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兄弟過來看,這裡有頭淫魔呢!」

「真的啊,還長成這樣不就是為了服侍男人而生嗎,嘿。」

「慢著,我們把她帶回去教堂吧,這頭淫魔至少可以玩上一、兩個月。」

「哈哈,還是你夠冷靜!」

在某個大雪的晚上,一頭粉紅色長髮的夢魔族筋疲力竭,躺在莫斯科貧民窟的暗角地上,半身蓋滿積雪。



那時候剛好在貧民窟附近新建了一所正教教堂,那裡的牧師每晚都會來到貧民窟拳打腳踢那些流浪漢,以發洩他們被調離市區的怨氣。

滿足了暴力的願望,當然也離不開要滿足他們的淫慾。他們會假借傳教之名把貧民窟的婦女捉走,她們都人間蒸發,一去不返。

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女孩遭到毒手了,但今晚的受害者卻不是人類,而是一頭初出茅廬的夢魔。

那頭夢魔沒有厲害的魔力,又不擅長吸吃男人的精氣,在魔界生存不了,便輾轉流落人間,卻最終被正教的人捉走禁錮。

那是一個月不見天日的生活,夢魔族是一種可憐的種族,只能被當作玩具般看待。直至某一天,有個貧民窟出身的男人闖入了教堂,把所有教士殺死,她才得以解脫,重獲短暫的自由。




「阿格蕾女士……阿格蕾女士?」

阿格蕾在梳化上睜開眼睛,眼前有一位黑衣男正在跟自己報告。

「阿格蕾女士,那個香港人剛剛醒了。」

「嗯,我知道了。」

阿格蕾站了起來,整理一下裙子,然後就走到地下室探訪那個剛被她抓回來的人。她推開厚重鋼門,看見門後面的蘇梓我被人用皮帶綁住手腳掛在牆上,動彈不得。



「妳這個賤人竟敢欺騙本魔王!」

「蘇大公又發脾氣了,奴家好害怕喔。」

「嘖,少裝模作樣,妳到底想怎樣?妳果然是伊琳娜的心腹嗎?」

「伊琳娜?」阿格蕾不禁發笑,「我又怎會聽命於那個小妮子呢?而且這個時候伊琳娜也大概死了吧,之後的事情都與她無關。」

「欸?不可能,伊琳娜才剛剛登場而已,怎會一點褔利都沒有,連碰都給沒有碰過就死了啦?」

「反正信不信由你嘛,我只是做我喜歡做的事情,不用你管。」

「哼,妳只不過區區小妖卻如此囂張,是活得不耐煩了嗎?」蘇梓我一邊咒罵阿格蕾,一邊爭取時間和機會掙扎逃脫,卻被阿格蕾當場識破。



「蘇大公不用浪費氣力了,這裡佈滿結界封印,你既無法逃脫,亦不能向外求援。」

「太卑鄙了!我要求堂堂正正的一較高下!」

「惡魔卑鄙是一種讚美喔,乖乖的成為實驗品吧。」阿格蕾拿起小刀走近蘇梓我,又貼在他胸膛,把他身上的衣服逐一切下來。

「正教真的想解剖本魔王嗎!我才不會讓他們為所欲為,不會把撒旦的力量交出來,妳死心吧!」說著同時蘇梓我又猛地掙扎,又想使出魔法,卻力不從心。

於是阿格蕾退後幾步,從乳溝內把閃亮亮的東西擠了出來,「你的印戒在這裡喔,真漂亮,送給奴家可以嗎?」

「妳、妳這大魔頭,居然還偷走我的印戒!」

「蘇大公,你的全部價值都在這枚印戒上面吧?所以正教才看不起你,沒打算跟你合作。正教認為單靠他們就能夠收拾大天使了,反正聖父他們也有方法把祂變成傀儡。」

「我可是天下的大英雄、大魔王,大天使之流怎能跟我比較!別怪我不警告妳,我的女人每晚都會十分想念我,只要我失去聯絡她們一定會察覺怪異,前來營救。到時候不只是香港和南亞的教會,就連半個魔界都會想辦法剷平莫斯科,妳再求饒也來不及了!」



「蘇大公你真是冥頑不靈呢。」阿格蕾輕拍手掌兩下,「把東西推過來。」然後兩個高大的黑衣人就把兩個手推車推來了地下室。

蘇梓我心感不妙,皆因他見到手推車上羅列著各式各樣的刑具,包括刀劍鐵鞭、鈍器木棍、眼罩、手銬、腳鐐、火炬、還有個裝滿水的大木桶,看起來都是血腥電影裡面用來對付囚犯的工具。

至於阿格蕾,縱使她看似是個無拘無束的惡魔,隨手拿起鐵鏈在手中舞動;但她背後也有不為人知的過去,突然面色一沉,冷冷說道:

「很久以前,我也在莫斯科被壞人囚禁過。我從他們身上學懂了如何折磨一個人,把他折磨得沒有尊嚴,不似人形。所以蘇大公你還是認命了吧,今天裁在我手上算你的不幸。」

「但妳是惡魔啊,為什麼要幫正教對付魔王的我呢?這說不通!」

蘇梓我也是因為這個想法才會輕易中了阿格蕾的陷阱。但阿格蕾只是回答:「如家就說我只是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嘛。」

「妳、妳記住妳今天對我做過的事情!只要我逃過此劫,我一定會回來教訓妳的!」



「嘻,若然你能夠活下去再說吧。但我看你還是跟伊琳娜一同消失在世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