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只剩我與Meimei,二人面面相覷,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你又同佢搞咩啊?我叫你黎tum返佢,唔係激走佢啊。」Meimei斥責我。
 
但其實我替她把Khloe趕離她的家,她應該欣慰才是。
 
「算啦,佢唔改下d脾氣既話我好難再同佢一齊。」我轉過頭,準備離開。
 
「嘩,你個頭搞乜啊?」Meimei把我叫住。
 


「咩啊?」
 
「你過黎坐低比我睇下。」
 
我依她說的,乖乖坐在那張米白色的沙發上。
 
「你流晒血啊,你地頭先搞乜啊?」Meimei大為著緊。
 
想必是剛才被Khloe推倒在地不小心撞傷了。
 


「無野啊,皮外傷咋,咁大個人,無咁易死得。」
 
「唔好啦,我幫你洗下個傷口先啦,唔係一陣有細菌啊。」
 
說著她已從抽屜裡拿了個藥箱出來。
 
「訓低啦,你咁高,我點夠手長幫你洗傷口姐。」她笑道。
 
我聽她的話,平躺在沙發上,待她替我包紮。
 


「即係咁,Khloe同晒我講架啦,男人個個咸濕我都明既,不過你都唔好咁過份嘛,」她邊說邊把消毒藥水滲在棉花上,
 
「你以為女人真係無性慾咩?我地都有架,不過唔係成日都要姐嘛,

你要搞佢,ok,但係你都要比佢知你係愛佢,佢先會心甘情願架,係咪?」

她說著彎起腰,微微把身子向我傾來,隱若間,我似看到她那條豹紋的睡裙內是空蕩蕩的,
 
那雙不大不小的乳房似是隨時要跳入我的眼中,我看得正熱血沸騰,Meimei已把臉貼來,

細心的用棉花在我額上抹拭著,但覺微微的甜香四溢,

不知是她嘴上口紅的甜味,秀髮的飄香,還是身上的女兒香,只知把我弄得糊里糊塗,神魂顛倒。
 
「得啦,乾淨晒啦!」她拿起棉花,替我貼上膠布。


 
我見Meimei似想要站起來,我實在捨不得她那件空幌幌的睡裙,
 
捨不得她身上那種幽香,我再按捺不住,終於脫口而出:
 
「我唔得啦!!」
 
 
 
Meimei被我突如其來的反應嚇了一驚。
 
「咩唔得啊?」她有點狐疑,水汪汪的大眼本能地眨動了數下。
 
「哦 …… 無 …… 無野 …… 」我盡力壓抑自己的性慾,但剛才Meimei給我的刺激已令我堅硬起來。
 


我立時應變,彎起身子,讓褲子突出來的部位變得不顯眼。
 
「真係無野?」她仍是不相信我,那雙大眼又眨了幾眨。
 
「我 …… 痛得濟姐 …… 飲啖酒就止痛架啦 ……. 」

我隨便找個藉口推搪,一邊伸手拿起茶几上的酒杯,一口乾掉,

「仲有冇啊?我飲多兩啖就無事。」
 
別說扯旗,喝了酒,連續做愛十小時也射不出來也是有的。
 
「咦,點解支酒唔見左既?」Meimei找遍屋內每個角落。
 
「點會啊,你頭先擺左去邊啊?」


 
「咪 …… 係張檯囉 …… 」
 
「下,無喎,又無人會偷 …… 」我轉念一想,「唔通 …… 」
 
「Khloe拎左!」我兩異口同聲地說。
 
 
 
「但係佢拎去做咩啊?」我問。
 
「哎呀,飲囉,仲洗問既。」Meimei顯得有點焦急。
 
「哦,咁唔緊要啦,我下次再上黎飲啦,我走啦。」我笑道,
 


一邊為自己日後再到Meimei家留下一個絕佳的藉口。
 
「黃生,你真係無擔心下你女朋友架?」Meimei有點驚訝。
 
「擔心咩?」
 
「佢夜媽媽一個女仔係條街,遇到色狼點算丫?」
 
「哈哈,」我笑道,「你睇得電視劇太多啦,邊到黎咁多色狼啊?」
 
「都係姐,都係危險架嘛,何況Khloe仲要咁靚女 …… 」
 
「佢靚鬼靚馬咩?係我咁抵得諗先要佢。」
 
其實單論姿色,Khloe實算是頂級,不過任她長得再漂亮,
 
我看了兩年,也總有點厭倦。雖說Khloe已是比較耐看的清純氣質型女孩,
 
但對比眼前Meimei這種性感的尤物,Khloe實在算不了甚麼。
 
正如一個人吃長素吃得久了,偶爾也總要嘆兩舊叉燒過過癮,
 
而Meimei正是我夢寐以求的那叉燒。
 
「嘻嘻,」Meimei聽後笑了一聲。
 
「笑咩啊?」
 
「Khloe唔靚你又 …… 成日同佢曳曳?」Meimei說後臉上竟是羞得紅紅的,想不到她竟會如此害羞。
 
不過她這句話實在與「臭你又奶」有異曲同工之妙,害得我一時也難以反駁,只好隨便應道:
 
「我邊有 …… 」
 
「無?我都話Khloe咩都同晒我講lor,佢連你幾長都 ……. 」
 
Meimei說著臉上又是一紅,在她如此性感的外表下,原來藏著如此嬌羞的一面,
 
真叫我又驚又喜,很想看看她在床上會是如何。
 
「洗乜佢同你講。」我說。
 
「下?」她聽得楞住了,隨即是滿滿的歉意,「你嬲啊?我講笑咋,
 
我諗住你玩得先咁講,Sorry丫。」
 
「唔係啊,」我笑道,「我既意思係你想知我幾長既話,直接問我嘛,我隨時比你睇架。」

說罷我把皮帶除下,假意要脫褲子讓她看看我的長度。
 
「唔要丫,」她尖叫,一邊把頭別過。
 
我從她的叫聲中想像她的叫床聲會是如何放蕩,如何荒淫。
 
「哈哈,」我笑道,「我諗住你玩得先咁講咋。」我伸伸舌頭扮個鬼臉。
 
其實心裡已下定決心早晚要把她弄到手,
 
把我堅硬無比的小弟弟塞進她的小嘴裡,再要她把我暖暖的精液盡數吞下。
 
反正現時Khloe與我分手,即使我與她的姊妹有甚麼不可告人的關係,
 
她也怨不得我,自然更算不上是偷食。
 
想到此處,不自禁流露一股淫邪的目光。
 
「喂,你做咩啊?」Meimei把我的淫念打斷。
 
「無啊。」
 
「你個樣好過鹹濕喎,又諗起同Khloe咩 …… ?」
 
「你都傻既,我大把女女,洗諗起佢?」
 
我當然不會把自己幻想與她做愛的事說出。
 
「係咩,我聽返黎個版本唔係咁架喎。」她抿嘴失笑。
 
「咁係咩丫?」
 
「嘻嘻,你真係要我講?」
 
「係啊,你講啦。」
 
「唔准嬲我架喎。」
 
「得啦,長氣鬼。」
 
「Khloe話你 …… 」她又是嘻嘻的笑了兩聲。
 
「咩啊?」
 
「佢話你係粗,同埋係長 …… 」說著她不自覺得向我下身斜了一眼,然後臉上是一陣熱,一陣紅。
 
「我夠知我又粗又長啦。」她讚得我十分得意。
 
「不過呢,」她又噗哧的笑了一聲,「佢話你技術好差啊。」
 
「我技術差?!!!」
 
「你話聽左唔嬲我架。」她顯得有點驚慌。
 
「我一次過屌死你兩個淫婦都仲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