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改了很多次名字的屋邨茶樓內,「金伯爵」、「彩龍」、「金燕」……
 
  現在的名字甚至每天都來坐的那個老伯伯也忘記了,他只記得門口叫芳姐的姿客。
 
  凌寧找了枱開了三個茶位的位置來坐,一坐下便拿著雙筷夾起點心。
 
  同桌的花白短髮中年男人自顧看著報紙,沒理會這個不速之客。反而旁邊的老婦人忙著說:「食得咁急因住哽親呀!」
 
  嘴嚼著蝦餃的凌寧笑得很開懷。
 




  白髮男呷了一啖濃普洱,讀著報紙:「哇,休班警員強姦不遂反被刺死,係烏溪沙咋喎。」
 
  凌寧撘話:「腎臟中刀,失血過多致命丫嘛。」
 
  老婦夾了一棵生菜:「哎呀,聽到都驚,唔好睇哩啲啦,老公。」
 
  白髮男收起報紙,摘下眼鏡:「呵呵,咁人地印係頭版丫嘛。」
 
  隨即拿筷子:「靚仔,你做邊行架。」
 




  凌寧這次咬著金錢肚:「我想做殺手呀。你教我丫。」
 
  白髮男冷笑了一聲:「哩餐食飽啲,幫我搵哩個人出黎。」
 
  在口袋拿出了一張黑白照,左邊的應該是年輕的他,右邊的跟老鄔長得一模一樣。
 
  凌寧看了看照片:「唔要,好無聊姐。」
 
  「你大禍臨頭喇。」一把滄桑沙啞的聲線在淩寧背後響起。
 




  聲音的主人是一個彪大漢,雙手緊緊捏著凌寧的肩膊:「跟我走。」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