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新把硬幣交給我過後,我沒有多想的便把它放在寫著「放蕩行者 羽時」的桌上那一方,全力支持父親勝出此項比試。

「哦,選擇你父親羽時嗎?
分仔,我不妨告訴你,白姬那方的投注金額足足比羽時那方多出接近十倍有多,是為本次比試的大熱門呢!

我給予你多一次機會的話,你又會如何作出選擇呢?」
花新把硬幣放回桌面的中間,瞇起雙眼,一臉期待的樣子。

「還是選擇我父親那方!」
我沒有任何絲毫的猶疑,把硬幣推回到我一開始所擺放的位置;





父親雖然在日常大部份的時間均吊兒郎當的樣子,但在重要關頭的時候,他總是能夠想出方法把問題迎刃而解的。


「有趣! 有趣!
看來你對你的父親有著非常大的信心呢!」
說罷,花新點了幾下頭,若有所思的把硬幣收回來; 
因著要忙於處理其他人的投注關係,他跟我與蛇叔二人說了幾聲對不起,希望我們可以靠在一旁讓其他人有更多的空間參於賭博。









「蛇叔,若果要你作出決擇的話,你又會選擇那一方呢?」
好不容易的在聚賭的人群中逃出來後,我不經意的向蛇叔拋出了一道問題。

「若果客觀地來看的話,白姬的勝算的確是比你父親略為高的。」
蛇叔稍疑了一會,右手托著下巴,一臉睿智的樣子以沉重的語氣說著。

從各方面來看,蛇叔是經過深思熟慮才說出這番話來的。




聽到他的這個回覆過後,失望難堪的感覺一下子湧在我的心頭,鮮明的從我臉上展露出來。

「不過『羽毛球並不是圓的』,未到最後一刻也不知鹿死誰手呢!」
數秒過後,蛇叔急忙的作出補充; 他這番說話究竟是出自真心,還是為了安撫我脆弱的心靈而編作出來,那就真的不得而知了。








「喂! 你投放了多少在死線女王呢? 我剛剛買了五百元呢!」

「五百元這麼少? 我買了一千在死線女王呢!」





「一千這麼多? 為了安全起見,我只是買了七百五十而已!」

「哈! 你們實在是太天真了! 我就買了一百在大冷門放蕩行者身上,現在賠率為一賠五十呢!」

各種關於羽戰賭賻的對話及資訊,洽時的在體育館的一個角落裡充斥了起來;
聚賭的人全都是上了年紀的人仕,他們年少的時候生於「一人一拍的黃金時代」,沒有電腦動畫等等的各種娛樂。
空閒的時候他們大多會聚集在體育館裡觀看羽戰,或者把自己的零用錢放在羽戰賭賻之上,幸運的話更可以賺取購買雪條雪糕的零錢。

羽戰賭賻在他們年少的時期已經成為他們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份,踏入中年或老年的他們無意間遇上已接近絕跡的羽戰,亦難免會觸發起兒時回憶,賭博兩手過一下手癮。



「蛇叔,為甚麼他們稱呼白姬為死線女王,父親為放蕩行者的呢?」
雖然我們二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但其吵雜喧嘩的聲浪威力實在過於強大,二人的四字稱號不斷在我耳邊迴盪著,非常的煩擾。





「哈哈! 每位羽毛球選手擅長的打法及戰術各有不同,觀眾們特意為他們各自的特點強加稱號而已!
待會在他們正式比賽的時候,你就會明白這些稱號真真正正的意思,我在此就不作『劇透』了。

不過我可以跟你保證,每一個稱號也改得維肖維妙呢!
倘若分仔他日你在羽毛球界闖出名堂的話,你亦可能會被冠上一個四字稱號呢!」
「羽線聖手」蛇叔拍了我的膊頭幾下,哈哈的大笑起來。


四字稱號嗎?

這大概應該與我無緣了,畢竟我學習羽毛球的主要目的只是為了在三個月後的班際羽毛球比賽中,在冬靈面前炫耀一下自己而已。

期後,我應該不會繼續在羽毛球界發展的.........吧!






「那麼我爺爺羽丹與及花新叔也有四字稱號嗎?」
深思了一會後,我好奇的詢問蛇叔起來。

「你爺爺的稱號是音速小子,至於老花呢....

他那稱號就真的厲害了,就是

好吃懶做!」
談及花新叔的四字稱號時,蛇叔像是被人點了笑穴似的,瘋狂的彎腰大笑起來,完全停不了似的樣子。


「咳咳! 羽線聖手!
你的說話我可是聽得一清二楚的! 你再敢笑多半秒的話,信不信我立刻向你提出羽戰比試,把你打到落花流水,像喪家犬的在我面前跪地求饒!」
花新站了起來,用著銳利的眼神喵著蛇叔,話中帶著無數的怨恨及憤怒。






就在此時,眾人突然間高聲歡呼了起來。只不過,他們並不是因為花新向蛇叔挑起羽戰邀請這個原因而感到高興,而是.......




























「喂! 你們快點看! 死線女王派『軍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