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痴!』
 
『點呀你? 你著多件衫呀! 開始入冬啦。』我對住阿雪說。
 
『可能個冷氣開得太勁。』阿雪指住lecture room既冷氣制。
 
『我幫你較細D冷氣。』說罷,我就起身行過去較細D冷氣。
 
坐係身旁既阿言就笑說: 『丫.....做民主女神真係好,話凍之嘛! 即刻有人幫你較細D冷氣。』
 


『你講咩呀?』阿雪顯得無奈,但其實佢知道阿言既意思。
 
『阿明都唔錯丫! 有得諗喎!』 阿言單刀直入。
 
『你咪講笑啦! 人地有心上人架啦!』阿雪笑說。
 
『下? 心上人? 邊個?』阿言有點意外。
 
『你問下佢啦。』阿雪指住岩岩返黎既我。
 


『咩呀? 講我壞話? 』我坐低後說。
 
『阿雪話你有心上人喎! 死仔! 想收埋密密食?』
 
我望住阿雪,阿雪即時扮得好招積既樣出黎。我唯有回應: 『你咪聽佢亂up la!』
 
『車!』阿雪即時回應。
 
見到阿雪咁,原來佢都有可愛既一面。雖然依家上緊堂,但我腦海卻諗緊身旁既阿雪,當我慢慢將視線望向阿雪時,發覺佢專心聽書既樣,真係幾吸引,而且讀左大學都已經幾個月,我係咪應該搵返個伴侶呢? 身邊女性朋友唔係好多,但暫時最有感覺既,都係阿雪。既然阿靜.......我諗已經無咩可能同埋我地返唔到以前個種關係,係咪應該試下追下阿雪呢?
 


落堂後, 阿雪因為要幫人補習所以離開先。
 
我就同阿龍阿言佢地食lunch,而我就拎部notebook出黎,睇下最近有咩電影岩睇,可以約阿雪一齊去。
阿龍見到我咁,就問: 『你想睇戲咩? 』
 
本來我唔諗住同阿龍講我想約阿雪去睇戲,但我怕唔講既話,將來可能有一日阿龍佢地會追阿雪,於是我就講出黎,表明我已經Mark左佢,同埋希望佢地得閒幫下手。
 
『我想追阿雪,咪諗住睇下有咩電影岩睇。』
 
阿言同阿龍反應好大 : 『你想追佢?』
 
阿言: 『咩原來阿雪話你既心上人....就係佢呀?』
 
『你咪聽佢up,我都無同佢講過。』
 


阿龍搭住我膊頭 : 『死仔! 你真識食!』
 
『追姐,不過暫時我都未去到真係好鐘意既地步,好感姐! 』
 
『好感咪姐係鐘意囉!』阿言說。
 
『拿! 好感唔代表鐘意! 你知唔知....』我未講完,阿龍就加把咀埋黎。
 
『姐係咁,阿明你有目標啦! 其實我都有目鏢,而且大家既對像都係自己圈子,不如大家幫幫手啦!』阿龍說。
 
『哈哈! 你又有? 邊個呀?』我都感到意外。
 
『頂你地個個都有既?』阿言有點不快。
 
『咪係阿May囉。』阿龍所指既阿May,就係我地O camp既組員,就讀Social work。


 
『阿May正野喎! 心地好! 不過性格好似難以觸摸咁,上次見佢玩O camp都斯斯文文咁。』
 
『咪就係咁先死囉! 我同佢都好難傾到計,又唔知佢有冇男朋友。』阿龍似乎開展左功勢好耐。
 
『媾女呢! 就要食腦既! 佢既性格同埋佢有冇男朋友,唔洗用口問既!』 我說罷,就係部notebook到打開一份文件比阿龍睇。
 
『問卷?』阿龍見到我所比佢睇既,就係一份問卷。
 
『依份係我之前做統計學Project既問卷,入面既問題問哂對方係咩性格,平時玩D咩,興趣係咩。最重要既係.....佢最後填個人資料,有一項係填拍左幾多次拖,同埋依家有冇拍拖。』
 
『你想我比佢填?』
 
『Sure la! 你拎去比佢填,話係我要做Project功課,佢就唔會起懷疑啦! 拿! 你記得叫佢認真填呀!』
 


『丫……你個死仔! 咁鬼醒既! 用問卷黎起人底! 』
 
『我幫左你依次,我黎緊都要你幫返我。』
 
『想我點幫?』阿龍問。
 
『我遲下約阿雪出黎睇戲,話哂第一次約佢,佢一定會叫埋你地,到時你地…..識做啦。』
 
『OK啦! 我同阿言識做既! 』阿龍搭住阿言膊頭。
 
阿言一臉無奈 :『車! 你地媾哂D 女啦! 』
 
於是我就開始向阿雪展開Sms 功勢,因為阿雪仲用緊舊式手提電話,連Whatsapp都無,所以只可以用Sms同佢Send Msg。但係開頭有點難度,因為阿雪既回覆時間真係耐。根據唔知邊個著名既學家講,當想同人溝通時,記得要用Opening question,咁樣先可以令到對方答得長D,同埋有興趣去回覆。
於是我鼓起勇氣,向你Send左一句" 做緊咩呀? "
 


