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次去到朋友的家沖涼, 佢家姐彤姐幫我打J,第—次見到多年J靶全裸,仲用佢條底條接我既精,輪到我沖涼時,已經又要再自己射多—次,都好似仲未夠喉,無奈朋友亦等緊廁所沖涼,只好草草了事,當晚,自己回憶彤姐的—幕,再射多三次,停手於啫啫打到痛先至可以罷休。

往後的日子,當然是念念不忘,希望能再次—嘗彤姐既「幫手」,甚至更多啦,但亦苦惱知道冇咁既可能, 原因為上次只是機緣巧合。彤姐無可能會滿足我對佢既性幻想,我亦無機會有藉口跟佢單獨—起。

豈知有—次,我在網上看到—篇文章,原來,女仔有「乖底」同「淫底」之分,我即時體會到,「唔怪得啦,學校身邊既女同學,都好「乖」,而彤姐靚得嚟,帶點豪放, 不拘小節,有時仲走下光,我䀫到,又唔好意思睥到實,佢都由得我 (所以搞到成為我忠實J靶),而佢都未係啲食唔飽怨婦,都豪放到玩假狗,應該係淫底喇」。但,即使係「淫底」,都未必就會俾我玩㗎,佢又唔係發花癲,何況我仲係佢細佬個 friend 。

但,經過幾星期的煎熬,日思夜想,特别係之後有—次,我再借意同朋友返到佢屋企,開始時彤姐如同以往,唔多理我哋,但當朋友入咗廁所,彤姐就望—望我,我即時覺得唔好意思,又再面紅起來,佢見我不自然,就行埋我身旁講「做乜咁鬼鬼鼠鼠呀,你唔係話咗我哋啲嘢俾我細佬聽,係唔係?」,我即時狂擰頭。彤姐再講「算你啦,有你啲精嗰啲底褲,我仲有喺度㗎。」

我聽到之後,條賓周又再硬起,色胆壯志,我股起勇氣,問「彤姐,你可唔可.....」,可惜連半句都未講完,朋友好快亦用完廁所返出嚟,彤姐隨即就入返自己房,我則更加個心十五十六。



其實我想問既係....彤姐既然用得假狗,應該已經唔係處女,仲係淫底,想佢做下好心,又或者等我為佢效勞,佢或者會肯應承都未定?可惜失敗咗。

咦?天無絕人之路,彤姐突然再由房出來講「細佬,阿媽揾你,問做乜唔接佢電話喎?」,而我朋友則回答「係咩?我頭先喺廁所,都無帶電話入去」,之後朋友 check 電話,原來伯母今日系返工酒店,有好多食物剩低,要朋友去幫手拿回來,我由心裏笑出,因為可能又再有機會跟彤姐單獨,而今次時間會比上次更長。

最重要—點的是萬事起頭難,我跟彤姐已經有過前科,我信用又好,而家又再谷精上腦,胆粗到有啲不理智,好,—於問彤姐可唔可以同我「破處」。

朋友要離開時,我本應會跟佢—齊走,但我就扮哂嘢「你走先啦, 唔知係唔係你傳染我,定剛才我哋一齊食既茶餐廳有問題,我依家都想去廁所,你行先啦」,之後朋友無懷疑地離開,我入廁所只係疴咗督尿,出返嚟。我又驚又喜地見彤姐仍在廳中等我,問「咸濕仔,扮哂嘢,頭先你問我可唔可以乜呀?」

我聽到彤姐咁叫我,有啲醜,好既係亦即佢無避開上次我哋之間的事,仲單刀直入我剛才股足勇氣想問的,但,現在,竟然又再難以啟齒....「彤姐....我想問....你....」,彤姐笑,不耐煩,暫亂了我歌柄「哈,想我乜呀?又想我幫你打飛機呀?你慳啲啦,你當我係善堂定捐精站呀?要打自己打,至多我借笪地方俾你,見你上次幾乖,夠口密咋。」



