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通……係我飲多左?

「牛兄啊?唔通係我飲多左先以為果邊果個女仔係呂晨?」JUDY同我一樣既諗法。

我再望真D,係真架,果邊個果女仔,就係啊晨黎架,佢同平時既打扮,差好遠,仲有,平時只有D狗公痴埋佢度,而今日佢就自己主動痴埋去果個男人度。

「呂晨點解會痴埋去果個男人度架?」JUDY問。

而我就同佢講:「記唔記得上次我話呂晨間房入面有好多相係同某個男人影既,未就係呢個男人囉。」



「哦,明白了。」JUDY望向我身後既呂晨,「唔係掛。」佢用一個好不屑既眼神望,而我見到佢咁,我又望返過去,見到既情境係,呂晨同緊果個男人KISS緊,而果個男人就伸左隻手去坐係佢隔離果個女人既短裙入面。

「呢條仆街唔撚係呂晨條仔啊!?咁撚識嘆咀緊一個又摷另一個!人渣黎架!」JUDY睇到愈黎愈火滾,仲想行過去添,但我就制止左佢,「人地D事,唔理得咁多。

「點可以唔理!雖然我唔係幾LIKE呂晨,但話晒大家係女人,點可以比呢D狗公咁樣做。」JUDY話。

「妳未又係圍繞緊係兩個男人之間……」咦!?大鑊!我呢句本來係心聲黎架WO!點解講撚左出口既。

JUDY聽到我既說話後,呆左咁望住我坐返低,眼神放空望住某一點,然後答我:「你講得岩,我好似無資格話人。」佢拎起左一支白酒就咁飲。



「……我講下架咋,妳唔好咁啦。」係而家呢一刻除左呢樣野,我都唔知仲有咩好講。

「唔係!你岩!我而家呢D處境!點可以阻止果邊條仆街做D咁既野WO!!!」我諗JUDY係飲醉左,因為佢呢句係好似發酒癲咁叫出黎……係啊!係叫出黎啊!叫到呂晨果枱都望左過黎啊。

而呂晨望過黎果陣,就正正同我對到眼,不過,佢迴避我既眼神。

「牛兄你做咩望住人啊?人地唔撚想比我地知道見到佢係呢個酒吧度同條仆街飲野啊!你仲望過去做咩柒姐!快D望返黎呢邊啦!條臭閪攬住條仆街當係寶架!」拿,JUDY,講還講唔好手指指,指都唔好指住呂晨講啦。

我望一望呂晨果邊,只係見到個男人同呂晨講左幾句野之後,呂晨就行緊過黎,而果位男人,就帶左另一個女人唔知去左邊度。



「咁岩啊,你地又黎飲野啊?」呂晨好難得咁無用佢D嗲功叫我。

我點一點頭,而JUDY就話:「妳個八婆死埋黎做咩啊,仲唔死返去妳條仔度,我剛剛先見到妳條仔帶左果個女人去廁所果邊,而家都唔知係未幫緊妳條仔含緊啊,妳就唔快D去幫手逗住。」

原來飲醉酒既JUDY係咁。

呂晨見到JUDY咁款,以及佢所講既野,都係一笑至知,佢坐低左,望住我同我講:「上次,對唔住。」

「……下?」我飲左酒係遲鈍D,但我應該未醉,因為我醉左係會聽唔到野。

「我話,上次燒野食單野,對唔住。」呂晨好語重心長咁講。

「下……下次唔好未得囉。」我話。

「放心啦,唔會有下次。」佢笑左笑,然後拎左JUDY個酒杯。



「妳個八婆做咩拎我既酒杯啊,快D走啦,妳條仔係入面屌緊條女啊,妳仲坐係度。」JUDY雖然講得好粗俗,但係佢講既野都有D道理。

我望一望呂晨,佢笑,但係佢眼角有淚光,飲左啖酒既佢,忽然同我地講:「你地明白點解我係個跑GROUP度成日收兵啦?」

JUDY既目光已經係失焦,但仲應到呂晨,「明啦,大家女人,女神,我以前都做過!!!」

呂晨望到JUDY咁又笑左笑,而我,就不解地望住佢。呂晨望到我咁個傻樣,就話:「果個男人,係我男朋友,係一個比唔到安全感,而且傷害我一次又一次既人。」

佢講既時候仲係度笑,「傷害我一次,返轉頭哄我,我心軟,傷害我兩次,返轉頭哄我,我心軟,第三次、第四次、第N次……到最後,明目張膽係我面前同其他女人一齊,都當唔會一回事……」,但隱約間,我感覺到佢流緊淚,「我已經盲目,但又好唔甘心,所以,我要將佢既傷害變成對佢既不忠,佢傷害我一次,我不忠一次,佢出去識女仔,我就出去收兵。」呂晨既心,流緊淚。

原來一直而來,呂晨成日收兵,係填補緊佢心靈既空虛……

「我仲以為,妳係想同阿琪……」我既問題都未問完,呂晨就話:「想同阿琪爭?都有D架,係女人就會有妒忌心,呢D係女人既天性,天生就係一個爭奇鬥艷既動物,只不過我最望要既目的唔係佢。」



「係……妳男朋友?」我問。

「係。」原來呂晨一直係想報復佢男朋友先至咁做,「你係未覺得,我咁做好傻,唔係一個好既女人?」

佢呢個問題,咁似頭先JUDY問我既問題既。

「我都知我係一個壞女人……」「唔係,妳唔可以咁諗。」我係佢未講完之際就答:「妳要明白,愛情從一直以來就唔係一件簡單既事……」好彩頭先我有聽妳講野咋JUDY,「所以一個人好唔好,壞唔壞,唔可以單憑佢一次既感情用事黎斷定。」

呂晨眼角終於流出眼淚,而且佢用一個好期待我既答案既眼神望住我,咁,我點都要組織一個完美答案比佢先得。

「妳要用一生既愛,先可以決定到妳好定壞,甚至可能一開始係壞,但到最後妳都會變返好。」我話。

「點解呢?」佢問。

「因為人類總會渴望愛,而人類總會為愛而令自己變好。」我答。



呂晨聽到後,微笑左下,「咁我而家應該點做好呢?」佢雖然問左呢個問題,但睇得出佢而家既表情,唔係想渴求有一個答案。

但係,我決定比個答案佢,「跟我黎。」

我拉起左佢跟我一齊行,「你地去邊啊?」JUDY問。

「想知就跟住黎啦。」我一手捉住呂晨,一手拎住個冰筒,向住廁所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