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黑的七人車,車身卻滿佈銀白的「傷㡾」,車牌是偽造的,車內的司機「Hugo」是個毒販子,每天起床抽一根大麻就去當個司機。

  凌寧雙手雙腳都被索帶索緊著,但沒有半點被束縛的自覺。
 
  壯健大漢光著上身在副手坐點播著歌曲:「怪就怪你右手個標記太顯眼喇。」
 
  「你心口個十字都好顯眼姐。」凌寧打了個大大的呵欠。
 
  「十號,你都係著番衫啦。同埋播番啲柔情歌丫,唔該。」坐在淩寧旁的「淫婦」在削著指甲。
 




  「如果唔係師傅有命,要帶你條廢柴番去見佢。我都唔想同你班亂子扯上關係。」十號扭大了音樂,卻乖乖的穿回上衣。
 
  沒有柔情歌,反而搖滾樂曲卻震盪著車內四人的心臟。
 
  車速開到一百多公里,毒販子卻沒有減速的意思。
 
  「佢唔止係亂子啦,嘻嘻嘻。」Hugo詭異的笑著。
 
  「究竟犯左守則既感覺係點架?我陪你訓一晚,你話我知丫。」淫婦拉高了聲線,用指甲輕掃著凌寧。
 




  凌寧沒有半點回應,食指一下一下的跟著節拍點在大腿。
 
  凌寧閉著眼說:「要停車嚕。」
 
  七人車突然急剎,停在一個十字路口前,車頭方向是一輛純黑色的林肯長轎車。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