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步武一看見那女生一身校服,陽關便突然鬆開,龜頭已在顫動,鄭姑娘亦感到步武即將射精。
     
雖已哀求過無數次,也經歷無數次的失望,鄭姑娘仍是癡心妄想地極力掙 紮,哀求步武道:「步sir,不,不要射入去……」
     
步武當然亦只如以往一般,並沒有理會鄭姑娘的要求,待陰莖插到陰道的深處,就盡情地把精子噴射出來。
    
隨著混濁的精液射入鄭姑娘的體內時,步武醒覺自己始終是對校服有著異常偏好的,想起久久未再姦淫新的女生,似乎浪費了學校這個寶貴的資源。
     
步武決定待會走出社工室,看見的第一個樣子可愛的女學生,就會成為下一個被狩獵的目標。
     


社工室的門開了,綽琪聽見一把男聲在道:「鄭姑娘,打擾你了,下次有需要時再找你幫忙吧。」
     
綽琪抬頭看去,原來是步武老師正在與鄭姑娘道別。

鄭姑娘一臉倦容,相信剛才他們一定在深入討論一些複雜的問題,以致弄得煩惱憔悴。
     
步武老師主要是任教高年級的,還沒曾任教過綽琪,只在平日早會或一些隆重場合內,聽過步武老師的講話。

綽琪對步武老師沒有什麼深印象,只是草草點
了頭,待步武老師讓出通道,就逕自走入社工室找尋鄭姑娘幫忙。


     
社工室的門掩上了,步武不知剛才那學生是誰,步武只知仍然呆站在社工室門前。

步武猜不到一踏出社工室,已找到他喜歡類型的學生。
     
雖然剛才只是匆匆一瞥,但綽琪在步武心目中留下了一個深刻印象:年齡大約十三、四歲,橢圓形臉蛋,柔亮的秀髮剛剛散及肩膊,前額一片整整齊齊的碎陰留海,可看出是一個順良受教的好學生。
     
小女孩發育未全,在大了半號的校服內看不到身段怎樣。
     
面部輪廓亦未長得細緻分明,但亦秀麗可愛,隱隱然長大後會是一個小美人的模樣。


     
在小女孩的臉孔上,雙眼大大的,一片天真爛漫,這樣的臉孔應是一個活潑開朗的女孩,唯是眉宇間有點緊皺,似乎心事重重。
     
午飯時間後,步武又走到社工室。
    
每次看到社工室門前那塊「歡迎內進」的黃色膠牌,步武也覺得十分好笑。
   
那塊膠牌的背面印有「請勿騷擾」四字,是方便鄭姑娘輔導學生時掛上,讓後來者知悉鄭姑娘正在進行輔導工作,安心地在外等候,不要入內騷擾。

而當沒有輔導工作進行時,鄭姑娘就會把那膠牌反過「歡迎內進」這一面。
     
步武覺得這牌活脫脫是一樓一鳳的黃色招牌,哪有女性房間的門牌會標誌著「歡迎內進」的?那不是在引誘步武「內進」姦淫鄭姑娘嗎?
     
步武笑了一笑,就推門進入社工室。
     


一看到步武推門而入,鄭姑娘心中不禁又一陣惶恐。
     
這幾天的淩辱令鄭姑娘知道,步武的獸欲是異常旺盛的。
     
最過份的一次,步武於八節課內姦淫了鄭姑娘四次,平均隔節課就推門強暴鄭姑娘一次。

弄得那天鄭姑娘疲累不堪,回到家中,晚飯也沒吃就倒在沙發上睡著了,直至阿一數次致電來找,才能弄醒鄭姑娘。
     
隔天鄭姑娘就因疲累不堪而病倒請假,怎料,那天晚上便收到步武寄來一個網站地址。
     
鄭姑娘上網一看,原來是一個色情貼圖站,那晚位於榜首大熱門的是一張名為「淫賤婚紗」的照片,雖然照片的主角面貌早已用電腦技術弄得模糊不清,但鄭姑娘還是一眼看出那個在破碎婚紗中遭一個半身男性姦淫著的女性是自己,自己的乳房陰戶竟然赤裸裸地在互聯網上給十多萬人評頭品足,那恥辱是無以復加的。
     
