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步都已經運作左一段時間, 而生意亦比預期中理想, 所以我地四個開過會之後, 都覺得係時候要將個架步搞番高檔少少黎搵更多錢。
 
今日我地約左 Queena 姐會上黎架步帶我地去睇啲商業大廈嘅單位, 而等緊期間, 我地四個正左吹水傾計兼話緊當年。
 
Ca Ca 媽正響度講, 「你地咪睇我而家咁趕客, 我後生果陣求其係咁咦勾下隻手指咋, 啲男人就好似中左降咁自動仆哂埋黎我度架嘞!」 講完 Ca Ca 就攞左張後生靚女樣嘅相出黎比我地睇。
 
我地望下佢張相, 跟住就係咁嘩嘩聲咁呼叫住起黎。
 
又到蠻佬講, 「妳都好吖, 我細個果陣除左係影過啲學生照之外, 基本上就咩春相都無影過, 係呢老馬, 你咁 Q 咸濕, 我諗你實同啲女影埋唔少閃卡定嘞!」
 


老馬居然鬼上身咁一本正經黎答, 「我咸濕基本上係後天培養嘅啫, 但年青時都總有經歷過純真同碌撚嘅時候!」講完又輪到老馬攞左張舊屎幾好樣嘅相出黎比我地睇。
 

 
我地睇完佢張相, 跟住即時就齊聲嗌屌住, 相中嘅小馬, 正騎住一隻老馬, 一對懶係未瞓神嘅雙眼好明顯正係咁昅住遠處嘅呀婆響度囇喼同囇鮑魚。
 
我地攞住老馬張相係咁串緊佢之際, 玻璃門外突然有人推門而入, 咦, 咩料呀?
 
一個擔住口煙, 面上載住一副超大烏蠅鏡, 身上正著住一套黑色露肩吊帶連身短裙, 而心口又打哂條波罅出黎嘅女人, 正緩緩咁行左入黎架步之內。
 


個女人雖然比副黑超遮左大半個面, 但突出嘅面形輪廓仍掩蓋唔住佢果股獨特嘅女性氣質。
 
個女人咬住口煙咁同我地講, 「喂, Queena 姐頭先劈左炮唔撈嘞, 我黎係代佢帶人去睇樓嘅!」 我地幾個望吓呢個女人, 而個女人就開始除低副烏蠅鏡黎望下我地。
 
諗左一陣, 個女人好似記得啲野咁同我地講, 「咦, 咩係你地三個呀?」 而我地三個亦同時嗌左同一個女人名出黎, 「Jenny…..」
 
蠻佬首先開口講, 「嘩 Jenny 姐? 無見咁耐, 幾廿歲人個樣做咩都仲好似無咩點變過咁嘅?」
 
Jenny 同我地講, 「哦, 可能食得出前一丁多, 啲防腐劑確係使得呱, 所以個樣咪就無咩點變過咁囉!」
 


Ca Ca 媽有啲不屑咁細細聲問住我地, 「超, 都唔知講真定老吹?」
 
又到老馬同 Jenny 講, 「點呀靚女? 咩而家轉左口味唔再鍾意著紅色嗱?」
 
Jenny 再講, 「咁人老左, 就連啲品味都會變架嗎, 不過, 我入面都依然 keep 住係成 set 紅色嘅, 點啫鬍鬚仔? 咩咁耐都仲記得人地係成日著紅色嘅!」
 
我又同 Jenny 講, 「喂, 咁耐無見, 而家仲係唔係成日響老蘭度打躉呀?」
 
Jenny 擰擰頭咁講, 「無啦, 飲慣左占美溝嘅酒, 佢無做之後我都無咩再點落去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