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講到

細佬終於拎到家姐朋友呀儀既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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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即刻whatsapp呀儀。
「你上個sem係咪同過呀惠同過科同同過組呀?」
「係呀!你係?」




「你好,我係佢細佬。突然咁樣搵你可能好堂突,但我真係有好緊要既事想問你。我想問我呀姐之前係咪問過你我呀哥講個d係咩語言?個d係咩語言呀?」
「係呀!但佢之後都冇whatsapp佢d錄音比我!」
「可唔可以出黎見個面?」
「吓!」
「唔該你呀!我懷疑我家姐出左事,佢最近好奇怪。」
「幾時?邊到?」
「今日1400city canteen,ok?」
「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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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放低手機,上面係hack 左細佬(呀言)手機睇到佢whatsapp記錄既畫面。
哥哥:「聽日就郁手啦!」
家姐:「但總部未有人落黎。」
哥哥:「咁落去我地既身份好快會比佢揭穿,我地要先下手為強。」
家姐:「好,聽日爸媽9點就出門返工,我地個陣時郁手。」
哥哥厭惡咁講:「佢同佢家姐一樣咁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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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緊張咁坐左係city canteen 等佢,canteen好多人,我不停望呀儀係邊。一到約定時間,我就打比佢,我搵到佢之後,搵左個角落坐底。我地第一次見面,我地都顯得有d尷尬。但反而係呀儀開口先。
佢話:「其實我都覺得呀惠有d奇怪,我之後問返佢sd錄音比我,但佢就話唔使啦,之前明明仲勁緊張,勁驚。而且佢突然變到好抗拒同我交往,所以我地就冇再交流啦!仲有既係,佢身邊既朋友群突然變曬,好多係外國人,佢個人咁內向,咁樣真係一d都唔似佢。不過個時我廢時多管閒事,又驚自己諗多左。我就冇再留意佢啦!」
「呀儀,多謝你肯出黎,唔怕同你講,我都覺得佢變左個人。甚至我覺得佢唔係我家姐,我先想叫你出黎,攪清楚件事。」
「咁.......我有咩可以幫到你呀?」
「我偷錄左我家姐同我呀哥一d對話,你幫我睇下究竟係咩?」
「好,你sd比我,我盡快搵人幫你睇。」
「唔該曬!」

個晚返到屋企抖左陣,呀儀就打左比我,我心諗咁快有消息,仲要咁急打比我。
「細佬,我查到個d文係阿拉伯文。」
「阿拉伯文?」
「係!其實好奇怪,阿拉伯文唔係有錢就可以學到,香港真係冇咩人識。而且我朋友仲同我譯埋佢地講d咩!我而家sd比你睇。你真係要小心d!」
「好!真係唔該曬你!」
「唔好咁講,我都當呀惠係我朋友既!再需要幫忙搵我。」
「好!咁遲d再講啦!」





~叮~
呀儀 sd 左個 whatsapp比我
{男:「佢已經開始懷疑我地。我地要快d行動。」
女:「經過我今日既表現,應該仲可以令佢信多陣既。」
男:「點都好,最近小心d,等總部派既人到左就即刻郁手。」}

睇完段whatsapp, 我即刻打左電話比我個死黨呀樂。
「喂!呀樂,我有麻煩,想你幫下手。」
「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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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左第二朝,我聽到呀爸呀媽都出左門!「家姐」「呀哥」又冇咩動靜,或者大家都係等緊一個機會。





直到中午,我想出去碌個杯麵食,點知「家姐」同「呀哥」都已經坐左係廳到,我一出黎就企係到望住我。

「做咩?」我問。
呀哥:「你好清楚,亦都係因為你太清楚,所以我唔容許你咁落去。」
家姐:「臨死之前,有冇咩想知?我會盡量解答你。」
我:「我家姐同呀哥係邊?」
呀哥:「你知道嗎?你同你家姐一樣咁麻煩。我就係要送你去搵你家姐。」
「呀哥」講完之後,就同「家姐」慢慢接近我。係呢個時候,我既幾個死黨(呀樂,呀聰,呀峰)係我間房行左出黎。