第二天一早,鄭姑娘就不理如何疲累,也穿戴整齊回校,靜坐在社工室內等候步武的姦污。
     
這次步武到來,不知又要用什麼花式來淩辱她了。


     
走入社工室後,步武並沒有叫鄭姑娘脫去衣服,只是直接走到辦公桌前低頭找尋文件。
     
左尋右找的,不知在幹著什麼,忽然,步武抬頭問鄭姑娘:「早上前來找你那女學生的檔案放在哪里?」
     
一聽步武的話,鄭姑娘感到震驚莫名。

鄭姑娘一直以為步武侵犯的,只限于Miss李和她自己,並未曾知悉步武已強暴不少女生。
     
霎時聽到步武找尋學生的檔案,以步武淫邪的性格,還會有什麼好事?
     
鄭姑娘即時反問步武:「你找檔案來做什麼?」
     
對於鄭姑娘的反問,步武的反應是走近鄭姑娘,用力捏握她的雙頰,仰高她的頭,厲聲喝道:「這麼饒舌做什麼?我的事怎到你管嗎?那檔案在哪里?快說!」
     


鄭姑娘雙頰被步武握得差點裂了開來,不敢再作反抗道:「在辦公桌的第二個抽屜內。」
     
步武一手把鄭姑娘拋近辦公桌,大聲喝著:「爬過去找給我看。」
     
鄭姑娘正想走向辦公桌拿檔案,怎料步武從後一腳踢在她的腳彎,斥喝道:「誰要你行,我要你『爬』過去。」然後就自己坐在辦公桌後的電腦椅等待鄭姑娘。
     
被步武踢得跌倒地上的鄭姑娘不敢再站起身子,只好四肢匍匐像狗一般爬往辦公桌,從抽屜中把綽琪的檔案拿給步武。
     
而在步武沒有吩咐前,鄭姑娘就蹲在步武身前,等候步武的吩咐。
     
從高處看著像狗一般蹲著的鄭姑娘,步武從鄭姑娘微微翻開的領口中,清楚看到鄭姑娘胸前的乳溝,平息了半天的欲火又被燃點起來。
     
只是留在社工室已不少時間,步武不想再浪費時間脫衣穿衣,便張開兩腿,拉近鄭姑娘到身前,然後拉開褲子,把陽具掏出來,喝令鄭姑娘說:「你這麼饒舌,就用舌頭好好服侍我吧。」
     
剛掏出的陽具,還是軟軟綿綿的,包皮黑黑皺皺地包著半露的龜頭,垂在步武的褲檔上。


     
雖在第一次破處後,步武已曾多次強迫鄭姑娘口交,但陽具始終是骯髒之物,每次把它含入嘴內,鄭姑娘也會被那尿臭熏得中暈欲嘔。
     
手雖執著步武的陽具,仍遲遲沒敢張唇把它含入嘴內。
     
鄭姑娘遲遲沒有行動,等得步武極不耐煩,又再重施故技,握開鄭姑娘的嘴巴,強迫她把陽具含入口中,並一邊按動鄭姑娘的後腦,一邊喝令:「不要單單套動,還要用舌頭舐弄,快點弄!」
     
鄭姑娘不敢再忤逆步武的意思,忍著腥臭,用手拿著那醜惡的陽具,不斷在口中套動,還伸出舌頭,撥弄包皮,又用舌尖繞著龜頭的凸環舐弄,務求令步武得到快感。
 
軟綿的陽具隨著鄭姑娘的含啜而漸漸挺立充血,充血後的陽具,回復了戰鬥時那八寸多長的雄姿,粗壯碩大得並不是鄭姑娘那小嘴可以這麼容易容納,何況還要把這八寸多長的醜物整條吞入口中!
     