不過我諗依個理論唔係太適用於阿雪,因為阿雪既回應的時間真係好長,一小時…二小時…三小時…什至更加耐,阿雪先回應。
 
個一刻,我不禁有點心酸,我係到諗,我可能唔係太重要。
 
既然Sms唔得,可能佢成日用電腦既關係,所以回得慢,於是我就開展我既Msn攻勢。
 
不過我諗我都錯了,因為我每次係msn叫阿雪個陣,佢都好快就話 :
 
“ 我去訓喇要! “ “我訓啦...聽日見^^ " “hey..我訓啦....byebye!: “
 
有時侯,我會我不斷搵話題,最後我決定以一首歌作一個好白痴無聊的開埸白。
 
21:01:02               阿明      首歌真係好洗腦
21:03:41               阿雪      HAHA...係啊..
21:03:55               阿明      聽左成日
21:08:13 阿雪      WA..你中哂毒...HAHA
21:08:19               阿雪      DINNER 先
 
正當我想打 ” OH 咁唔阻你,咁一陣….”
 
字都未打完,就見到…
 
“ 阿雪 顯示為離線,你的訊息將在阿雪登入時傳送。”
 
留意一下時間和對話,只需要短短既八分鐘就結束左短短既五句說話。
 
個一刻,我不禁有點心酸,我亦係到諗,我可能唔係太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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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當我地傾完上莊既事之後,我照舊又同阿雪一齊走,我就好好把握依個機會約阿雪去睇電影。
 
