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係點都好,總算冇令兩個女伴誤會左我有愛滋。

「哈哈哈,聽講你地好似有高登膠幣噃!」

岸上面突然又傳黎一把聲。

原來係雙牛芝堡包,即係之前再早一個賣包既小販。

之後…





佢一個唔該就掟左一咋包過黎…

而佢地班死仔又再次立即暈左…

「喂!乜你D包又有催眠氣體咩?」我大嗌問芝堡包賊。

「冇噃,我諗住拋磚引玉,請你地食下包,等你地感激我,再俾粒膠我咋喎。」

「車!早講丫!等我地唔使扮暈丫。」





之後佢地七個一齊起返身。

仲拎起D包黎食,結果…

一個又一個咁暈低左…

「哈哈哈,你地真係單純,唔放毒氣啫,但係D包有毒藥丫嘛。放心,死唔去既,係要訓返幾個鐘咁啫,哈哈哈。」芝堡包賊講。

佢一下就跳躍,上左我地隻船,而家又係淨返我一個對住海賊。





「點呀?我唔會好似豆腐佬咁,我冇潔癖架,黎啦,黎啦,吐我啦!」佢咁講。

「戇鳩!你話吐就吐呀?咁我咪好冇面!你…你想點呀?」我回應佢。

「我想點,你知架,膠幣唔該。」

我望一望班死仔,真係一個一個訓到死豬咁,睇黎真係冇人會幫拖…

我而家響呢個賊前面,即使係可以用膠幣變身…

但係一時之間,我真係諗唔到變邊個,加上…

我又唔想嘥左果一萬億。究竟點好呢?

「好!唯今之計,寧為肉碎,不作阿源,我選擇跳河,自,盡!」





好在,我詭計似乎得丞。

「屌你啦!」百變怪突然甦醒,一手將我捉住,再一手…

「波多野掌!」打向芝堡包呢個老賊…

結果…

芝堡包老賊 被打到冇雷公咁遠。

「你呢招咩名堂話?」我驚呆間突然諗到野問。

「般若掌既強化版,波多野掌!係噃,你做乜去死呀?」百變怪問返我轉頭。





「我覺得你地又扮野,所以博你地出手囉。」我回應。

「雖然都算係好既招數,但係頭先我真係暈左,好在我身體識得自行逼走D毒。」

「咁屈機!?咁…佢地呢?真係仲暈緊,未醒架?」我再問。

「呢條老賊唔知係咪老到冇晒味覺,落藥落得好重口味,食左呢D藥,大笨象都可以長眠,不過你放心,佢地六個都身懷高強本領,非一般人也,訓下啫,唔會死既。」

其實我知道佢地仲暈緊之後,我係有諗過去唔去侵犯果兩位美女同伴好?

你睇下佢地…

幾咁我見猶憐呀。

(死人鹹濕仔!)





我望望下佢地,唔經唔覺…

原來已經又入左夜…

而家就連百變怪都訓埋…

而其他人就仲訓緊未醒,淨返…

「淨返我一個人孤身行舟…」我咁講。

點知…

「痕咪搲囉。」





「哇!我屌!」我被嚇親。

原來係屎忽佢醒左,佢一副未訓醒既樣咁行左去船頭。

「我條舟痕又做乜要搲蘿呀?」我定過神黎鬧返佢轉頭。

「咪酬啦!再酬我就吹你唔吹笛喇!」

呢句說話同佢原本個名不謀而合,好基既。

「你三更半夜起身就係為左吹笛呀?唔係又要吹果隻西伯利亞人呀?喂,你識唔識吹第二隻架?」

「哦!」

之後佢拿起支笛,好認真係咁吹…

(褲夫夫褲父褲夫,扶父褲父褲夫,褲夫夫褲父褲夫,扶夫父扶…)

「黐線!唱埋丫笨!」

「哦!秤媽DIE蹺就黎冧,就麗凜就麗凜,秤媽DIE蹺就黎冧,麻甩大姨…」

「乜撚野歌黎架?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人地Fair Lady,你變左麻甩大姨,有冇D好聽D架。喂喂喂,你都係唔好唱歌喇,你係思鄉既,你念詩啦!」

「哦!柱玩黐N面依喲姑彎,椅思D沙罌蘇彎,廚抖…」

(啪啪,啪啪啪,趴!) 係跑步聲加一腳。

「哇丫!」慘叫聲。

(趴噠 ~!) 落水聲。

「廚抖,廚抖,廚抖丫嗱!好地地一首《靜夜思》,明明用廣東話讀既,你用普通話丫嗱!你仆街落水冷靜下啦!」

其實係我忍唔住腳,兜屎忽踢左屎忽佢落河。

而家個情景都幾諧趣,隻船應該係因為水流急左而流得快左…

而屎忽佢就好似一隻河馬咁游水追緊我地隻船…

本來我仲想問下佢有關廁所果度既事,但係…

等極佢都追唔到我地隻船…

所以…

之後我就訓左喇。

… (訓著左)

「喂!起身啦契弟!」一聽就知又係百變怪把聲。

「知喇,而家響邊呀?」我仲係蒙蒙鬆鬆 。

我望左一望大家,見到大家都執拾緊行裝,但係唔見屎忽佢…

「喂,隻河馬去左邊呀?」我問。

「河馬!?」

「我講緊屎忽呀。」

百變怪佢又指一指我後躝…

我以為佢又攪爛Gag,我真係想打柒佢…

點知原來…

當我一另轉後面…

「哇屌!你攪咩呀?」我嚇到大叫。

「多得耶蘇你囉。」

哇,呢下真係唔講得笑,河馬,丫唔係,屎忽佢果然心胸廣闊…

竟然咁樣都冇發我脾氣,但係正當我想多謝佢果陣…

我…

哇丫!我成個人俾野彈起左…

攪邊科呀?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