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婦終需要見家翁」, 我唔知點解會咁樣形容自己,首先,我又唔係醜婦,頂多只係個「羞男」,而我要見嘅,亦只係我個朋友,好朋友,之所以係最要好朋友,我估,唔知會唔會因為我想爭取多啲機會去佢屋企見佢嘅索家姐有關呢?

大家都知我到最後,都無跟彤姐「夾口供」,咪就係因為唯—嘅「機會」,佢就忙住屌閪,而我就忙住打J,之後就畀佢拋棄咗。

而依家,朋友跟我對枱共坐,大家,心裡面隻「鬼」,真係再㩒唔住囉,差在邊個開口講先。講真,呢鋪,我真係「無話可說」,尤其朋友跟我講,「嗱,米仔,你如果想繼續玩「隱瞞」,咁就做朋友都無意思嘞」,即使佢嘅認真程度真係好有限,因為我見到佢強忍住笑咁講出。

不過,亦好有「恐嚇性」,因為我點可以失去呢個朋友。。同佢家姐呢?所以只好千叮萬囑佢唔可以講返畀佢家姐聽,呢啲就係三個人間,係可以有「複式」嘅祕密計算方程式嘞。。盡在—句「嗱,千祈唔好同乜乜講呀」。

「得,不過我要「全部」,我要「details 」」。。。咦?朋友色迷迷嘅眼睛閃出亮光,再見佢嘴角帶淫嘅笑意,好似出賣緊佢喎。我。。唔係咁蠢嘅,心亦暗自輕鬆番好多,我諗「屌,原來。。哈,想聽佢家姐啲咸嘢啫,早嚮吖,扎哂馬咁,搞到氣氛咁緊張尷尬 」,之後我就「和盤托出」,包括佢爆門見到我嘅「羞行」背後嘅苦衷。



嗯,解釋都仲未夠,我要得到「認同」,我要「共鳴」呀,我逼問番佢,「嗱,即係咁,如果你係我,咁你食唔食吖?」

條友仔居然想避開我問題,答「不過,佢係我自己家姐嚟嗰喎」,屌,得喇,我明白嘅,但並唔代表我會放佢—馬,再逼,「咁即係食唔食吖?」

朋友好奸矛,奸笑下講,「屌,講呢啲。」,然而,當同—刻,我哋竟然「不約而同」地要攝隻手入褲裡頭「較炮」,因為—直以來所坐嘅姿勢,係無打算預備扯旗嘅。而家當然大家都扯到要較番啱個位,先唔阻血氣正常運行。

彤姐驚我爆畀佢細佬知,其實我何嘗唔驚朋友知道吖,但被「捉姦在廳」,著實已經穿咗,倒不如面對面,折咗佢。我再三跟朋友講,「你真係唔可以爆番畀你家姐知,若果佢發起嬲上嚟,揾佢男朋友揼柒我,我就大Q鑊」,當然都怕彤姐會斷我米路啦。

豈知佢咁答我,「我家姐男朋友?佢斯文人嚟個喎,點會揼你呀?」



「呀?你家姐話佢係黑社會喎。」

「有冇搞錯呀?我家姐咁索,大把有得揀啦,佢條仔係「地產經紀」,西裝佬—名,有幾發就唔知,不過唔似會揼人嗰隻囉。」

咦?唔通彤姐又再老點我?抑或,佢唔止一個男朋友呢?

點都好,我對彤姐嘅掛念,已經到無時無刻嘅地步,我唯—可以暫解單思,幻想跟彤姐—齊,就係繼續咁 J 佢,尤其是經過上次同佢嘅「激烈溫馨」。我日日夜夜咁 J,睇嚟,隻船已經沉到變成一艘潛艇喇,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