『上次阿龍講個套電影你有冇興趣睇呀?』 我上次叫左阿龍係我地面前提過下依套電影。
 
『好似好多人話好好睇。』阿雪邊說邊望一望遠方,睇下校巴黎左未。
 
『係呀! 好多人話好睇,不如搵日我地去睇啦!』
 
『好呀! 你問埋阿龍佢地幾時得閒去睇。』一如所料,阿雪真係叫埋阿龍佢地去。
 
『我問左啦,佢地琴日睇左,又唔叫埋我地,我依家想睇都無伴。』
 
『咁衰唔叫我地? 咁我地兩個去睇囉!』
 
『咁……黎近星期日去睇吧。』
 
『好呀!』阿雪微笑回應。我就打蛇隨棍上,提返之前係Sms,同Msn既事。
 
『係呢,點解你成日都覆我既SMS同MSN咁慢架。』
 
『下? Sorry ar! 我成日都要幫人補習,所以我無咩點睇到。』
 
『次次同你傾親,你都係覆我好少,又好快Offline!』
 
『平時我同D Friend都係咁傾架喎!』
 
『我……唔係你平時D friend呀嘛!』 我擺明另有所指。
 
阿雪望左我幾秒,之後笑笑口答: 『好好好,我答應你,以後好快咁回覆你,打多D字! 哈哈。』
 
『咁又唔洗咁作狀既! 哈哈!』
 
『你真係難服侍!』阿雪輕輕打我。
 
原來阿雪唔係因為討厭我而咁冷淡回應我,對比返阿靜之前所講,阿雪答得好得體,令我唔會再有猜測阿雪係咪唔想理我先咁冷淡,仲令到個氣氛好好多,都解決左我心中既憂慮。
 
返到屋企已經夜晚十二點幾,開電腦玩下Facebook,見到范威今日生日,即刻係Facebook到留言" 生日快樂! 兄弟! 聽日出黎飲野! 』
 
事實上我都好耐無見范威,既然佢今日生日,咁我就順便同佢見面同慶祝。
 
我地約左係沙角村打邊爐,范威未黎到,阿仁就到左。
 
『喂!阿仁! 好耐無見你啦!』我笑笑口拍住阿仁膊頭說。
 
『你最近好唔得閒咩?』阿仁冷淡地說。
 
我見到阿仁反應有點怪,就笑笑口話 :『做咩咁講呀?』
 
『睇你Facebook......好似話要選學生會,又話多野做咁。』阿仁點起支煙,邊說邊講。
 
『你幾時開始食煙架?』我認識既阿仁從來都唔會食煙。
 
『幾時? 我都唔知由"幾時"開始同你講起。』阿仁似乎另有所指,但我仍然唔明白阿仁所講既野,只係覺得今日既佢好怪。
 
遠處見到范威黎到,我即刻揮手示意我地係到,仲大叫 : 『生日快樂呀! 威哥! 』
 
『多謝! 』范威冷冷回應。
 
『丫.....我地坐吧。』佢地今日攪咩? 兩個都怪怪地咁。
 
我地坐低之後,阿仁就開始同范威傾計,從佢地表情黎睇,佢地變返以前咁一樣,但對住我時,就好陌生同好冷淡,我係咪做錯左D咩而我唔知呢? 於是我就打破依個局面。
 
『今日咁高興,不如飲返杯啦。』我向啤酒妹示意叫佢過黎。
 
『今日好高興咩? 點解我唔覺既?』范威一臉認真咁對住我講。
 
我望一望阿仁,阿仁邊食邊望向格離,似乎好似知道某D野但又唔想參與其中咁。
 
『今日你生日丫嘛。』唯有我去回應佢吧。
 
『我生日,關你咩事?』
 
『做咩咁講野呀? 你今日咩事呀? 』我都開始有D嬲嬲地。
 
范威吸了一淡氣,再諗左一陣,之後向住阿仁突然講一句 : 『我真係頂唔住佢, 我地走。』
 
阿仁即時回應: 『好呀。』 說罷,佢地就起身走人。
 
『喂喂! 你地攪咩呀? 』我企起身擋住佢地。
 
『你真係好黑人僧,你搵我地做咩呀?』范威說。
 
『咁今日你生日呀嘛!! 你生日咪你慶祝囉! 你發咩神經呀?』
 
『你條仆街生日先搵我呀? 平時你有冇搵我呀? 你幾撚耐無搵我呀!』范威突然激動地說。
 
當我聽到范威咁講既時侯,我先發覺原來自從放榜之後,我再無同范威見過面,而且仲無印象我地傾過計。
 
『我大學唔得閒呀嘛.....』我唯有死死氣咁講。
 
『我高考衰左,依家自修緊! 你明唔撚明自修個種痛苦! 你開心啦! 我係Facebook見到哂啦!! 嘩! 又去O camp! 又去選咩咩學生會! 又話咩U life! 好撚正啦你! 唔洗理我依個自修既ON9仔啦!』
 
『我.......』 一時之間,我實在唔知點回應范威。
 
『你讀大學,阿仁又係讀大學! 佢成日都關心我,問我溫成點,得閒幫我補下習! 你呢? 你去左邊呀? 我係你兄弟呀! 丫....唔係! 中大四子丫嘛! 其他三子先係你兄弟呀嘛!! 依家唔識人啦!』
 
阿仁見到咁既情況,都勸范威走,無謂再同我嘈。
 
『你地就開開心心上大學,其他人就讀Asso呀HD呀讀到咁開心,我就無人理,日日自閉係圖書館溫書,想搵個人傾下計都無,佢地唔理我! OK! FINE! 無問題! 你呢? 你係我兄弟呀!』 范威仍然指住我說。
 
『對唔住.......』我實在唔知點回應,因為我知道我自從放榜之後,都無再搵過佢地,一直由細玩到大既中學朋友,我都無接觸過佢地,一直都只係理我大學個面。范威高考衰左,我都無搵過佢,因為我覺得佢自己應該可以應付得到,如果佢有問題自然會搵我,但我估唔到原來佢咁辛苦,一直都捱緊,好想搵人傾訴,而所謂兄弟既我從來都無為佢分擔過。
 
『你條仆街同我死撚開呀! 返去搵你班大學朋友啦!』范威講完之後,就走左。
 
阿仁捉住我隻手,放低兩舊水。就跟埋范威走。
 
而我呆呆地坐返低,望住兩張一百蚊,感覺上我地之間既友誼由無價,變成只值兩張100蚊。
 
以下係《我將一位宅女變成女神,然後再將自己變成佢隻兵》一個短篇故事
而今次主角就係中大四子其中一位,阿明既好朋友,阿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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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何尚言,好多人都見我做阿言,我自已知自己事,性格有點毒,內外,社交圈子低。不過我係現實中就係一條碌撚,但係網路世界上,我就係一條兇狠既碌撚。我自細就沉醉係各大論壇,由2000fun,再轉戰ak-zone,再轉戰3男2女,最後登陸係高登。係網上世界上,無人識得我,同網友交換msn傾計,雙方用文字黎交流,你睇我唔到,我睇你唔到,大家就係平等,唔洗理你係唔係毒撚,唔洗理你係唔係毒女,大家唔會有所顧忌咁傾計,所以係網上我係有返自信。
 
係網上,我除左一個上下網,留下言既人,我仲係一個可以傾心事既人,我開左個Post:
 
"如果你有心事煩惱既話,即管留言同我傾訴又或者add我msn傾計 "
 
如是者,我每晚上高登同開msn回覆巴打絲打既留言,幫佢地解答問題,同佢地傾訴。
 
 
晚上,同屋企人食完飯後,我既娛樂就係上網。開住msn,成張list八成都係網上識返黎,但我唔介意,我同佢地好好傾,由於大家唔識大家,所以可以毫無保留咁講自己近況同心事。今晚有個女仔add左我,話就黎放榜,好驚好擔心,問我點算。
 
每次我一發現對方係一個女仔既時侯,我就會copy佢個email,再去google查下佢有冇facebook,或者有冇xanga,目的都係睇佢有冇相,如果靚既,我就比多d心機同佢地傾,如果樣衰豬西既,我就求其打兩句打發佢走算。
 
無錯,我開個post 唔係真心同人傾訴心事,而係想做下狗公,識下女。
 
婉澄:
你好呀! 我想講呢.....就黎放榜啦!!我好驚無書讀呀!!!
 
