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姑娘知道自己已被MISS李出賣,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奪路而逃。

  即時當機立斷,向著門口衝過去。

  可是,穿著婚紗的她,始終不能逃脫厄運。

  當鄭姑娘走到臨近門口時,步武不慌不忙,待鄭姑娘剛剛衝過他身邊,才伸
腳逕往鄭姑娘婚紗的裙邊踏去。

  「嘶」的一聲,鄭姑娘不單被這突如其來的阻礙弄得俯衝向前,失卻平衡;


那件簇新的婚紗,也從下擺直往腰畔撕出一道裂縫,把內裡那薄如蟬翼的襪褲顯
露出來。

  步武趁著鄭姑娘失卻平衡,順勢用力把鄭姑娘按在門邊的茶几上,一隻手就
忍不住從婚紗的裂縫內直往上抓,隔著那薄薄的襪褲,撫摸著內裡那滑如油脂的
大腿肌膚。

  鄭姑娘被步武按得整個身子壓向茶几,動彈不得,步武更著意按壓著背後那
露出的肌膚,剛剛把鄭姑娘那渾圓的雙乳直往茶几面上壓下去,壓得鄭姑娘差點
透不過氣來。



  若是透過茶几的玻璃看上去,可以看到鄭姑娘隔著婚紗那鼓起的雙峰,正被
迫得向兩邊展開脹大,把那露出的半圓形乳峰迫得差一點跳了出來。

  但鄭姑娘已無暇理會這一點,面對著步武肆無忌旦地在自己大腿肆虐,只仍
是極力轉過頭去,苦苦哀求步武:「不要……步sir,放過我吧!」

  鄭姑娘貼著茶几的掙紮,令到原本已露出大半的雙峰更被一下子掙了出來。

  步武看到那圓漲如鼓的雙乳,即時放過隔著襪褲的大腿,把鄭姑娘反過身來


,雙手就往那雙乳抓去,並說:「你想解放吧,我幫你解放出來。」

  掙出的雙乳尚有少許被婚紗的乳托罩著,令到雙乳被迫得更為鼓漲。

  步武雙手抓往那雙乳去,更覺渾圓有勁。

  那兩顆微紅的乳蒂,代表著純情貞潔,稍一暴露在空氣裡,已漸漸堅硬起來


  步武伸出食指往那突出的乳蒂上按去,一按之下,那如士多啤厘的尖端更為
挺硬,雖稍一凹下,瞬間又頑抗地反彈回來,逗得步武大感樂趣。

  步武不停地用手指分別往那兩顆士多啤厘按下,按下了一顆,又彈出一顆,
又按又彈,又彈又按,到了後來,步武時或用手指彈打著,時或用力捏揉著,總
之,就把鄭姑娘的雙乳當作「打田鼠」遊戲般玩弄著。



  從敏感的乳尖傳來的陣陣痛楚,令鄭姑娘不停地向著步武求饒哀號:「步s
ir,不要再彈下去,不要了……」

  然而,步武卻一直不理,直至雙乳被彈得通紅,並有少許變形後,步武才感
到樂趣稍為減退,而下胯的感覺亦漸漸按捺不住,步武便要脫下褲子,讓那昂藏
八吋的長矛顯露鋒芒。

  鄭姑娘一聽見步武脫褲的聲音,明白步武的淩辱將要開始,知道這是最後保
存貞操的機會,不知那裡來的力量,一下子挺腰叉手,趁著步武褲子剛退到小腿
時,站立不穩;,居然把步武推跌在地上。

  鄭姑娘一鼓作氣,正想奪門而出,就連MISS李亦希望她能逃出生天,悄
悄地讓開封在房門的去路。



  怎料此時,一陣悠揚響亮的結婚進行曲響起,是鄭姑娘的手提電話響起來。

  鄭姑娘一聽這首音樂,整個人如遭雷殛。

  因為這首結婚進行曲是鄭姑娘為未婚夫特意選擇的,只有她的未婚夫來電才
會播出這首音樂。

  這首音樂令鄭姑娘醒覺剛才自己遭步武淩辱的場面已被攝錄機拍攝下來,若
在法庭內宣揚出來,即使未婚夫深愛自己亦不理會,但,他的守舊父親,甚至他
們整個醫學家族,亦不會接納這個奇恥大辱,自己這一段美好的婚姻,就會被宣
布死刑。

  步武看著鄭姑娘就快衝出門口之際,正擔心自己的罪行終被揭露之際,卻見
鄭姑娘突然呆立當場,知道那道電話必定很重要,逕自走往取出鄭姑娘的手提來
看,看到來電顯示著:「阿一」,步武即時大樂,明白鄭姑娘心中所想,一面拿


