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打開,屋內洋溢著一種空洞的感覺。

我立刻走進去搜索,Mandy 母女果然不在屋中。

「咦?又話有個姐姐喺度住嘅?你呃人!」Venci 帶著懷疑的目光問道。

我沒有空閒理會她,只是一邊自顧地在屋內找尋線索,一邊推敲事情的來龍去脈。

我查看衣櫃,看到二人的衣服還在,看來她們並沒有走遠。



家中看起來並無異樣,只是主人房裡的雙人床,被更換了床舖。

而舊床舖好像不翼而飛。

我越看越是擔心,忽然想起一處可以幫助尋找真相的地方 - 保安控制室。

我認為把 Venci 留在家中比較安全,於是便吩咐她留下,帶著門匙,便前往保安室去打探。

前往保安室的路沒有預期般順利,不知是甚麼原因,面前的路佈滿了大大小小不同的喪屍。



雖然它們已經不能對我做成太大的威脅,但為免一不留神成了喪屍們的晚餐,我還是小心翼翼去應付。

我把軍刀拔出,反手架在面前,然後悄然的往喪屍們走過去。

黑夜中的喪屍行動比較緩慢,我繞道往兩隻喪屍的後面,在它們仍來不及反應之際,利刃已經將它們的頭顱分離開。

但很快我便在屍群中掀起了騷動,身在群屍中心的我,令如獲至珍的喪屍們瘋狂地撲過來。

我揮動著手上的軍刀,鋒利的刀刃再加上我自身的力量,它的所到之處都被輕易的切開。



一瞬間,四周已經是殘肢遍地,屍環遍野。

當然,喪屍的攻勢並沒有因同伴倒下而停止,反而更加興奮的向我攻擊。

可是,十多頭喪屍對現在的我來説,已經談不上威脅。

我清脆的把軍刀,插入最後一隻喪屍的太陽穴中後,四周便再次回復平靜。

這場戰鬥令我浪費了不少時間,於是我趕緊往目的地進發。

來到保安室的門前,眼前的情景令我嚇了一跳。

保安室內充斥著濃烈的屍體及血腥味,牆上滿佈血跡,顯示屏和電腦等器材全被砸壞。而地上則擱著數件人體殘肢,還有一男一女的赤裸屍體。

就身型來看,面前的殘缺屍體應該是管理員輝哥,看來他受到喪屍的噬咬,以致屍體殘缺不全。



而他之所以沒有變成怪物,是因為他的大腦早已經被破壞。因他前額上的彈孔,已經宣告他徹底死亡。

話説回來,這跟華叔和麻煩女人的狀況一模一樣。

那即是代表,兇手很可能是同一人。

我再往前走,檢查面前女人的屍體。她的大半邊臉已經被噬去,露出血淋淋的頭骨。

我望著那冰冷的軀體,內心雖不想承認,但熟悉的感覺令她的身份呼之欲出。

而我的感覺很快便被引證,因為辦公桌下瑟縮著一個小孩的身影。而當我把這個滿臉血污的女孩抱起時,不難認出她便是 Mandy 的女兒 - 希婷。

像是熟睡了的她已經沒有了脈搏呼吸,幸好她被辦公桌椅所遮蓋,讓她逃離被怪物分屍的命運。



面對著眼前的情景,自以為已經看慣了生離死別的我,亦激動得流下淚來。

是誰下此毒手?

如果我能早一點回來的話...

為了印證我心中的一個想法,我決定再去檢查 Mandy 的屍體。

我慢慢地把她的雙腿分開,果然,她的秘部仍存在著一點點男性發洩後的痕跡。

雖然我不能確定她是否被侵犯,但直覺告訴我輝哥不會是經手人,因為現場的證據過於明顯。

甚至明顯得好像有人刻意佈局。

最令我感到郁悶的是,現在最大嫌疑的,竟是自己的親弟弟。



一個已經失聯多天的親兄弟。

我不敢相信這個推論,於是我努力去尋找有沒有漏網之魚,可以為我提供多一點的線索。

可是,兇手毁滅證據的功夫實在太好,控制室內的電腦、光碟存檔等,無不被他徹底破壞。

「呀!輝哥,求吓你幫幫我啦!」將近放棄的我已經語無倫次。

我奮力踢著辦公桌洩憤,冷不防有一樣物件從桌子底下脱落,掉到地上。

那是一隻 USB 手指。

我滿心歡喜的把它拾起,因直覺告訴我,裡面應存有重要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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