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羅馬鬥獸場打喪屍》: 第十一章(04)
沒問題吧……
「斬死他！」有人呼喊，大強盜一湧而上，「好！」、「衝啊！」
「女人很礙事，全部退下。」雷穆斯急說，左手握銀劍迎上。
「鏗——」、「鏗——」、「鏗——」
受體質所限，雷穆斯的表現明顯遜於平時。
「鏗——嘖——」但還是把對方一一斬倒。
揮走劍上的血，雷穆斯繼續前行。
不過，他的目標不是五個青年，而是騎在馬上的獨眼大漢。
「老大，這個人不容易對付，可以交給我嗎？」光頭強盜主動請示。
「可以。」獨眼大漢批准。
「看來，可以盡興一番了。」光頭強盜掏出兩根鐵製的長杆鐮刀，左右手各握一根，就像螳螂。
然後他走過來。
雷穆斯也走過去，身體溫度逐步下降，皮膚冒出淡淡的白色雪氣。
雙方逐步接近，愈來愈近。
「你好像很強。」光頭強盜揚起嘴角說。
「不是好像。」雷穆斯訂正，「本大爺是很強。」
「那一定要跟我玩玩！」光頭強盜加密腳步，加速跑近。
左鐮刀，置右，再向左橫勾過來。
途中，突然斜上，勾向頭部——
「鏗——」銀劍格住鐮刀的長杆，把刀鋒停住。
「本大爺沒興趣跟汝玩。」雷穆斯說。
「是嗎？那受死吧。」光頭強盜說，左手強力一壓，左鐮刀將銀劍卡住，同時右鐮刀劃向頸子。
扯不出來……劍真的被鐮刀口和長杆卡住了。
雷穆斯鬆手，後仰，刀鋒掠過額頭。
好險……
左鐮刀把銀劍扔在一旁，又斬過來。
雷穆斯一避再避，找到空隙後，即退開再退開。
「只會逃嗎？」光頭問，又追過來。
雷穆斯握緊左拳，白色雪氣集中地捲上肩膀，再沿著左臂旋去——
「20%。」他說，左骨塊發出薄骨，急速擴散至左肩，覆蓋原來的骨骼。
薄骨又沿著左臂，迅速增生至指尖盡頭——
隨即，左臂的力量源源不絕地湧出。
整體的感覺跟剛才完全不同。
「汝才是要逃的人。」雷穆斯說，左手拖帶著飄逸的雪風，慢慢地拾起地上的刀。
「丟失了的劍的傢伙，竟然還敢這樣說。」
說著，右鐮刀又勾過來——
「鏗——」雷穆斯一刀將鐮刀劈飛，鐮刀旋轉幾圈後插到遠處的木屋上。
然後又一刀。
「鏗——」將未揮過來的左鐮刀一拼劈飛，脫手後不知飛到多遠。
光頭強盜愕然地失去兩手的武器，一時呆在原地。
「跟盧修相差太遠了。」雷穆斯說，提起左刀，劈下。
「嘖——」血液從胸口噴出，光頭強盜倒地。
雪風消散。雷穆斯乾咳兩聲，丟開左手的刀。
「接下來，是哪一位？」
大強盜都安靜下來，默不作聲。
在雷穆斯拾回銀劍的時候，村民與帽子強盜的戰鬥也結束了。
結果是有兩名村民捨身抓住鞭子，讓其他人衝過去。最後由要救妹妹的村民少年，成功斬中了強盜的肩膀，為大家帶來勝利。
帽子強盜傷重，退回強盜身邊。
雷穆斯繼續走向獨眼大漢。
「老大，讓我們一起上吧！」眾強盜請示。
「不，無謂增加不必要的傷亡。今次就撤退吧。」獨眼大漢說。
「為什麼？我們明明還有這麼多人。」有些人不明白。
「你看看那個白衣紫褲的傢伙。」獨眼大漢指指右眼，又指指我。
「有什麼好看？快點讓我們去斬了他吧。」
「笨蛋！」獨眼大漢責罵，「他根本未拿出真正的實力。要是他認真起來，憑你們的水平，加起來都沒辦法傷到他一條毛髮。在這種時勢，我們要保留戰力，不可以再增加傷亡了。」
「但是……」
「我看人很準，這個人現在不能得罪。再得罪他，全滅的是我們啊。撤退！」獨眼大漢說。
意外地，他是個會理智判斷形勢的人。
「滾出我們的村子！」有負傷的村民大喊。
「滾出去！」、「滾出村子！」、「把我們的東西留下！」其他村民跟著大叫。
「吵什麼啊你們？信不信斬死你！」有大強盜激動叫囂。
「夠了！今日傷了這麼多手足，已經夠了。」獨眼大漢說。
「放人和將物資留下，然後滾回去，以後不准再來。」雷穆斯走近，對獨眼大漢說。
「你什麼態度？竟然這樣子跟我們的老大說話？」
「照辦。」獨眼大漢吩咐。
「但……」有強盜不願意。
「照辦！」獨眼大漢再說。
「是……」眾強盜遵命，留下青年和物資後，紛紛扶起傷者退卻。
村民們目睹他們敗走的身影，心情非常雀躍。
狀態解除。
體溫回升，薄骨從指尖開始退回去。
我恢復對身體的控制。
「他們走了！」、「以後不要再來啊！」、「見一次打一次！」
眾村民大聲歡呼，連傷者也笑了出來。
被鎖的女人馬上過來跟家人傷者相認，躲藏起來的村民也走出來歡笑拍手，氣氛樂也融融。
這時候，剛才脫光衣服的強盜和欺負小女孩的大漢才來到這裡。
「老大呢？」脫光衣服的強盜問。但現在的他已穿上衣物。
「撤退了。」我遠遠地回答。
「為什麼？」他問，望一望我。
「慢……慢著。為什麼……你在這裡？」他驚訝地問，腳步退退。
「為什麼你身上有衣服？」我好奇，握著銀劍走過去。
「幻覺，絕對是幻覺來的！」他邊跑，邊脫衣服，連同大漢一起離開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