著電話走去鄭姑娘,一面說:「鄭姑娘,你的未婚夫致電給你,你想不接聽?還
是由我向他問候,和他說說你現在的情況?」

  鄭姑娘霍然一震,即時從轉身搶過步武手中的電話。

  然而,這時音樂聲卻終止了,對方掛了線。

  步武走近鄭姑娘說:「還有個多月便結婚了,你想,若被阿一知道你這刻遭
遇,他會怎麼做呢?當作沒事那樣,仍然和你共諧連理?還是會宣佈退婚?男人
都是要面子的,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忍受自己的妻子遭人淩辱,就算他和你結
了婚,心中的刺永遠也是拔不掉的。」

  步武每說一句話,鄭姑娘的心坎就像被鐘錘敲打了一下,每一下都直入心窩
,打得她心神全碎,不支地坐倒在地上。



  這時,電話鈴聲再次響起,鄭姑娘又再像被電殛一樣,甚至全身抖顫起來。

  步武拉起了鄭姑娘,對她說:「只要你聽從我的吩咐,你未婚夫絕對不會知
悉今天的事,你看,MISS李不是也沒事嗎?」

  鄭姑娘失神地看著MISS李,MISS李羞慚得低下了頭,不敢接觸鄭姑
娘的目光。

  步武續說:「聽電話吧,向他撒遍謊,只要撒一次謊,一切也沒有改變的。


  邊說,邊把鄭姑娘平放在書桌邊,並掀起婚紗的下擺,用力撕開鄭姑娘的襪
褲內衣,揭開一個女性最神聖的一面。

  這時,鄭姑娘終於按開了電話,對面傳來阿一親切的聲音:「心怡,剛才發
生什麼事?為什麼你不接聽電話?」

  鄭姑娘正想回答之際,突然感到腰肢一緊,下體傳來一陣刺熱劇痛,原來,
步武已緊抱鄭姑娘的腰肢,用力把那八吋多長的醜惡長矛向著鄭姑娘的陰道刺去


  未經前戲的陰壁夾貼得異常緊密,但天賦異稟的步武就是喜歡向那難度挑戰
,如開山劈石般一下一下挺腰前插,硬生生地把鄭姑娘那處女聖潔地逐寸逐寸地
開闢玷污。

  未經滋潤的陰道被強行闖入的劇痛並不是一般女性所能忍受的,然而,肉體
的痛楚尚且比不上心靈上的創傷。

  下體的痛楚告訴鄭姑娘自己已不再是純潔的少女,少女的貞操即將正式地向
她告別。

  看著步武滿臉猥瑣的嘴臉,鄭姑娘難過得想即時死去。

  但她還是堅持忍著,因為她還要撒一個謊言。

  鄭姑娘咬緊牙筋,忍受著步武一下一下的衝擊。

  盡量把語音放得輕柔,向著電話道:「沒甚麼,剛剛…有個學生需要輔導…
…呀……,不方便…接聽電話吧了。」

  (步武一邊淫笑著,一邊緊握鄭姑娘的腰肢,努力地把陽具闖入鄭姑娘的處
女腹地。)

  聽著鄭姑娘斷斷續續的話語,阿一緊張地問道:「心怡,沒甚麼事吧?你不
舒服嗎?」

  (經過一段段的闖關後,步武的陽具已接近處女膜的跟前,敲響著一個處女
的大門。)

  對於阿一的關心,鄭姑娘心痛得不懂得回應,剛好抬頭望向步武。

  (這時,步武的開闢陰道之旅,亦到了旅程的終站,那醜惡的陽具剛好停在
那薄薄的處女膜前。)

  鄭姑娘亦感受陰道中的處女膜被那醜惡的傢夥黏貼著。

  鄭姑娘知道這是最後的希望,即使這個希望實現的機會只是零,但仍然用哀
求的眼神,望向步武,希望步武在這最後的時刻,能夠回心轉意,放她一條生路


  同時,為免阿一的擔憂,鄭姑娘又只得一面向著電話道:「沒…沒什麼事,
只是有點…」

  鄭姑娘一面說著,一面著步武。

  (步武用唇語細聲道著:「和你的處女膜說再見吧!」一說完,步武便用力
挺腰插入,把那輕薄如絲的處女膜一衝而破。)

