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話一生人可以飲既酒係有一定限額,唔跳係我面前呢一車酒,會唔會就係我呢一生人中所飲既酒既總和呢?

我地六個人分別企係一車酒前面,而旁邊既人就不停叫囂助威咁,講真,係有D怯,但係學張家輝講,「你行得上臺,唔好怯啊,怯,你就輸左成世」。

我就係因為呢一句,好有雄心壯志,而我果兩位戰友當然一樣啦,因為佢地係成左佢地自己而戰。

「準備!」突賒有一個人大叫左一聲,我望向果個人,咁岩,我見到阿塔既身影,佢不停向我揮手,而佢既表情……睇唔清,可能佢企個位比較暗既關係。

「倒數三聲!」我望返過黎,見到馬高笑笑口咁同一個人打左下眼色,而果個人就同佢點一點頭,唔知,佢地搞咩呢?



「三!」JUDY同COW手拖住手,睇得出佢地都捉得大家好實。

「二!」除左馬高外,另一邊幫手既係一男一女。

「一!」果個人都未講完,果一男一女已經好快手拎左支酒飲,而JUDY見到都好快手拎左支,其他人都緊隨其後。

我先講一講架車入面有咩野酒,佢面果度放滿左好多支啤酒,飲完啤酒既話就會見到黑牌、紅酒同白酒,再落既竟係係中國五糧液同矛台,最後係一大支香檳。

咁樣飲法,我可能飲到紅酒就訓低。



但係,我係唔可以怯架!!!

啤酒對我無難度,好快我就清左一半,其他人當然一樣,而且仲快過我添,最先拎係支黑牌既人,係馬高,佢好得戚咁話:「駛唔駛等埋你地先啊。」

不過JUDY都拼左條命追得好快,馬高講完呢句後既幾秒,JUDY都拎起左支黑牌,「我覺你老所以先讓下你咋。」

好佩服JUDY同馬高飲到咁都可以講到野,而馬高既果兩位隊友都唔弱,好快就拎起左支黑牌,而我同COW就守尾門。

但唔知點解,我愈飲愈頭痛,愈飲愈頭痛,可能,唔係咁快醉掛。



係呢個時候,我感受到幾下震動,應該係我電話係度震,邊個咁唔識趣而家黎搵我啊,而我係呢個時俟分左下心,頭低左一下,吐意即刻衝上黎,加上頭重重……

「你唔店出聲WO。」飲緊知黑牌既馬高話。

而我聽到佢咁講,將就嘔出黎既果啖野吞返落肚,拎起支黑牌,「飲野就唔好講野啦!」我霸氣地咁開左支黑牌,開始飲。

但係,我聽到背後有一班人不停叫我唔好飲,好似係金姐佢地。

但佢地既聲音漸細,好快,我就聽唔到佢地既叫聲……唔係,應該係話好快我連一聲都聽唔到,我知道,呢個就係我醉酒既預兆。

不過對住馬高呢一場比賽……我就算飲到睇唔到野……我都要飲落去……但點解我只係咁樣諗……眼前真係黑晒……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