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遇Christies後,我們便和以前一樣,會whatsapp聊天。

她問我的近況如何,上學是不是全日制。而我又問她是不是還住在hall等等。

又聊了關於attendance的問題,想不到她的看法跟我一樣。

我說:「雖然番學訓教同走堂其實無乜分別。」

「我都係咁諗,有d堂你番到去都唔係上堂,咁不如去做自己野。」



接着我們又聊不同的話題,Christies告訴我,她是鋼琴8級。我說她跟鋼琴不太合襯,因為她太粗魯而鋼琴很斯文。

因為上學時有人說我不說話時,樣子很恐怖,於是我問Christies:「我唔講野個時個樣恐唔恐怖?」

「少少啦…懶cool咁囉。」

「你就懶cool,咪人身攻擊我」我覆。

Christies反問:「咁我呢,我唔出聲個樣恐唔恐怖?」



「唔恐怖阿,十下十下咁囉…哈哈。」

「你就十下十下,唔好人身攻擊我。」Christies學我說。

我說:「真係嫁喎,呆下呆下,又無表情,好似好慘咁。」

Christies問:「好多人都話我個樣好慘,乜真係咁慘咩?」

「真係好慘,尢其你尋日對眼,所以我先問你係咪喊完黎。」我故意地說。



可惜Christies卻說,過了不開心的那段時間就不想再說,再說只會再不開心一次。

所以我依然不知道她為甚麼哭,我也不停留在這話題上。

接着我whatsapp傳了一張相片給她,相片是我剛買回來的ps4 2k。

此刻我正準備和阿諾進行2k大戰,當然亦不忘回覆Christies。

Christies說2k很難玩,而且她說除了stephen curry,還懂其他球星。如:james harden, Kelvin love, 唔知咩咩green。

看到唔知咩咩green,我不禁笑了出來。

然後Christies跟我說:「大脾好痛,琴日番工踎兩踎已經知瀨野,今日直頭好似關節炎咁。」

因為Christies昨天上班,晚上的工作是跟新娘,她要替新娘拿着婚紗的裙尾,跟着新娘走。



當新娘停下來拍照,她就要放下裙尾退到旁邊,新娘繼續行時,又要踎下來再次拿起裙尾。

於是我叫Christies搽按摩膏休息一下。

Christies問我為甚麼會回來炒散。

我說大蛇頭找我所以會回來。她說昨天見到我也有點驚訝。

我故意說:「我專登番去搵你嫁嗎。有問大蛇頭你尋日番唔番。」

Christies說:「係真唔係阿,專登問佢我番唔番,咁佢咪覺得好奇怪囉。」

我笑着回覆:「講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