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我無心情到連阿琪既MSG都唔想回,就真係好無心情,就當我想訓左佢算之際,電話響起,來電顯示,係阿琪。

「喂?」最後我都係接左電話。

「點解你整親唔同我講啊?」阿琪話,但我唔知點答佢。

「仲咩唔講野啊,又話咩都會話比我知,但而家你傷到咁都唔講我知,我好擔心架知唔知道啊。」聽佢語氣,唔知佢係嬲緊定唔開心。

「我……」唔知講咩好既我,最後講左呢句:「同阿富既比賽一定輸。」



「仲比賽!隻腳傷成咁啊!有無去睇醫生啊!」今次好明顯地佢真係嬲嬲地。

「有啊,睇左鐵打。」我答佢。

「咁鐵打師父點講啊?」佢問。

「佢叫我呢排唔好再跑,等好返先WO。」我答佢。

「咁你要聽話唔好跑啊,你係好嚴重?行唔到?」佢問我。



「如果要行既話都行到D既。」我答佢。

「咁你一陣去樓下等我,我拎D野比你。」阿琪講完之後就收左線。

我望住部電話莫名其妙,行左落床,好辛苦先行到去門口……「你個衰仔去邊啊?」老牛大人問。

「無啊,想係樓下床陣姐。」我答佢,然後就繼續好努力咁行出去。

去到樓下,我坐左係附近既欄杆上面等阿琪,究竟,佢無啦啦叫我落樓下等佢做咩事呢?



等左陣,見到遠處阿琪既身影,就咁好遠都望到,阿琪一臉既擔心,再帶一D嬲嬲地咁行過黎,「咁嚴重既!」

「其實……都未斷腳,唔算嚴重啊。」我笑住答佢,但好快我就笑唔出,因為我眼前既阿琪嬲到面都紅晒,「仲講笑!好好玩啊而家!」

見到阿琪咁嬲,我都唔敢出聲,而係呢個時候,阿琪將一支鐵打酒拎比我,「我屋企人整親都係用呢種鐵打酒架,好好用,記住早晚自己搽下啊。」

「知道。」我接過左支鐵打酒,個心好甜。

「走拿我。」下!?咁快走?我本身諗住隻腳傷左布排都唔可以同阿琪行街,而家佢出現可以見佢,點都要把握多D時間先得,「阿琪……我……」正當我想追上去之際,我唔醒起自己隻腳整親,一大力少少落地,痛到我叫左出黎。

阿琪聽到我叫聲,轉個身望一望我,而我就有少少企唔穩,跌向左阿琪果度。

「你小心D啦,整親隻腳就。」我無記錯佢應該講左句咁既說話,因為,呢一刻,係我眼中既世界好似停頓左咁,我感覺到阿琪雙手環抱住我條腰,背部感受到佢掌心傳黎既熱,膀頭想有一處從上而向下壓既力,係阿琪既下巴扣住左我膀頭。

而我……就不其然咁將手放左係阿琪條腰上面。



呢個突如其來既擁抱,係上天送比我最好既醫療聖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