  鄭姑娘絕望了,明白到自己再也不是冰清玉潔的少女,苦守了多年的處女貞
操,想不到卻在被強暴的情況下失去。

  其實早在讀書時,有幾回阿一也意亂情迷的對鄭姑娘毛手毛腳,甚至想先試
雲雨。

  但保守的鄭姑娘始終認為兩人的交合,應該在正式成為夫婦之後才可是名正
言順的進行,故每到最後關頭,鄭姑娘總是緊守堅拒,道絕阿一的要求。

  本來以為還有個多月便可把自己寶貴的貞操交給丈夫,那料到卻在時被步武奪去。

  鄭姑娘即時絕望得呆了起來,淚水不自覺地從眼眶中流出來。

  只是鄭姑娘還是強撐下去繼續說:「疲倦…休息一會…應沒事了。」

  (步武乘著破處的勢道,挺盡腰肢,將八吋多的陽具整根狠狠插入鄭姑娘那
無盡的子宮內,一衝無涯,直抵花心。)

  鄭姑娘一直強忍著痛楚苦苦支撐著,不哼出一聲。

  (步武沒理鄭姑娘的處境,在戳破鄭姑娘的處女膜後,只是瘋狂地抽插著,
甚至一邊抽插,一邊發出「荷…荷…」的獸嚎,來發洩那種獸慾的滿足感。)

  阿一聽見鄭姑娘呆了良久沒出聲,不禁緊張地追問:「不如晚上我來找你,
看看你吧?」

  (為了讓陽具更加深入,步武用力拉近鄭姑娘到書桌邊,大力地插下去。)

  鄭姑娘一聽阿一的話,即時回過神來,連忙地說:「不用……不用,晚上還
有些個案要…跟進,弄好後我想早點休息,明天才找你吧。」

  (步武抬起鄭姑娘雙腿,放在肩膊上,索性環抱著鄭姑娘雙腿,伸手握著鄭
姑娘的豪乳,同時間抽插抓捏,盡情地發洩著獸慾。)

  阿一聽罷鄭姑娘的解釋,心中亦釋然,但想著今天不能相見,一時情動,央
著鄭姑娘道:「好吧。心怡,明天等你電話。但,我要一個『GOODBYE 
KISS』。」

  (當著鄭姑娘與男友談電話時淩辱她,步武感覺就如當著她男女面前強姦她
一樣興奮,加上替鄭姑娘首度開封,處女的陰壁異常狹窄緊密地包裹著突出的龜
頭,與陰壁間的摩擦產生一浪一浪的興奮衝擊著龜頭。縱使步武以往身經百戰,
長久姦淫,怎知仍有守不住陽關的感覺。)

  鄭姑娘不斷忍受著胸前下體的痛楚,盡量平靜地道:「不要這樣…,明天見
面才再談。」

  (步武雙手越握越緊,鄭姑娘整個乳房也被握得走樣變形,十個瘀黑指印深
深留在雪白的肌膚上。隨著雙手的力度不斷加大,步武亦越衝越快,八吋多長的
陽具一下一下,「拔滋…拔滋…」地,打著拍子的往鄭姑娘的陰道打下樁柱般,
抽插得越深越大力。)

  阿一仍不肯罷休,央求著道:「給我吧,若不是晚上我會不能入睡。」

  (不斷的快速摩擦令步武的龜頭起了異常反應,陽具已漸漸作出不規則的跳
動,龜眼微微張開,蓄勢已久的槍炮等待著發射的一刻。)

  鄭姑娘爭不過阿一,只得對著電話說:「GOODBYE。(啜)」然後便
合上電話。

  (步武終於守不住陽關,濃稠的精液像水砲一樣噴射而出,大力地撞向鄭姑
娘的花心,直射入子宮深處。精液沿著陰莖行走,經過龜頭射出的遍體快感,令
步武滿足得大聲長嚎起來,如月夜豺狼向天嚎叫般,發出獸性滿足的聲音。

  滿溢的精液不能被狹小的陰道全數包容,沿著陽具與陰唇間的空隙倒流出來
,混和著處女的鮮血,匯聚成一股淺粉紅色的血流,流瀉在潔白的婚紗上,染出
一朵朵泛紅的桃花。)

  剛發洩的步武如死魚般臥在鄭姑娘的胸脯休息,看著婚紗上那泛紅的桃花,
知道自己又奪去了一個純真少女的貞操,一絲快感由心裡升起,雙手仍沒閒著的
玩弄著鄭姑娘雙乳。

  感受著步武熱熾的精液射入自己的子宮深處,鄭姑娘有一種女性的覺悟,就
像知道那腥醜的東西已和自己卵子結合,一個邪惡的生命已在自己的體內播下種
子。

  鄭姑娘有一種墮入深淵的感覺。

  合上電話後,鄭姑娘再也忍不住,終於放聲大哭起來。

  然而,鄭姑娘不知道,當著電話的淩辱,只是今次淫辱的開端;真正的姦淫
,是在鄭姑娘掛上電話之後。

  而之後的場面,就只有一分一秒,刻劃在MISS李手中的攝錄機內。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