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羅馬鬥獸場打喪屍》: 第一章(05)

男孩緩緩站起，拍拍身上灰塵和血跡，一瘸一拐地走近女喪屍。
 
他的腳踝受傷了。
 
「她是我的母親。剛才你殺的男人是我的父親和哥哥。」男孩歪著頭，露出可怕的表情。
 
「你是……人？」我受驚。
 
老虎狗趁我不為意，突然撲過來，機動力如第一場的獵狗。
 


這次我避不了。
 
牠撲倒了我，壓在我的胸口。在我們眼睛接上的同時，牠一口噬過來。
 
左、右。我左右擺頭，連續避開了兩次噬咬。
 
「被牠咬中一次肯定會毀容！牠們都是我家的狗。」男孩說。
 
老虎狗又咬過來。我雙手扯著牠那賤肉橫生的臉皮，阻止牠的頭繼續向下。
 


可是，我移……不動牠……
 
我和牠就這樣在地上彊持著。
 
「回答你剛才的問題，我是人喔，有問題嗎？這裡每個喪屍原本都是人。」男孩走到被鎖在地上的美女喪屍面前，「包括她！」一手捏著她的乳房。
 
「你在做……什麼？」我問他。
 
男孩不停地搓著她的豐滿的雙乳，說：「這個賤女人，真的相信跟主管做愛之後，我們家就可以免於一死。我很愛媽媽，真的。可是全家竟然沒有一人阻止她。」
 


男孩開始用手指伸入她的私處，「她就在隔壁的房間……跟主管……做愛，我還記得她的呻吟。」男孩愈來愈用力，「於是……我收一根木棍在身後，故作低聲地跟守衛說話。在笨守衛彎腰靠耳朵過來的時候，我當頭棒打。哈哈！一棍把他解決。我還搶了他的弓箭，射破另一邊的門鎖，放出兩隻喪屍。」
 
男孩的神智漸漸失常。
 
男孩由笑轉變成又哭又笑，面容扭曲得更加厲害。「你知道嗎？第一隻竟然是我的好朋友阿希，哈哈哈哈，第二隻是他的媽媽。喪屍？一隻就夠了。在呀希闖入主管的房間時，我一箭射穿了他媽媽的頭，然後割下她的頭，用她頸子噴出的血塗滿全身。這樣就不會被其他喪屍察覺，甚至以為我是同類。」
 
男孩平靜地說出了變態的話。
 
「在我完工的時候，所有尖叫聲、打鬥聲都消失了。一切都回復寧靜，只是人人都變成喪屍了！爸爸和哥哥是活該的！他們本來都不是好人。媽媽也是活該的，主管也是！」男孩繼續性侵躺下來的女喪屍，不時吸吮她的乳頭。
 
 
「你的……腳傷？」我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雙手都被封的話，只有用頭了。可是我真的不想用頭碰狗的臉。
 


這時除了我和男孩，似乎還有什麼聲音。
 
是喪屍化的貴婦狗！牠向著男孩前進。
 
大概是男孩剛抹走了部分血跡，所以被喪屍認出，要知道狗的嗅覺是特別靈敏的。又或是狗有靈性，要阻止他那變態的行為吧。
 
男孩也看見了，說：「就是這頭笨狗，就是牠把我咬傷的。」
 
貴婦狗跳向男孩。
 
可是這無力的一跳，被男孩輕輕接住。
 
「這頭笨狗！明明還未完全喪屍化。」男孩把狗頭轉向地面，用力一挫！貴婦狗頭部隨即撞向地面，鼻骨碎裂。
 
「沒受傷吧？」男孩輕挑地拋出一句話後，便像棒球賽的投球手般，奮力把狗扔向巨闕劍。結果……


 
貴婦狗的頭陷入劍刃，身子抽搐兩下，就不動了。
 
男孩被自己的力量嚇了一嚇。突然他暈一暈，差點站不穩。
 
「你是變態嗎？這是你的狗呀！」
 
男孩沒有理會我的說話，亮出他脹大了的牙籤。
 
我發現……男孩腳踝的傷口開始潰爛。看來他塗在身上的喪屍血，早已從傷口感染了他。
 
「喂，你最多才十二歲吧！」我引他繼續說話，阻止他做那種事……
 
「我比你想像中大多了。今天，是我的十六歲生日。」說完，男孩開始了他的抽插。
 


「啪、啪、啪……」
 
他在強姦喪屍——強姦自己的母親——
 
目睹了這樣的場境……我的眼眶濕了。
 
是憤怒嗎？
 
我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一口氣。默念：「鐵頭功。」
 
我一頭撞向老虎狗的額頭。
 
牠退開幾步。
 
「劍。」我的手上再度亮起螢光粉紅的光芒。


 
「嘖——」老虎狗的頭上多了一道血痕，就躺下了。
 
我慢慢地走近男孩。
 
他……在抽插的時候慢慢地變成喪屍了。
 
現在的他，反著白眼，只是無意識地、機械式地「動著」而已。
 
我舉起劍——
 
就由我來幫你們解脫吧。
 
劍，緩緩落下。
 
「嘖——」血濺一地。
 
「Happy birthday！」
 
「You Win！」顯示屏無聲地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