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女孩已盡在我掌握之中,只要拉開她的內褲,即可狠狠的挺進去。
 
我本以為這次又要動粗,豈知那女孩竟突然柔聲的說:
 
「好啦,我比你插啦,你放開我先啦,好冇?」
 
我聽著心裡一蕩,他竟答應了?
 
我且看她是否真有誠意,便先放了她,
 


反正大家困在洗手間,她也斷不可能逃掉。
 
「你坐低先啦,我好好服侍你啦。」她說,
 
一邊又伸手握著我剛甦醒過來的小弟弟。
 
「咁污糟,點坐?」我說。
 
「咁好啦,我企係度啦,」她笑道,一邊轉過身子,主動的掀起裙子。
 


我見她如此配合,再無疑心,便想要插進去。
 
豈知沒碰到她的身子,她又突然剎住,故作可憐的說:
 
「人地比你插都得,但係你有冇dom dom架?嗯?」
 
這自然是常備的隨身物品,我爽快的答道:
 
「梗係有啦。」
 


「無既話,人地唔比你插架,嗯?」她這句話說得可騷到骨子裡。
 
「無既話,你比我插都唔插啦。」這雖然是快人快語,
 
但其實也是心裡所想,她也不知有多少男伴,我可不能惹得一身性病。
 
我伸手到褲子摸索著,卻摸了個空,
 
「咦,點解既?」
 
「嗯?」她加速幫我套弄,一邊靠過來我身邊。
 
「我個銀包唔見左。」我說,找遍身上的口袋,電話錢包都通通不見了,
 
只剩下同在一個口袋Meimei的內褲與鎖匙安然無恙。


 
「下,點會架?」她有點失望。
 
「唔得啦,我要去搵返先啦,好緊要架,入面有 …… 」
 
我想說有Khloe的照片,可又不想向她提起Khloe。
 
「唔制丫,你話比人地架。」她死纏著我。
 
「但係 …… 」想起Khloe,剛才的性慾已消了大半,「都無套啦。」
 
「我出錢同你落去買,嗯?」她仍不住的勾引我。
 
「唔得啊,我一定要去搵返!」我堅持。
 


她看著有點愕然,我也懶理,打開廁所門便走了。
 
 
 
我在來時的路不斷找著,卻無半點發現,
 
回到酒吧,燈光竟都亮著,只剩下寥寥數人,
 
「點解無晒人咁既?」我問道,
 
莫非真是山中一日,世上千年,我剛才遇到的是淫賤仙女?
 
「頭先差佬上黎查牌嘛,d花o靚咪走晒囉。」酒保跟我說。
 
我心想正好,人少了更方便我找回失物,


 
我一路找著找著,心裡便越焦急,
 
錢財身外物,與Khloe的合照才是無價寶,
 
記得那年我生日,她把我們的相片都沖曬出來,寫了滿滿的甜言蜜語,
 
讓我放在銀包中,似是無論去到那裡也把她帶在身邊。
 
我一向不喜歡拍照,從來都只有她逼我與她合照,
 
現在與她分開,這是唯一我與她相愛過的憑證,
 
可為甚麼,為甚麼要掉失?
 


都是我的錯麼?若果我乖乖留在家中,就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終於尋遍整間酒吧,錢包依然不見,
 
我心裡感覺委屈,忍不住在沙發椅子上哭了出來。
 
Khloe,我很掛念你,回來啦,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