婉澄,個名幾好聽。不過通常個名好聽,個樣都係好豬。但我係google到打佢email,咩都搵唔到,應該佢係另開個新ac黎同我傾msn,不過唔緊要,反正我都係等緊放榜,就同佢傾下計。
 
阿言:
你平時成績點呀? 其實我都等緊放榜,但我就唔係太驚,反正我會考26分,都半隻腳入左三大。
 
本來我可以話會考高分就得,但我打埋我26分,想係佢面前拎返d自豪感。
 
婉澄:
嘩! 你咁勁既! 我會考得12分咋! 唉! 如果升唔到大學,我都唔知點算!
 
阿言:
會考分數都唔代表d咩,你文科?
 
婉澄:
係呀!
 
阿言:
文科黎講,就更加同會考無直接關係,肯溫肯讀一定無問題。
 
婉澄:
真係既? 係就好! 唉! 不過我都好擔心。
 
阿言:
唔約班朋友仔出黎傾計同出黎玩..放鬆下?
 
婉澄:
佢地平時成績咁好,都唔會擔心升唔升到問題LA! 佢地都唔會明我既感受!
 
阿言:
朋友唔明你,咁....男朋友呢?
 
婉澄:
我都無男朋友既!
 
原來婉澄無男朋友,不過暫時黎講都唔知係好事定壞事,可能佢樣衰到無人肯要。不過見今晚得閒,就即管同佢傾下計囉多d料!
 
如是者,一路同婉澄傾計,表面上我係回應返佢既擔心放榜問題,但實質上,我一直係佢身上囉料,慢慢將佢既資料同事併合埋一齊,慢慢塑造出一個女仔,將一個本來只有得個名既女仔,慢慢出現一個實體既女仔係我腦入面。
 
而且我將話題不斷拉開,盡量拉到去日常生活,我要將一個本來有求於我既女仔,慢慢變成一個網友。
當我同婉澄傾到興起既時侯,我就知係機會。
 
阿言:
sorry ar! 我細妹要玩電腦! 同唔到你傾!
 
婉澄:
咁慘><! 咁唯有下次再傾
 
阿言:
傾到咁興起!就要停! 好無癮!
 
婉澄:
係囉!!!
 
阿言:
不如sms傾好嗎?
 
婉澄:
好呀 94340634
 
估唔到婉澄咁容易就比電話比網上既人,佢係單純唔知網上世界既黑暗定係浦開網上世界既人?
不過既然交換得出電話,我既電話都要比埋佢,其實都係玩死埋自己,不過無所謂吧。
 
其實我無細妹,我關上電腦,就攤係床到同婉澄繼續傾下sms,整個過程都幾開心,婉澄雖然個人傻傻地,但其實好吹得水同好玩得。不過有時侯就認真過頭,我明明係講笑,佢都以為係真。
 
唔知點解突然內心湧住一股好奇心出黎,腦海中所謂既實體影象人物,愈黎愈清楚,令我好想好想更加將佢實體化出黎。於是我就決定用一招。
 
阿言:
係呢,我打字打到累,不如用電話傾啦!
 
婉澄:
好呀!
 
阿言:
咁我打比你。
 
當我拎住電話個陣,都有d驚驚地,話哂我都好耐無同女仔傾電話。當我打過去後,電話入面傳來一把好細路女既聲音。
 
『你就係婉澄?』
 
『係呀!』
 
『你把聲好細路女....』
 
『唔係呀! 依家咁夜! 把聲變左之嘛! 我好大過架! 』
 
就係咁,開始左我同婉澄每晚都傾電話既日子,過左兩個月,我慢慢對佢放低應有既介心,慢慢咁將我既事,住邊到同心事都一一同佢講。每一晚,我都係攤係張床到同佢傾電話,我部手提除左電話廣告,屋企打黎叫我返唔返屋企食飯外,我就係同婉澄傾計。
 
『阿言,黎近書展你去唔去呀?』
 
書展對我黎講真係無咩興趣,一來我唔睇書,二來身邊無朋友想去,所以年年都無去。不過婉澄咁問,可能有其他意思。
 
『可能去,可能唔去! 你呢?』我故意答得好玄,令佢唔知我去定唔去。
 
『我想去呀,諗住問你有冇興趣一齊之嘛。』
 
個刻個心有d離左一離,估唔到婉澄會約我出黎,都估唔到我地關係咁快去到咁。之前放榜,佢因為考得好好,已經開心到想我出黎請我食飯,但我都拒絕。如今佢再一次想約我出黎,佢對我有意思? 但佢未見過我,我都無將facebook,相等等比佢睇,而佢都係。
 
佢約我出黎,如果佢見到我個樣,會唔會以後唔會再傾? 我地關係會唔會消失?
咪住,點解我會咁諗,唔比佢係個豬西? 如果佢好樣衰,咁我咪陪佢行書展?
 
『唔啦,我睇返我張更表,個排要返工。你都係搵第二個陪你啦。』我都係淆底,拒絕左。
 
『唔緊要啦! 我唯有搵下朋友仔去睇!』
 
收線之後,我望出窗外,我係到諗,我同婉澄無可能一直都keep住依個關係,我同佢遲早有一日會見面。其實我好鐘意同好享受依段時間,但我好怕我地兩個因為大家既樣貌而有所改變。
我試過將腦海既婉澄慢慢轉成一個重口味既人,試下去接受一下,但我發覺我係做唔到。
唔知婉澄又有冇試過咁做呢?
 