這對鄭姑娘來說根本是一種酷刑。
     
但鄭姑娘沒有選擇的餘地,只好閉著呼吸,盡力把那醜物插入自己喉頭深處,用口津作潤滑劑,以口腔作容器,儘量減低喉頭的痛楚。
     
隨著鄭姑娘的主動出擊,步武也不用再從旁協助。便一隻手解開鄭姑娘胸前的鈕扣,伸手入內搓弄那雙豪乳,另一隻手就翻開桌上的檔案,查看那學生的資料。
     
原來,那學生名叫余綽琪,十四歲,就讀於中三乙班。還有一個雙胞胎的哥哥綽華因為成績稍遜而就讀中三戊班。
     
綽琪成績中上,並不是什麼高材生,但性格開朗活潑,曾參與不少課外活動,特別喜歡義工服務,好動的她凡事也愛插上一手,像金魚般在各項活動中游過不停,加上姓余,同學們便戲稱她叫「小魚」。
     
正由於綽琪活潑好動,積極參與學校的活動,所以連帶綽琪的母親也在綽琪鼓勵之下,參與學校的家長教師會的工作,今年更剛剛輪任做家教會的主席。
     
綽琪的家庭環境一向良好。父親本在一間朋友開辦的商行任職會計部經理,薪金尚算豐厚,哪料金融風暴後,公司環境轉趨惡劣,數月前還突然遭公司離奇解雇,遣散金也沒發便要離職。
     
而余父剛巧在樓價高峰期才入市置業,近幾年樓價狂瀉,早變成負資產一族。

以往靠著豐厚薪金仍不算什麼,但失業後這兩三個月,只可靠積蓄供款。但不知何故,綽琪一次偶然誤拆父親的銀行存單信時,發覺父母的存款也不是剩下很多了,恐怕也支撐不了多久。
     
余父近月來早出晚歸,四處求職,又曾試找往昔相熟的朋友幫忙,但一來經濟惡劣,二來人情冷暖,余父忙了數月,仍不曾找到工作。
     
由以往的一家之主,變成如今的喪家之犬,余父也無顏面苦對妻兒,故每天也會在外流連面試,直至深宵中夜,才回來洗澡睡覺,第二天一早又出外求職,境況可憐。
     
綽琪在這四口之家中,在家境良好時,一直是天之嬌女,父母愛惜有加,哥哥亦對她照顧得無微不至,從沒煩惱,故從小便養成活潑開朗的性格。只是近月來家中經濟發生巨變,小女孩第一次嘗到人生的苦況。
     
綽琪已很久沒有好好和父親傾談,即使偶爾在早上碰見,父親也不會多言;而哥哥亦為了家計,於放學後即暗中趕往便利店兼職賺錢,並與綽琪約定以補課為名,瞞騙母親。
     
近幾日綽琪的哥哥更因過度疲勞而病倒,不時要請假在家中休息。
     
綽琪看著以往自信樂觀的父親,以及對己愛護有加的哥哥全變得如此憔悴,著實感到心酸。
     
但開朗的她沒有將煩惱埋於心底,主動找尋鄭姑娘協助,鄭姑娘亦極為熱心,曾多次與她傾談,瞭解情況,並已打算把她的個案轉介往社會福利組同事跟進,只是因被步武的強暴而延誤至今。
     
檔案內還附有一張綽琪一家四口的照片,只見父母子女四人樂也融融,是一個幸福的家庭。
     
綽琪的母親看上去還年輕,說是綽琪的姐姐還令人相信。當然,最可愛漂亮的,還是笑容最為燦爛的綽琪。
     
看罷綽琪的檔案,步武才發覺初奸鄭姑娘那天,剛巧是綽琪來找鄭姑娘會談。

能夠成功姦淫鄭姑娘,綽琪可說是應記一功。
     
對於這個「恩人」,步武決定要好好報答她。
     
正在步武想得出神之際,社工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門後伸出一張可愛臉容,正是步武打算狩獵的物件--綽琪。

