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裡想得到她除了美人計,竟還上演一場苦肉計?
 
總之老子今天是栽在她手裡就是。
 
話是這麼說,可其實剛才對她動粗,我也是很自責,
 
要知一個男人可以風流,可以好色,
 
但打女人麼?卻是萬萬不可。
 


所以明知她在愚弄我,我還是心甘情願的讓她在我家安頓下來。
 
「好啦,怕左你啦,比你係度住啦。」我說。
 
「我都知你唔捨得趕我走架啦,」她笑道,
 
一邊伸出手來,示意要和我握手言和,「我叫小橋,你叫我小橋得啦。」
 
我握著她的手,感覺嫩滑得很,
 


但轉念一想,又不知道她這雙手曾替多少臭男人手淫,心裡又有點遲疑。
 
「小橋?你係姓杜就好啦,你唔洗搞咁多野我即刻歡迎你添啊。」
 
我說笑道,但其實小橋的樣子,跟那個甚麼杜小喬也真有幾分相似。
 
「咦,你點知我姓杜架?」
 
我暗暗吃了一驚,心想:
 


「我屌啊?唔係咁正啊?係就執到啦!仲要送上門添?」
 
她見我沉吟,又說:
 
「你唔信啊,比張身份證你睇下啦。」
 
我看看她的身份證,確是姓杜,不過那個「橋」字又跟那個網絡紅人不同,
 
我心裡頓時踏實下來,但又有點兒失望。
 
「拿,睇到啦,我幾時有呃過你?成日都唔信我。」她撅起嘴說道。
 
我心想她不騙我才怪,今天上來打擾,又不知有甚麼陰謀。
 
但我還是對一件事比較有興趣。


 
「你唔呃我嘛?好,咁你講我知點解我d銀包電話係晒你度?」
 
她被我這麼一問,任她平時如何嘴巧,也登時語窒起來,額角似多了兩滴冷汗。
 
「Er …… 你理得我姐。」她想不出個理由來。
 
「好,唔講唔緊要,」我笑道,擦擦掌,端出一副淫賤的嘴臉,裝起壞人來,
 
「你住得係度,以後就係我既人啦。」說著已經將她按在我的床上。
 
她沒料到我有此一著,嚇了一跳,
 
「你 …… 你想點啊?」她驚道,想要掙開卻始終掙不脫。
 


 
 
小橋被我按在床上,開始不斷掙扎,
 
我也不過是跟她鬧著玩,想嚇嚇她,逼她說出內情。
 
再說,小橋一向也是大膽開放,常會往我下身撫摸,
 
又怎想得到把她抱在床上,她竟如此大反應?
 
說不定當中有詐,又是甚麼詭計,
 
我當下更不遲疑,誓要逼她吐露真相。
 
我兩手把她用力按住,鼻子慢慢往她的臉頰上貼近,


 
「嗯?」我學她平時勾忍我的語氣,「你唔想要咩?嗯?」
 
我扮著自己也暗暗好笑,可小橋卻笑不出,只是拼命反抗。
 
「我唔要啊,放開我啊。」她呼救。
 
「你撩興我先既,成日失驚無神就摸我下面。」我說。
 
「我摸你,但係無話比你搞喎。」她辯駁。
 
「咁咪即係又要做雞,又要貞節牌坊?」我笑道。
 
她聽著眼圈一紅,但始終沒有哭出來。
 


我見她可憐,也覺自己的說話過份了些,說一個女孩做雞,是很傷人的。
 
我心裡有點自責,正想放開她,那知她卻說:
 
「你想要既,我最多用手幫你啦,用小小 …… 口都得,不過係小小咋 ……
 
但係你唔好插入黎啦,得唔得啊?」
 
她的眼圈兒說著已變得又紅又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