經過幾個月傾計,基本上婉澄既底細同性格我都摸清,佢其實都宅宅地,好多時都係屋企訓覺,起身之後就食野睇劇上網,之後直到夜晚。不過得閒都會同班朋友仔出去唱k。
 
每當我夜晚打比佢既時侯,知道佢出左去玩後,我個心都有d唔係咁舒服,拿住拿住咁。好想知佢同邊個出去玩,男定係女,可能係我佔有欲太大,唔想婉澄陪住第二個人玩,特別係男性。
 
有一晚,當我係msn同人傾計時侯,婉澄突然send左幾張相黎,話係書展買左依幾本書。我打開黎睇,書我就真係見到,不過我連佢個人都到見到埋,因為張相係一個女仔拎住幾本書黎影相。
 
阿言:
個女仔係你?
 
婉澄:
係呀! 係咪好樣衰?
 
婉澄講緊笑? 個女仔雖然唔係話好索,但完全係ok! 黑色粗框眼鏡,上身著左件白色tee。我放大張圖黎睇,仲隱約見到件tee透左少少黑色bar帶出黎。
頂,婉澄原來咁鬼ok.......我腦海既實體影象終於出左黎。但開心一陣之後,我發覺當我睇左佢張相之後,我地之間既關係已經唔係對等,我知道佢係邊個,佢唔知我係邊個。
我自問唔靚仔,雖然唔係好樣衰,但一定唔會叫好,準確黎講,我對自己個樣非常無自信,而且出到黎現實,我只係一條碌撚......講野都開始無咁流利,轉數都無轉得咁快,婉澄如果知道我係一個咁樣既人,佢會點諗我?
 
往後日子,婉澄有意無意都好想睇我個樣,什至約我出黎,佢咁做,我就愈驚,好驚。每次佢一提,我都扯開話題。久而久知,佢都開始無癮,慢慢都無咩再提。而且關係好似慢慢冷卻,再無之前咁激情,再無之前既一晚一電話既習慣。以前多數係佢主動搵我,主動要傾,但慢慢地,變得由我做主動,去搵佢。
 
jupas 放榜,我升到中大,佢升到浸大。我地兩個人升到唔同既大學,關係更加冷卻。
 
直到我有一晚忍唔住同佢講左一句: 『唔知我地升到大學後,我地關係會唔會持續落去?』
 
婉澄好肯定咁答 : 『一定會!』
 
當我聽到之後,個心唔知點解定左一定。依粒定心丸令我對往後既日子開始有返信心,或許婉澄會接受到我吧?
 
今晚,o camp組媽叫我地出黎朗豪坊聚一聚,去之前我好擔心,好驚。唔知佢地會唔會同我依個毒撚玩? 聽講o camp既人好鐘意拎毒撚黎玩,黎笑。我好驚,所以去到集合地點,都唔係咁出聲,自我介紹一輪後,有一個叫阿明既人係咁聊我傾計,攪到我唔知點應。
 
『HI! 阿言!? 我地到時會係同學黎! 』
 
我望一望阿明,頭dup dup咁 應佢: 『你好呀! 』
 
之後好似無話題傾落去,唉! 佢一定覺得係到hea應佢,係電話係網上同人傾計,我就大把野同人講,仲講到好流利,諗到好多話題。但係現實,我真係一條碌撚,口啞啞咁。依點我點改都改唔到。
 
不過,個一晚反而玩得好開心,阿明佢地都無介意我,雖然成日笑我毒毒地,但都唔理,照同我玩,之後玩O camp都玩得好開心,大家仲稱兄道弟,仲自封為中大四子,估唔到我咁毒....唔好話兄弟,朋友都無多個。估唔到大學.....會有咁既得著,自此,我既人生之中多左三位好兄弟,就係阿明,阿龍同阿SAM。我諗我大學生活應該唔會白過。
 
而婉澄都開始左自己圈子,佢都好唔得閒,玩OCAMP,上莊咩都做齊。我地傾電話既數目愈黎愈少。
 
直到有一晚,婉澄唔知做咩事,終於忍唔住開我波。
 
『阿言,我好辛苦。我唔知再點面對你。』
 
『做咩事?』
 
『我好鐘意你。』
 
表.....表白? 婉澄同我表白? 第一次有女仔同我表白,而且仲係一個幾得既女仔.....我應該點答佢? 佢係咪講笑?
 
『咪玩啦。』我都唔知點回應佢。
 
『我無玩,我真係鐘意左你,我知道我好荒謬。我地又未見過面,點可以話鐘意? 但我唔知,我只係知道我鐘意左你,我好想見你,但你成日都拒絕,係咪我好樣衰? 你唔想見到我 ?』
 
『你點會樣衰.......』
 
『咁係咩原因?』
 
我想講.....我真係好樣衰。但我唔知點解講唔出口......
 