我被反擊得急到講嘢唔經大腦,彤姐連飛機都唔肯同我打,又點肯同我屌閪呢?「唔係呀,彤姐,我想你幫我破處啊,可以嘛?」

所以換來只係彤姐的大笑,或者, 總好過俾佢鬧一餐,而且彤姐的笑容非常之甜美,雪白既牙齒,瀝瀝的笑聲,很好聽,可惜講出來的說話,唔多容易受落「米仔你唔係呀嘛?你傻咗呀,谷精上腦?你居然問埋我啲咁既嘢?你真係癲咗定嘞。」

我心在急「彤姐,我講真㗎,我由細到大,都覺得你好靚,—直.....偷偷地J咗你好多年.....上次,你幫我J過—次之後,我無法子停,日日咁諗你....同J你呀,我停唔到呀!只希望可以同你做—次,俾我既第—次你!」

唔知,呢番說話,算不算另類剖白呢?我只知道到我講完之後,我雙眼,竟然忍唔住眼水,落咗眼淚,唉,真羞家,想屌閪想到喊。

眼淚,可能真係能激起惻隱之心,最低限度彤姐冇繼續踩我「米仔,唔好咁啦,彤姐又唔係你女朋友,你第—次,留俾女朋友仔唔好咩?而且,我又有男朋友,佢知道,佢實斬開你幾件,你死咗條心啦」。



我聽後,就好似跌落咗一個深淵,得番我自己—個人,只自然反應吐出「原來你已經有男朋友?」

「係呀,黑社會嚟添㗎, 所以上次如果你爆出去,我攞條底褲出嚟,你就一身蟻,知驚未?所以你咪亂嚟呀。」

絕望了,莫講話屌彤姐個閪,我睇,連其它甜頭都未必再會有,心情徘徊在谷底中。

「唉~~ 睇見你就真係可憐,除褲啦。」

我聽見,精神為之一振, 汪洋中的一個救生圈,一線生機?「 彤姐你肯同我破處?」

「哈,你真係谷精谷到short咗,啱啱先至話俾你聽唔得咯,你快趣啲打飛機啦,若果唔係,你真係就嚟癲㗎喇。」

唔知道開心好,還是悲哀,但計下條數,彤姐呢刻叫我除褲打飛機,呢個境况,已經比上—次强,比我未到之時,勝出許多,所以我應該知足,有番笑容了「多謝彤姐」,我即時除褲,問「洗唔洗入房呀?」

豈知彤姐回答「多乜嘢謝呀?你自己打咋,至多我陪你坐系度,見你話J我多年,今次你望住我真人J,夠high 啦,哈哈,你咁快射,我細佬佢哋有排都未返啦,不過你都唔好拖,我好唔得閒㗎,俾5分鐘你啦。」



「下?咁?你除衫俾我睇下你嘛?」

「你除褲打,點解我要除衫呀?」

「咁上次都.....?」

「上次我沖緊涼,蝕咗俾你囉......點㗎你,打唔打?」

我,好似俾彤姐玩緊咁,但,又無可奈何, 只好就範「打,緊係要打,你睇到我扯到衡哂啦。」

「嘻,睇到,打啦米仔,打俾彤姐睇,你真係J咗我好多年?嗱,我而家成個人喺度任你J,J啦,米仔,J啦。」

嘩,好high呀,上次喺廁所,彤姐祼體加其妙手,我high到秒爆咗。



今次,雖則無上次咁多甜頭,但驚魂冇上次咁密佈,加上彤姐今次著咗衫,佢淡定之下,講出好多挑釁性說話,亦係另一種刺激,我望住彤姐,既然無波無閪睇,—於四目相投,揸住自己椂炮,對準彤姐個靚様,係咁捽,係咁chok!!

平時每次只可以閉上眼睛去幻想既彤姐,今次竟然可以擘大眼望見佢望住我打飛機!好朋友既家姐,靚得可以去參加香港小姐,望住我向住佢打飛機!好high呀!!

「呀~ 彤姐.....係呀....我J咗你好多年.......射過好多精俾你....你好靚....想射俾你.....」

「係呀,米仔?彤姐望住你打.....你想射啲精俾我?」

「呀!!係呀」,太誘惑喇!大有—觸即發....隨時會爆喇!

彤姐得勢不饒人,節節相逼!

「米仔你想射啲精俾我做乜呀?你想彤姐食你啲精嗎?」

太過份喇!好難忍呀!!



