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教咩?但係我唔想學?!」我咁應佢。

但係佢好似聽唔到咁,立即就再問我:

「你知唔知咩係放飛劍丫?」

我二話不說,立即就以行動表示…

「咳吐!」





我既呢下「咳吐」中正左佢喉核對下兩吋…

但係由呢一刻開始,我冇辦法唔對呢個敵人表示陰莖…

因為…

我估唔到佢竟然有湖南人既氣量…

冇責怪我不特止,仲咁講:





「冇錯,就係咁。但係唔夠力量同唔夠準!睇我啦!風遁.螺旋.口裡兼!!!」

佢可能興奮得頭,個劍字扯高音到變左個兼字…

而我地班人就無奈豆豉眼望住佢。

「咳咳咳…Sorry,High大左,口裡劍,咳吐!」

(嚓!)





說時遲那時快,敵人佢講講下就已經噴左篤口水出黎,而且…

快,狠,準!

佢響遠處地上面一座石造既地藏菩薩度,造左一個窿出黎…

(拍手) 我冇辦法唔真正欽敬佢…

因為佢準到射穿左菩薩個口。

「嘩,咁重口味呀!」「今晚肯定菩薩顯靈同你打車輪。」

呢兩條友講野可以唔使理,要聽人話,都係聽返小姬既啦:

「子銘,你見到啦,而家想唔想學?」





「佢…佢過左今晚,菩薩冇搵佢先再講啦。」我咁回應。

「放心,呢個菩薩我養大既,哈哈哈。」敵人講。

其實,我除左因為愛面,以至到我唔想一口應承之外…

當時既我,仲怕醜到紅都面晒…

(死撚開啦!男人老虎狗,學人扮怕醜!)

因為…

我唔小心望到小姬個口,再諗到放飛劍,再諗到放飛劍入…





(嘩,咁重口味!?)

咪就係囉,但係我既情感蓋過左我既理智,我都冇辦法架。

「子銘,你做乜好似自言自語咁呀?你真係仲要諗?」

小姬佢搭住我膊頭,面對住我面…

呢一刻,我又見到佢個口喇,而且…

身體裡面既唾液兄弟們已經做好作戰既準備…

點知突然…

「岩喇!就係要呢種醞釀!」敵人佢指住我個口大嗌。





嚇到我「飛劍」反方向發射,而家我…

啞撚左。

「咳…咳…咳…」

我啖口水倒射返左入喉嚨…

攪到我一時之間講唔到野。

「唔好意思,不過口裡劍既技巧就好似頭先你口裡面堆口水咁。係呢,點解你識既?」陰莖咁講。

而我就只可以啤住佢,似係想叫佢唔好咁多口,又似係有少少責怪佢咁果隻。





「有乜點解丫,諗緊淫野囉。」
「有乜點解丫,諗緊衰野囉。」

又係果兩條躝坦響度唱雙簧。

「點都好啦,子銘佢識得運用就好喇。我地都有時間既,不如就響度俾子銘佢練兩日啦。」小姬佢講既當然係人話啦,但係…

我自己都懷疑世上係咪真係有咁著數既野,兩日就練到可以LUR口水射穿舊石頭!?

不過呢樣野好快就被解答左…

「兩日當然冇可能練到我既程度啦,但係練到有種勁係可以既?」陰莖佢講。

「乜勁呀?」百變怪問。

「陰莖呀?」屎忽問。

「冇錯,就係陰勁,勁力個勁!」陰莖講。

「咁咪好似你咁?」我終於講到野。

「似我有咩唔好呀?唔通似你呀!似你咪仲弊。」

「哈哈哈,仲衰過條陰莖…」果兩條友又指住我黎笑。

我嬲嬲地真係唔撚想學,但係我見到…

小姬佢渴望我變強既眼神,我冇辦法唔繼續忍辱負重。

「今晚就咁訓啦,聽朝開始苦練!」陰莖講。

陰莖佢走左,小姬佢自己亦有獨立房,而我就要同果兩條粉腸逼埋…

同一間房都唔緊要,仲要同一張床…

加上百變怪恐龍級別既鼻鼾聲,我真係恨不得佢有睡眠窒息症…

因為而家我真係辛苦到想死,訓唔到呀!

至於屎忽佢又拿起佢個陶笛,走到埋窗邊,望上天上面…

「…我是一個西伯利亞人…」又唱歌。

「又黎!?你真係住果度架?」我問屎忽佢。

「你講我!?西伯利亞?」屎忽佢反問返我。

我及頭回應。

「唔係,不過…你冇玩過呢樣野咩?」

「咩呀?」

「掉轉頭啦你!」屎忽佢突然大嗌。

而我就真係戇居居跟住做,不過除左條百變怪就乜都睇唔到…

所以又另返轉頭望住屎忽,仲表示我唔明。

「即係,掉,你呀!腦就用多D啦唔係好快冇!」

佢又講左一句唔似係一句野既說話,所以我又表示唔明。

「即係,腦,冇呀!你明未呀?」

「掉,你,腦,冇,我明喇!」我回應佢。

「屌,捉蟲添,總之一頭一尾先係我想表達既意思啦。」

「咁…你即係…你係西人?」

佢及頭回應我。

「雖然我都覺得你好西,但係你係邊個西黎架?」我問。

佢一線眼望住我。

「我意思係你響西方邊個國家黎架?」我澄清。

「波多黎西共和國。」

「呢個我識,我有睇新紮師兄!」

「新紮師妹呀!」百變怪佢蒙蒙鬆鬆咁搭嘴。

「究竟你明唔明架,仲玩緊頭先個Game呀,我家鄉係波多黎各,我思鄉呀。」

「思…鄉…」

佢講到呢度…

我想講…

我又何嘗唔係丫!

唔知點解,一到夜晚就係咁,黑媽媽,總係掛住個媽媽。



「喂!耶蘇,你睇下!」屎忽突然指住窗外面大嗌。

「咩事呀?」我亦即刻起身衝去窗口睇下。

我地都見到,月亮之下,有一個黑影…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