『你知唔知有人追我。』婉澄說。
 
『下?』
 
『人地唔錯架,但我鐘意個個係你,不過我......我唔知自己可以忍耐到幾耐,你明唔明?』
 
『................』
 
『聽晚八點我會係旺角地鐵站 C出口等你。如果你唔出現,我地不如就算啦。』
 
『點解要逼我?』
 
『我逼你? 你知唔知我好辛苦呀? 我每晚都諗住一個我未見過既人,依幾個月黎,我鐘意左一個我未見過既人,你明唔明個種痛苦? 』
 
『我............』
 
『聽晚見。』說罷,婉澄就收左線。
 
我放低電話,成個人呆左。估唔到婉澄真係鐘意左我,我依世人從來未試過有女仔向我表白,但我真係好怕,好怕婉澄見到我樣之後會有所改變,可能你會話,見左先算啦! 可能婉澄接受呢?
但我做唔到......我真係好差,以婉澄咁既條件,絕對可以有條件揀一班好過我男仔,婉澄唔係話有人追緊佢嗎? 如果見面後,自然有比較......我.....唉
 
個晚,我係床上不斷睇返以前同婉澄既SMS,個段時間真係好開心,當初我都諗住玩下,估唔到依刻,我自己都上左心,我鐘意左一個未見過面既人,我鐘意婉澄.........
 
一路睇,我眼淚慢慢流下。我好僧自己,好僧自己條件點解咁差.....好僧自己....好僧自己....
 
直到第二晚
 
我揀左一套我認為最好睇既衫,試下gel下頭,我想試下最後希望,希望可以執到好型咁出去見婉澄。但我發覺愈執愈差,我本來就係差! 我點執都係差......我望一望鏡中既自己,不禁暗嘆.......
 
望一望個鐘,已經7點。
 
我最後都出左去旺角,到左C出口。我扮哂野拎住扮雜誌係到睇,一直等待婉澄出現。
個心一直都好緊張,心跳得好快,我直頭手汗都出埋,我完全想像唔到之後會發生咩事。
 
我更加仲未決定好見唔見婉澄......我係袋到拎個鏡出黎照一照,執一執頭髮。但.....我真係算吧啦?!
自卑既心態一直湧現,我將婉澄之前SEND比我既相入左落手提,我再拎黎睇,發覺真係好得,一個咁得既女仔點會睇上我?
 
突然,我見到有個女仔企左係C出口,而依個女仔正正就係婉澄。
 
遠處睇到真正既婉澄,果然同相一樣。唔係.....仲更加靚。相入面既婉澄比較稚氣,經過幾個月後,婉澄變得更加成熟,更有女人味,而且今日好明顯佢打扮過黎。
 
只見佢拎住手提係到禁,默默咁企係C出口等。
 
SMS鈴聲響起
 
婉澄:
我到左,你係邊?
 
望住婉澄,我仲更加無信心走埋去叫佢,我一直係遠處望住佢。隨住時間既流逝,我開始冷靜落黎,我冷靜係因為我終於睇通左。我係一個毒撚,我唔應該配得上婉澄,婉澄都唔會睇得起我。就算婉澄睇得起我,同我一齊又點? 佢會開心嗎? 佢會幸福嗎? 佢既朋友點睇佢? 又點睇我依個男朋友?
 
以婉澄咁既條件,將來大把人追,我就日日處於欠缺安全感既日子,擔心有一日婉澄被人搶左去,擔心婉澄有一日突然間諗通左,諗通左點解當日會鐘意上我?
 
我有意無意地一直望住婉澄,袋入面既手提既SMS鈴聲不斷響起,雖然婉澄係遠處都有時望下我,但佢好快就轉左視線,咁代表佢打從心底都無諗過依個人 就係我吧?
 
我係袋到拎出手提,忍痛打左幾隻字: 『對唔住,我地以後唔會再聯絡吧。』
 
SEND出去後,婉澄拎起手提,睇左一陣後.....慢慢地收返手提落袋,慢慢咁行埋黎。
 
婉澄一直向住我既方向行埋黎.....一直行埋黎........一直行埋黎......5米.....4米....3米.....2米......1米.....
 
終於可以咁近距離望到婉澄,佢發現左我? 佢知道我係阿言?
 
正當我開口想對婉澄講你好既時侯,婉澄慢慢咁係我身旁擦身而過。
 
我閉上眼,忍著眼淚,慢慢轉身。望住婉澄既身影慢慢消失於人群中,輕輕說一句: 『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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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一個係沙角打邊爐真係未試過,頭先比范威咁大聲罵我個時,身旁既人都注意到,係咁望過黎,攪到我勁唔好意思。我就去左埋單。
 
一路行一路諗返起頭先個情境,我完全唔明范威點解發咁大脾氣,但岩岩我見到佢個樣個時,真係感到佢有D可憐,佢講到眼都紅埋,好似屈左係個心好耐咁,自修既生活真係咁難捱? 我同范威都無咩點嘈過交,攪到今晚咁,我都唔知點收科,講到底,自從放榜後,我都無咩點將范威放係心入面,係我忽略左佢。
 
『丫?』 當我清醒一下時,發覺自己都唔知行左去邊,一直漫無目的咁行。個肚仲有D餓,見格離有間7仔就去左叮個波仔食下。
 
食緊個陣,Whatsapp聲突然響起。
 
 
阿靜:
你同阿威嘈過黎?
 