原來,早上鄭姑娘見過綽琪後,已幫綽琪成功聯絡了社會福利組的同事,只是尚有一些資料需要確認,便約了綽琪午飯回家取些資料,在放學前第八節課時再會談一次。剛巧的第七節課的老師早了教授完課本,知道綽琪要會見社工,便准許綽琪早點前來。
     
綽琪拿了資料來到等候室,看見門上掛著的是步武忘了翻轉的「歡迎內進」的字句,以為鄭姑娘正閑著沒事,便逕自推門入內。
     
綽琪一推開門,喊了句:「鄭姑娘。」但環目一視,卻不見鄭姑娘的蹤影,只見到早上碰到的步武老師,正坐在鄭姑娘的辦公桌後查看檔案。
     
綽琪雖感到有點奇怪,還是很有禮貌地問道:「步武老師,鄭姑娘約了我來會談,你知不知道她在哪里?」
     
步武瞟了瞟蹲在辦公桌後的鄭姑娘,正屏息靜氣,一臉惶恐,仍然含著步武的陽具,但已停止了套動,並慢慢把身子移向辦公桌下的空隙。
     
社工室的辦公桌是舊式的書桌,桌下有一頗大的空間,可以容納一人藏身在內,而整張書桌對外那面是密封的,故站在桌前的綽琪,完全看不見鄭姑娘的身影。
     
最初綽琪突然推門而入的一刻,步武也感到震驚,心中並暗罵自己一時大意,忘了把門前的膠牌翻轉。若被綽琪看到鄭姑娘現在的處境,自己的惡行便會即時被揭發舉辦,那一切也完結了。
     
只是發現綽琪看不見鄭姑娘,而鄭姑娘又這樣狼狽不堪時,步武反而覺得有點刺激,一個歪念便油然而生。隨即回答說:「鄭姑娘?我知她在哪里。」一邊說,一邊看看鄭姑娘的反應。
     
一聽步武的回答,鄭姑娘的面色即時刷白,害怕步武真的奸得瘋了,把自身的惡行抖了出來,只好可憐地搖著頭,用眼神向步武求情。
     
步武看著鄭姑娘含著他的陽具搖頭求情的樣子,心中大樂。指了指自己的陽具,然後繼續回答綽琪:「你想不想我說出鄭姑娘在哪里?」
     
鄭姑娘看著步武的手勢,明白步武的意圖,亦知道步武這句話是對她說的。
   
便冒著被綽琪發現的危險,慢慢地移動頭顱,吞弄著步武的陽具。
     
對於步武老師的回答,綽琪雖然感到有點奇怪,但活潑的她以為只是步武老師和她開玩笑的,便答道:「當然想哩。」
     
步武再次感受到龜頭傳來的快感,心情既緊張,又興奮,便對綽琪說:「校長剛剛叫了鄭姑娘去商討一些事情,她曾交代你會來找她確認些資料,已把你的檔案交了給我,吩咐若你到了,先和你確認,免得你白走一趟。」
     
聽見步武的回答,鄭姑娘心中松了一口氣,知道步武暫時不會指出她的藏身之處;但同時亦很擔心,害怕留下來的綽琪會發現她在這裏和步武口交。
     
正在誠惶誠恐之際,想不到色膽包天的步武,居然還敢伸下手來,繼續握弄自己的乳房,擔心得鄭姑娘差點昏了過去。
     
綽琪看看步武手中拿著的,正是自己的檔案,便相信步武的話,照以往般把牌子翻轉才關上門入內,坐在辦公桌前。
     
綽琪坐下後,步武才是第一次正式細看這條「小魚」。
     
年青真是最好的本錢,十四歲的綽琪一臉爛一漫,臉上絕沒有半點瑕疵,繃得緊貼而又嫩滑非常,還白裏透紅,像一個剛熟的蘋果一樣,叫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剛才走來時的氣息尚未喘定,胸脯一下一下地漲大收縮,處處散發著少女的芬芳。
     