「你兩條仆街唔係以為我會單人匹馬黎對付你地呀麻!你而家唔講唔緊要,陣間我會打到你地講。」
四對二,我胸有成竹。

點知「呀哥」冷笑左一聲,以迅雷不及掩耳既速度衝過黎打左呀呀峰同呀聰一拳,佢地跌左落地下,表情好痛苦。之後我同樂就同「家姐」「呀哥」打起上黎,呀峰同呀聰都爬左起身。我同呀聰對「家姐」,呀樂同呀峰地都對我「呀哥」。
我地四個平時都有做運動,論體格都算係年輕力壯。點知4對2都打得勁吃力,佢地真係好快,拳拳有力,就好似被訓練過咁。經過一輪打鬥,我地4個都食左好多拳。呀聰甚至跌左落地撞到個頭,暈暈地咁。就係呢個時候,「家姐」將我禁係地下,鍊着我條頸,好大力,令我呼吸困難。佢笑住問我:「你知唔知點解你打唔贏我呀?」





---------------回憶-------------------------------

「你知唔知點解你永遠打交都打輸,從來冇贏過?」家姐以前都曾經咁樣問過我。我細個成日同同學打交,成日整傷,但從來冇贏過。
「點解?」
「因為你唔夠狠,做大事一定要心狠手辣。仲有嘅係,你心入面根本就唔想傷害嗰個人,咁你又點會贏呢?」我聽完呆左,家姐笑左笑又再講:「所以你同我都唔係做大事嘅人,做好d小事我就心滿意足啦!」
「咁咩時候我先可以變得夠狠呀?」
「當你有想保護嘅人,你就會變得夠狠。因為你知道如果你輸咗,個個你想保護嘅人就會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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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家姐」:「因為我唔夠狠。」
之後我就一野踢開佢,企左起身,大叫:「呢兩條仆街唔係我家姐同阿哥,唔好留手,同我打到佢哋趴喺度。」
因為我呢句野,大家士氣大增,一齊打到佢兩個趴左係到。
綁起左佢地之後,我去左搜佢地間房,竟然比我搜到4支手槍。我用支槍指住「呀哥」個頭,問:「佢地究竟係邊?」
「呀哥」依然冷笑,講:「放左我,我帶你去搵佢地。」
我望住「家姐」,講:「你帶我去,唔好諗住玩野,我會一野打爆佢個頭。」




我點諗都係帶個女仔安全d.

「我同佢去搵我屋企人,你地係到睇住佢。」我同班死黨講。
「我跟埋你去。」呀樂講。
「好。」我都諗多個人多個照應。
我地一人拎左一把槍,帶住「家姐」坐的士去搵我家姐同呀哥。
的士上左山,入左一個好好好偏僻既地方,落左車行多30分鐘先到一個大草地,「家姐」示意我地摸下地下,呢度竟然就係入口,比d草隱蔽得好好。開左度草皮門,沿樓梯行落地底,係普通既住屋咁樣,有廳有廚房,有床。唔通佢地就捉左佢地係到,逼佢地係到生活唔比走。

「佢地係邊?」我好心急咁問。
「家姐」繼續帶我地行。行到一個好大既會議室。會議室旁邊有一道銀色,好似夾萬咁,睇得出好厚既門。我摸下門身,好冰。我問:「佢地就係入面?」
「係!」
「點開?」
「就咁扭個盤。」
我即刻去扭個盤,好重,要好用力,好用力咁扭。而呀樂就用支槍指住「家姐」,廢時佢玩野。終於扭開,我一野推開道門,刺骨既寒氣由門口湧出黎,而我見到入面既野之後,差d心臟停頓。
入面一個一個裸體既人,好似豬肉咁,個背隻比勾勾住,一排排,一行行咁掛左係到。最恐怖既係,佢地個頭都係血肉既顏色,由面到頭皮都係,好血腥。不過可能因為受到冷藏既關係,入面一D血腥既氣味都冇。呢到既寒冷甚至令我覺得裸體既僵硬係因為凍,而唔係因爲死亡。

「佢地呢?」我震住咁問。我都唔知我係因為凍而震定驚而震。
「就係到,你搵下。」「家姐」笑住咁答。
「我問你,佢地係邊呀?」我大嗌。
「係既,咁多個,係可能認唔到既!個到有本簿,有寫邊個打邊個。你攞黎睇下佢地係邊。」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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