阿明:
你點知?
 
阿靜:
我地幫緊佢慶祝緊生日,佢黎個陣好灰,阿仁話你同佢嘈過黎
 
阿明:
咩你都會去班聚會咩? 同埋原來你地一早幫佢慶祝......岩岩我約左佢打邊爐,之後....唉
 
阿靜:
咁耐無見,我都想同佢地聚下,你地唔好咁啦
 
阿明:
睇黎你真係變得social左....唉.....我都唔想,佢突然咁發咁大脾氣我可以點? 我都好難受,范威係我兄弟,但我....
 
阿靜:
其實佢都好慘,聽阿仁講,佢岩岩同女朋友分左手
 
阿明:
分手? 唔係一直好地地咩?
 
阿靜:
唉 你自己問佢
 
阿明:
我......佢咁樣,我都唔敢搵佢
 
阿靜:
我地係新城市間元氣食緊壽司,你想黎就黎啦
 
望住盒叮飯,范威過住自修生活,又同女朋友分左手,佢一定好難受,好想搵佢傾下計。但一諗起岩岩佢咁火.....我就唔想搵佢,唉!
 
不過,死就死啦。范威係我兄弟,如果我再唔補救,我真係會無左依個兄弟。於是我就將盒飯掉左,就去左搵范威。
 
當我黎到元氣門口時侯,個心跳得好快。頂,好似一個默書零分要行去阿媽到比佢簽名一樣,又驚又淆。阿靜見到我之後,都打左個眼色。阿仁見到阿靜咁,就轉身望一望,都好驚訝望住我。
 
『阿明喎!』某同學見到我大聲叫。
 
我擔粗粗咁行去范威格離講 :『仲當我係兄弟既,就同我出黎。』
 
阿仁: 『威,出去吧。』
 
范威就放低手上既筷子,就同阿仁跟左我出去。我地行到去巴士總站格離既天橋旁。阿仁又點起支煙,一路食一路望住外面。
 
『對唔住,頭先發你咁大脾氣。』估唔到係范威開口先,接著佢就坐在係地下到。
 
我就行埋范威到,坐左係佢格離 :『講對唔住既人應該係我,我真係無理到你感受。』
 
『唉,我真係好辛苦。所以.....我都知我唔應該發你咁大脾氣,但我見到你真係好嬲,如果唔係我今日生日你會同我見我咩? 我之前係Whatsapp搵你叫你出黎吹水,你又話唔得閒,又話係HALL到唔想出黎。我知道今日班人同我慶祝個陣,你又話同我打邊爐,我就知道你根本同佢無交流過,我諗你唔單止無同我聯絡,你都同佢地無聯絡。』
 
『嗯...........』 范威依段說話又令我反思。除左佢之外,我同佢其他同學都無聯繫,而且我諗起之前范威搵過我幾次,我都搵藉口推左。講到底都係我衰。
 
『對唔住....』除左講對唔住之外,我都唔知講咩好。
 
『算啦。我希望你以後抽多D時間同我聚下就OK。我都唔想攪撚到大家關係咁肉酸。』
 
『哈.....多謝。』當我聽到范威講粗口時,唔知點解笑左,可能佢真係唔想大家關係變得差吧?
 
『喂!阿仁! 比支煙黎。』范威對住阿仁說。
 
『係呢,你最近點?』
 
『唉.....生不如死。我之所以爆你大獲,都係我頂唔順。係屋企,日日比屋企人"哦"讀書,出到街見到親戚,格離鄰居都要Dup低頭,廢時比佢地問你做咩唔洗返學。女朋友又升到大學....我地....唉。』
 
『你.....仲未分手?』因為我阿靜講佢好似分左手。
 
『同分手無咩分別,差唔多啦。』范威一直頭Dup Dup望住地下。
 
『佢就算升左大學都可以Keep住關係架? 佢好唔得閒?』
 
『當佢去o camp 果陣,我煩緊點入u 。當佢忙識新朋友果陣 ,我忙緊識一班一齊要入u既朋友。 當佢上莊、con day、宣傳莊果陣 ,我開始要溫書。當佢趕paper果陣,我都唔知自己做緊乜 。當佢同d莊員嗌交 果陣,我仲諗緊上莊係咪同中學搞學會一樣。當佢要apply intern果陣, 我仲諗緊如果又升唔到u點算。未計如果佢係hall度識左d新朋友,晚晚一班人玩,我就自己一個係屋企上高登.......』范威講講下,已經眼濕濕講唔落去。
 
因為我升到大學關係,我好清楚佢女朋友所做既野,一路聽范威講,我一路幻想緊個對比畫面,當聽到范威話佢女朋友係大學到玩得好開心,而佢就自己一個係屋企上高登,個刻聽到我都心酸。我又想諗起濕鳩才子篇潮文....咩Come on James個篇,不過都係廢事提。突然間深感范威既感受,原來佢一直都過住非人生活,外憂內患。
 