上半身一本正經地坐在一個不知情的女生面前傾談正事,下半身卻淫亂無恥地姦淫著一個社工,那刺激快感正正是步武一直追求的變態欲望。
     
步武真恐怕自己會控制不住,撲過辦公桌,就在這裏將這條「小魚」就地正法。
     
然而,步武知道現在仍是課內時間,若綽琪久去不回,必定引起同學懷疑,所以只得一臉正經地道:「綽琪同學,查查看有沒有帶齊所有資料,將全部資料交給我來核對一下吧。」
     
「好,步老師,請稍等一會。」便俯身低頭翻檢放在膝上的文件夾。
     
綽琪尚是一個小女孩,思想天真,沒甚保護自己的意識,不知道這樣俯身低頭,正好讓坐在只有一桌之隔的步武能直睹她的胸前。
     
穿過白色闊口衣領,步武才留意到綽琪內裏穿著的,是現在最流行的吊帶胸罩。
     
穿著這款胸罩的女孩,不單因為要追上潮流,還因為喜愛這款胸罩較為寬鬆舒適,更有不少連內衣也不穿著,就只是像穿著三點式泳衣般,松松地綁上繩子便算。
     
而綽琪就正是其中一個喜歡寬鬆地綁繩的女孩子。
     
所以,當綽琪一俯下身去,由於沒有內衣遮掩,胸罩便松松地向下張開,步武看到的,不單像是剛才窺看鄭姑娘般只是一道乳溝,而是看到綽琪整對乳房在她胸前舞動。
     
乳房看去不像是太大,但在綽琪俯身下望,在寬鬆的胸罩之內,仍然可看到「碧波蕩漾」,「雙峰插雲」的景象,活是一幅優美的山水圖。看得步武血脈沸騰,陽具插著的雖是鄭姑娘的口腔,但心中想著的是綽琪的雙峰正夾弄著自己的陽具。

這個姦淫意識令步武再也忍不著,即時一手按著鄭姑娘的後腦,挺腰把陽具深深插入鄭姑娘的口腔內。
     
龜頭也在這劇烈的摩擦下張開前端,一股濃稠的精液直射入鄭姑娘的食道 
   內。
     
若在平時,鄭姑娘必定會掙扎把步武的陽具吐出,嘔吐出射入口內的精液。
     
這時為免驚動綽琪,鄭姑娘迫于無奈盡數把射出的精液吞下。
     
即使龜頭內不斷射出精子,不能一時全數吞下,鄭姑娘還是緊閉嘴巴,用力含啜龜頭,以免射出的精液濺著衣衫。
     
這時,綽琪剛好整理好資料,抬起頭來把資料遞過來。卻看見步武像是剛剛做完了劇烈運動,臉部有點紅,氣息也見急促,整個身子軟癱在椅子裏,似乎有點乏力,甚至說話也是斷斷續續的:「把資料放下……好了……,我會幫你……核對,你先回課室吧。」步武一邊說著,鄭姑娘同時仍在吸啜步武的龜頭,努力地把精液吞下。
     
這還是步武的龜頭第一次被人這樣認真地吸啜,即使出精後,步武仍然感到快感,也不想對綽琪多說,就示意綽琪離開。
     
綽琪不知步武剛剛發了一道「勁炮」,「意奸」了自己,還好意地道:「步老師,謝謝你。你的臉色不太好,小心身子吧。」轉身開門離去。
     
綽琪走後,步武長長呼了一口氣,而鄭姑娘也剛好把全數精液吞下,正伸出舌頭為步武的龜頭做善後工作。步武翻翻綽琪留下的資料,突然有所發現,顯得有點興奮,也不待鄭姑娘完全清理,便一腳踢開鄭姑娘,穿好褲子,拿了綽琪的資料便離去,只剩下嘴角還留著步武精液的鄭姑娘,倒在桌下喘息。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