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哥仔,你唇上面條痕好靚喎。」淫婦剛下車就伸手想輕撫金傑那傷口。
 
  「我要搵既人唔係你。」一側頭避過那些充滿殺氣的指甲,打開電筒照進車内。
 
  「司土,你開車門,熄音樂,我一個人上車,關門之後,你地未聽到槍聲都唔好入黎。」金傑心裡督定車内還有一個人,那個人一定就在車內。
 
  叫「司土」的走到車頭把音樂熄掉,起初十號動了動身,卻立刻被其他金傑的跟班用槍指著。
 
  當然,淫婦同時亦被指著:「嘻嘻,如果你地拎另一支炮指住我就好喇。」
 




  傑的電筒照進車內,雖然車是開著燈的,但他只專注在電筒照及的範圍。
 
  原本只有上半身在探查車廂,在按了三下海綿座位,車後方也沒古怪,索性整個人坐上車,關上車門。
 
  在檢查全車後,發現不到任何人的金傑,眉頭深鎖地想著:「點解會冇人既呢,個痴線佬冇理由走得甩架喎。」
 
  他由凌寧雙手雙腳被縛丟上車後,就一直跟到這裡。
 
  越想越不對,背後甚至感到一陣陣悚然,冷震也來不及打,手槍隨直覺轉身就打了一發。
 




  「砰!」彈殼伴隨槍聲,無聲的掉在海綿坐位,但子彈卻打了個空氣,結果是後車玻璃多了個子彈孔。
 
  傑想都不多想,向身後的坐位,砰砰的再開兩槍,卻不見有血液滲出,也沒有中槍的慘叫。
 
  在同僚打開車門之際,傑跪了起來,探頭由上而下對著車尾坐位再開三槍。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