阿仁 :『佢變心咪分手囉,都唔知有咩咁傷心。而且重點人地都未同你講分手。』
 
『你都唔明......真係好驚有一日會變成James。』原來范威都有睇過依篇潮文,果然係高登仔。
 
『到時先算啦,你依家要做既野就係多D同佢傾下電話,出下街。將你既諗法講比佢聽,你唔講,佢點知? 我覺得拍得拖就應該要坦白,如果是但一方收埋唔講係到自己亂諗,幾好關係都比你整死啦! 係咪?』 我試圖安慰范威。
 
『當初係佢追我先,一直都係我食住佢。估唔到依家變左佢食返住我。』范威噴出一口煙。
 
『邊個食住邊個有咩所謂喎!』
 
范威笑笑口拍一拍我膊頭 :『你未拍過拖,你唔明架啦!』
 
『挑! 巴閉!』不過見范威笑笑口,我估應該無咩野,可能佢吐左苦水之後,心情都好左好多。
 
『話時話,阿威,你係咪鐘意玩肛交?』阿仁突然問范威。
 
『你講咩春呀!』范威望住阿仁說。
 
『無呀,琴日係高登到有一個肛交Post,見到你留言話 屌過屎忽,仲話好緊......我仲睇左幾次個名,真係你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屌!!!!!!!!笑死我!!!!!!!!!』我即時瘋狂大笑。
 
『仆街啦! 我入去吹水鳩up之嘛!!』范威都覺得好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實在收唔到聲。
 
『屌! 唔講! 返入去食壽司。』范威掉左支煙,踩息佢就走左。
 
阿仁就跑到范威佢面前,再轉身,做出一個除褲動作 :『送個屎忽比你 ,當生日禮物。』
 
『屌你!!』范威即時衝上去踢阿仁屎忽。
 
見到佢地咁,本來心情沉重既我,都好耐無笑得咁開心。兄弟真係兄弟,無隔仇。
 
『等埋我呀!!』我決定以後都要同佢地聯繫多D,唔會再令佢地係我圈子入面消失。
 
依一晚,真係好似坐過山車咁,心情大起大趺,同范威關係又係大起大趺,雖然好刺激,但希望唔會再感受多次。係個聚會,見返好多同學仔,當晚既話題全部離不開中學既事,丫邊個邊個既柒事,丫邊個邊個老師結左婚呀! 邊個邊個老師教得好差 等等。好似一個大人聚會咁,係到回憶當年。但明明我地就係左畢業左幾個月既年青人,感覺都好特別。
 
返屋企個陣,得阿靜同我同一方向,所以阿靜同我一齊返去。
 
『我地係咪未試過夜晚出黎行?』阿靜望住個天說。
 
『嗯,以前你都唔會出黎既。』我都望住個天說。
 
『今晚過得好開心,聽返以前既野覺得好好笑。突然間,有D後悔以前咁摺。』
 
『話左你啦,你實後悔。』
 
一路行既時侯,我同阿靜行得好埋,我隻手同佢隻手不時有點碰撞。個刻既感覺令我有點心動,唔知阿靜有冇依個感覺呢? 其實我都好耐無同阿靜單獨相處,係夜深既天色下,阿靜既白滑膚色顯得更加突出,而且今日阿靜仲束左一個我好鐘意既公主頭。但當我望住阿靜既時侯,腦海就出現左阿風,其實我都唔知道佢同阿風關係點。
 
『係呢,你依家有冇拍拖呀?』
 
阿靜望一望我 :『你呢?』
 
『我問你先!』
 
『無呀.....』
 
聽到依個答案,我內心充滿一陣歡喜。睇黎阿風仲未得到手,不過阿靜諗緊咩? 阿風照計應該追左佢大半年,仲未得手? 以阿風個性格,應該唔會對一條女放咁多時間仲未得手呀? 阿風無表白嗎?
 
『你個阿風冇追你咩?』
 
『你都未答我,你有冇拍拖?』阿靜依然追住問。
 
『無呀,邊有人鐘意我。』
 
『可能有.......你唔知姐。』阿靜說得有D吞吞吐吐。
 
『如果有,你覺得係邊個?』
 
『我.......點知姐,我又唔識你D朋友。』
 
『咁咪係囉!』
 
『聽日我學會攪左個比賽,象棋比賽,你黎參加呀。可以即埸報名。』
 
『象棋比賽? 咁中學雞架,邊有人黎玩。』
 
『咩喎!!就係知無咩人黎先叫你黎,你捉棋不嬲OK架,過黎嬴返個獎囉!』
 
諗下諗,聽日都無咩做,既然阿靜叫到,就去試下吧。
 
『好啦。等我黎撐下埸吧。』
 
返到屋企,阿靜放低左一句: 『得閒....搵下我啦。拜拜!』
 
我正想轉身回答,阿靜就關左門,阿靜咁講會唔會有所暗示? 丫....頂! 唔記得問佢阿風有冇追佢,比佢扯開左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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