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估你捱到幾耐?」

  拿著利刃的肅清隊隊長猙獰的笑著。

  黑暗的房間,染滿血漬的牆壁,只淨下被大光燈映照著,滿面血痕的凌寧。

  右手仍然緊握著他的「指虎刃」。

  純黑鋼製的這把利器在房間內,肉眼是看不見的。





  但如果凌寧鬆手讓它掉到濕漉的地上,絕對會引起噹噹回響。

  「你師傅究竟係邊?」

  隊長不死心的再次發起同一個問題。

  被突如其來的離心力拋到房間角落的凌寧露出無比燦爛的笑容。

  疼痛感由各處傷口從神經線傳至大腦,再度回到傷口。





  但這瘋子仍然笑著,仍然緊握那唯一留在掌心的觸感,那處傳出「這不算痛」的那感覺的部位。

  「乜我仲未死咩?」

  瘋子自問。

  「抙。」

  若靈在他耳邊輕語。





  「右手。」

  凌寧吐出兩字。

  肅清隊隊長諤然。

  「右手?」

  伴隨這問句,整個房間不規則的旋轉著。

  瘋子輕輕合上眼,站起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