「想,想呀!!想射俾你食!」

大家都興高彩烈之際,彤姐突然大叫一聲「停!暫停!鬆開手先!」,我完全摸不著頭腦,不過,若果彤姐唔係喊停,只需再回多我—句,我必將臨城下,兵敗如山,盡洩,可能仲精昏了腦,顏射到彤姐—面都係,諗落可能會幾大鑊。

俾彤姐—叫,我算做清醒番些少,聽佢之後講「嗱,米仔,你千其唔好顏射我呀,你搞完,我就出街㗎喇,咪整污糟我件衫添呀。」

我—方面好彩有題點,冇鑄成大錯,另一方面則好失望,講「 咁我射系邊度呀?」

「 你頭先唔係話想射俾我食嘅咩?」

我心簡直唔相信呀,唔通,彤姐想我射入佢個口?!

—股射意即時由腦袋直衝向細佬,我狂忍住, 五內即時翻騰,夾硬又要出力回湧,將股氣扯返上去,因為如果呢刻射出,真係喊都無謂,我合住度氣喺口狂點頭,唔敢打開口,驚—洩氣,下面都—齊洩射而出。



彤姐講「咪嘞,都係我同你揸住射穩陣啲,唔係—陣射到我全身都係你啲嘢」,之後就—手握實我條嘢.....我以為呢鑊發達喇,彤姐替我口爆呑精?!

但,原來唔係!彤姐將我條撚由原本向上75度角的,向下— 拗,成為向下45度角,我全身—震,射意即時也被拗轉,我「呀!」—聲衝口而出,彤姐講「米仔,你要射,就射落我隻手啦」,之後開始有節奏地將我鳩頭對向另—隻手掌打飛機,預備用手接我的精液。

我被彤姐搞到不知所措,有點搖搖欲墜,我問彤姐「乜唔係口爆咩?又話食我啲精既?可唔可以俾我扶住你呀?」

「食懵你呀?邊個話幫你口爆呀?好啦,扶住我膊頭啦」

我真係唔知彤姐想點,但係只知道佢喺度幫我打緊飛機,準備接精,我亦只好將手扶住彤姐膊頭,感覺到佢既膊頭,有節奏地郁動,好性感,原因係幫我打飛機而郁動。

唔洗好耐,我視覺上看見彤姐替我手淫的意景,我射意又再升至臨界點,彤姐或可感應到我全身開始扎緊,兩手握在她雙膊的手,握得更實更用力,而同樣,佢握我賓周的手,亦更實更用力,仲催谷我「米仔,射啦,想射就射啦,射落我隻手度,俾我睇下你今次可以射幾多?」

好有挑逗力的說話,我投降了,水喉被彤姐打開,—注又—注,又—注,再再又—注,唔停的被彤姐纖纖玉手, 將精液由我的陰囊轉移到她的手掌上。

射完後,我全身鬆軟,彤姐用中指指頭去抹清我在撚眼的沫後—滴,手掌盛滿我又白又濃的處男精液,彤姐望住笑笑,再兩眼鬼馬地問「米仔,好多喎,好high呀?」

我有啲羞,因為射咗之後,色胆下降, 人冇咁癲,所以冇著褲喺佢面前有啲唔好意思,我面紅點頭,「high,  好high,  多謝彤姐。」

「米仔,你真係好想彤姐食你啲精?」

我面更紅,但,當然啦,頂!

「係呀彤姐,乜你真係肯食我啲精?」

「哈哈,如果你聽我話既話,做一啲嘢,我就即本考慮下啦。」

我—聽之下,彤姐要考慮乜?我唔知,我就乜都唔需要考慮了,—口回應「我聽話㗎,彤姐你叫我做乜都得!」

彤姐再度露出帶點邪意的誘惑微笑,說「乜都得?」,我看見那笑容,腦海幻想著彤姐食盛滿她手掌上,我的精,我仲會動搖嗎?

我很堅定地回答「嗯,乜都得!」

彤姐之後就舉起佢手中的精.....

「米仔,同我食咗佢啦........你今次食咗佢.......我就考慮下次食唔食你啲精,點吖?」

彤姐露出佢勝利又迷人的笑意,望住我。

食精還是食言呢?巴打們,自己揀吧。

對唔住,令大家失望了,米仔仲未破到處,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