濕透,但她整個人還是迷迷糊糊,咿咿唔唔道:「唔好…搞,好…凍啊!」
 
我靈機一觸,想到那些服食大量安眠藥企圖自殺的人,被送去醫院的第一件事,就是洗胃。
 
於是,我撬開布正麗的嘴巴,塞入了水喉灌水,布正麗被強制灌下了幾口水後,便開始大吐特吐起來。
 
大吐特吐後的布正麗,開始清醒過來,混身濕透的她,把我推開,怒道:「你痴線架!」
 
我嘆了一口氣:「唉!我都覺得自己痴線,仲咩要理妳嘖!由得你畀南乳老強算數啦?」
 
布正麗揉搓著兩則太陽穴,問道:「南乳?老強?發生咗…咩事?點解…我會係厠所架?仲…成身濕晒添?」
 
我訝異道:「吓!阿姐,妳唔係依個時候嚟斷片啊?」
 
布正麗搖了搖頭,道:「我只係…記得我同你地一路飲酒,一路傾計,之後我覺得個人有啲痠軟,手腳無力、個身有啲慶,仲…係呢!跟住發生咗啲咩事啊?你話南乳對我…但係佢唔係一早走咗咩?」
 
我解釋道:「南乳條仆街對妳落藥,佢之後返番嚟想擒妳,我打咗佢一鑊金,佢依家喺房。」
 
我走出客廳,發現大門和鐵閘敞開,心中暗叫不妙,馬上走入房間,只瞧見建華縮在一角,南乳並不在房間內。
 
從後而來的布正麗,打量了房內一眼,問道:「南乳呢?你又話南乳喺度嘅?」
 
我道:「頭先南乳係喺度。嗱!妳唔信可以問下建華,佢可以做證架。」
 
我轉向建華道:「建華,你老實講頭先係咪見到南乳?佢係咪仲打你添?」
 
建華抱著頭道:「啊!唔好打我啊!」
 
遇上這種情況,我不禁在心中喊了聲糟糕。
 
建華未能證明我所說的話,南乳亦不在現場。
 
布正麗一臉狐疑地瞪著我,無論怎樣看,她的樣子也不像相信我所說的話。
 
「不如我將件事原原本本咁講畀妳聽?聽完妳一定會相信我嘅說話,件事其實係咁…」
 
布正麗打了一個噴嚏,雙手搓揉著手臂,顫聲道:「嘩!好凍啊!」
 
十分鐘後,布正麗換上了建華的衣物,外披她自己的外套。
 
在客廳中,我向她原原本本道出了事情的經過,她聞言點頭,道:「咁又係,罐啤酒係佢遞畀我嘅,同埋當我想畀罐啤酒你嘅時候,佢又好緊張咁,照你咁講,即係你救咗我?」
 
由於剛才我抱布正麗入厠所,用冷水淋她,讓她全身濕透,最後她只好無奈地穿上了建華的衣物,但體型肥壯的建華,他的衣物怎會讓布正麗穿得稱身呢?
 
我不禁多瞧坐在我正面的布正麗數眼,居然讓我有意外的收鑊,沒穿bra的她,現在依稀好像可能或者「飛釘」。
 
「喂!你個樣奇奇怪怪成個咸濕伯父咁嘅,你…你望乜撚野啊?」
 
布正麗兩頰微紅,雙手護胸,現出了難得一見的靦腆窘困姿態。
 
被她這麼一說,我也有點尷尬,作狀地用手掩著嘴巴,裝笑道:「哈哈哈,如果妳依加畀人見到著成咁,一定笑死人,嗰啲排住隊追妳嘅人,相信會走咗大半,依家我有相機,一定拍低佢啊!哈哈哈。」
 
