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堂。
一襲黑色的紗裙,一種黑寡婦般的沈默,在不遠處瞥見一眼,然後又被人流擋住。
當她不發一言時,那張嚴肅的笑容,含蓄地散發出令人難以冒犯的氣勢。
有那麼一個念頭叫我抬頭望向她的方向,但我選擇了低頭,默默地繼續吃飯,無視這位陌生的熟人。
大學時期的一個同學Dixon就坐在附近,一個白色紗衣的女孩坐在他跟旁。這個女孩在飯堂常見到,長得挺不錯,卻總是獨自坐在電視機下的桌子進餐。
看到她托著下巴,身體斜斜的對著Dixon,透薄的衣裳裏內衣的花紋清晰可見。只是我看的是背面,而Dixon看的是正面。這是有勇氣接近與沒勇氣接近的分別。
 
* * *

「你快點做好不好。」她煩躁地說。她的態度惡劣得像客服那班瘋女人。




看著這張臭臉,我用力地插入去。這是我對厭惡的妓女的做法。
這天我對自己說不要入房,就只是測試一下那本書所說,對對方揚眉。妓女們的反應好像比較好。但當我鬼使神差的進了房,而且費了錢時也只換得氣憤後,我覺得一切都只是我自己的心理回饋。
我以前想過,如果有讓我憎惡的妓女,我要一巴打在她臉上。只是這次我也是事過之後才想起來。從在這地方開始工作後,我每天都是很累很累,累得根本沒有思考的能力。
 
然而這麼生氣的一件事後,我還是沒有什麼力量把我推起來。當一切變成習慣而不再加以思考之後,我花費這麼多力氣和時間,還有一張張的鈔票,換來的都只是一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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