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珍聽到我果句說話後就話:「係你眼中而家只阿琪既存在,我地呢D所謂既朋友,你已經睇唔到。」

「唔係我睇唔到,只係我唔想你地再對我果一方面有咁多意見,不竟我追阿琪係我既事,與你地無關。」我回答阿珍既說話。

而阿珍聽到我咁講後,都好似能蟹一樣有少少唔忿氣坐低無出聲,JUDY更加唔知講D咩野好。

呢個早餐,係咁既情況下不歡而散。

我同JUDY係同一個地方返工,所以同路,返工既路程上面,JUDY同我講:「你為左阿琪同兩個朋友反面,點計都係蝕。」



「我唔係為左阿琪同佢地反面,而係為左佢地多事而同佢地反面。」我答佢,而JUDY就話:「多事?因為佢地影響你對自己既愛情判定發表意見,所以多事?」

我搖一搖頭,「果D唔係意見,已經去到係叫我選擇佢地既做法,就好似以前我幫COW果陣,我無叫COW做任何野,都只係比意見,因為一個人既愛情,永遠都係自己選擇,從旁既人唔應該幫人地選擇。」

JUDY聽到我既說話後,終於明白我點解會有頭先既反應,「但係,你到唔駛講到能蟹唔係兄弟,只係普遍朋友掛,咁樣好傷佢既心架,佢都好關心你架。」

「有時關心同煩,只係差一線。」我話:「能蟹既事我唔想再講,因為我總覺得遲早一日都要好好睇同佢講清講楚,妳知唔知佢為左證實阿琪係唔適合我,已經做左好多令我睇唔過眼既事而我已經當睇唔到。」

「睇唔過眼既事?」JUDY問。



「佢既行為,GROUP入面既人都開始覺得佢對阿琪有意思,甚至連阿琪既朋友都係咁講。」我話左能蟹有晚同阿琪去飲野既事佢知,只見JUDY有少少臉色唔對路,我就問佢做咩事,而佢都老實同我講:「其實,能蟹咁做係我教佢。」

我聽到佢咁講後,有少少怒氣咁話:「估唔到我以為仲有少少識諗既人,會做出咁既事。」

「你唔好咁啦,其實我都有後悔教佢咁做,因為照你咁講,我都覺得能蟹係有D問題。」JUDY話,但我而家已經聽唔入耳。

「阿牛,對唔住。」JUDY係好少會講對唔住既人,但呢一刻我真係唔想原諒佢,「妳知唔知能蟹有女朋友架,妳咁教佢分分鍾又玩出火架拿。」

「我明啊,但係……」JUDY好似想繼續講落去,但我擺左一副唔想聽落去既表情後,佢就無再講落去。



點解?點解會搞成咁?究竟係我既問題?係佢地既問題?定係阿琪既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