布正麗神情嚴肅,道:「今日依件事,你同人講,我會殺咗你。」
 
我點頭,然後又笑道:「如果畀人見到妳喺建華間屋出嚟嗰陣,見到妳著住建華啲衫,人地會點諗啊?」
 
布正麗臉上陣紅陣白,瞪了我一眼,道:「你係咪出少句聲會死呢?」
 
「善意提醒嘖!」當我瞧見她一臉慍色,立時住口道:「得,我收聲。」
 
我緊閉著嘴巴,正襟危坐地面向她。
 
她皺著眉道:「喞!你個樣好乞我憎,畀你望到我成身唔聚財,你同我擰轉面。」
 
我把視線轉向廚房那邊,恰好瞥見她掛在廚房的衣物,包括了她私密的內衣褲。
 
這時,我又按捺不住開口道:「嘩!睇唔出妳平時粗口爛舌,又食煙又飲酒,一副江湖中人、黑社會大家姐咁嘅樣,居然會有一顆純真嘅少女心,連啲底衫褲都係hello kitty。」
 
布正麗大窘,嗔怒道:「你條仆街,成晚無句好聽。」
 
她從椅子跳下來,想追打我,但她忽略了一個極嚴重的問題——就是她現在是穿上了建華的褲子,一條原本穿在一名肥壯的成年男人身上的褲子,給一名體型纖巧的布正麗穿上,她這一下躍動的動作,讓寬鬆的褲子鬆脫。
 
她察覺到不妥的時候,已經立時以手捏住褲頭。
 
這驚鴻一現的良辰美景,真的如電光火石一樣。
 
我瞥見了布正麗臉上流露出史無前例的複雜情緒,揉合了不知是尷尬?羞愧?悔疚?恥辱?悲憤等情緒,她的心情應該如打翻了五味架一樣。
 
我用手蓋著眼睛,喊道:「嘩!我突然間失明,咩野都睇唔到。」
 
話雖如此,但我的嘴角正在微微上揚。
 
由於我看了不該看的東西,為免彼此尷尬,加上我又有點作賊心虛,我選擇背對著布正麗,面向牆壁而坐,情形猶如笑傲江湖的令狐沖在思過崖面壁思過一樣,但當我想起了剛才如曇花乍現的動人畫面,這妮子不但外表出眾、身材驕人,初時我還以為像她這種愛蒲爛玩的mk妹,那地方應該如久經開拓的薯仔田,但誰不知她的聖杯居然有這種形狀和色澤。我擁有十多年觀賞av經驗,評頭品足過無數女人,可是並未曾見過這麼完美的聖杯,想到這裡,我褲內的巨龍按捺不住地在翻騰、在舞動。
 
我立時眼觀鼻、鼻觀心,想著其他的事情來分散注意力,這刻我的情況,就如武俠小說的人走火入魔一樣,我要以意志去壓制在我體內肆虐張狂的魔鬼。
 
也不知過了多久,天色泛起魚肚白,原來已經是翌日的清晨。
 
此時,布正麗打破沉默,道:「喂!我…有啲野問你?」
 
我嗯了一聲,道:「妳想問咩?」
 
「你…你頭先喺我神智不清嗰陣,有…無借啲意抽水?」
 
「吓!嗰啲應該唔算借啲意。」
 
「吓!你條…你做過啲咩嚟?」
 
「我抱妳入厠所,撬開妳個口,用水喉灌妳飲水,再撳妳個肚,迫妳吐返啲春藥出嚟,咁喺依個過程同妳唔多唔少都有啲身體上嘅接觸,但當時我只係一心令妳醒返,無其他不軌企圖。」
 
她嗯了一聲,道:「喂!你同人講野,搵個背脊對住人架?」
 
我轉過身來,面對著她,當我們的視線相觸的時候,彼此亦不禁下意識地微微低垂著頭。
 
她靦腆道:「頭先嘅事,你當唔記得得唔得?」
 
「吓?妳指邊件事?」
 
她嗔道:「由上嚟依度開始到依家啊?」
 
我連忙道:「得得得,妳放心,我嘅記憶就好似金魚咁樣,啲野好快就唔記得。」
 
我和布正麗離開了8座,她換上了仍未乾透的本來衣物,一陣冷風吹過來,她打了個噴嚏,她搓著雙手,道:「嘩!今日我病病地,打番學校請個假先。」
 
離別前,她重申向我作出警告:「你同我記住尋晚嘅事同我忘記咗佢。」
 
「吓!其實妳係要我記住定係忘記?」
 
布正麗杏目圓瞪,我立時裝瘋賣傻,道:「吓!依度邊度嚟架?點解我會喺依度嘅?發生咗咩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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