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頭痛稍微好轉,伏熙便拖著病軀逃回酒店。回到房間的伏熙馬上甩下身上的一切,往床上一躺就睡了一天。

 一覺醒來,他感到頭暈的狀況也好轉了不少。他起身把剩下的槍械和彈藥都裝進納天戒。最後打包行李快快離開這裡,回到他居住的小城市。 

就在伏熙上車的時候,軍營已經炸開了鍋。 那名年輕的軍官正指著自己的部下開罵:「你說,這有可能嗎!那些武器和彈藥會自己走路嗎?肯定是你們私吞軍火!我告訴你們最好快點拿回來,否則天王老子都保你不住!」 

「上校。。。。。。我們沒有私吞啊,私吞軍火可是要被槍斃的,給我再大的膽子都不敢要啊。」其中一名軍官忐忑地說。 

「那麼這麼大批軍火會自己消失不見嗎?我們的軍營可是有內內外外三重警戒區,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走不出去,更何況那麼大批軍火!一定是你們私運軍火!」年輕的軍官一口咬定是他的部下私運軍火。這話一出,台下的眾人開始起哄。看來眾人平時都對這位軍官有些微言。在大家鬧得熱哄哄時,一位不起眼的戴眼鏡軍官徑直站了出來。 





「曹上校,我知道百多公斤的軍火彈藥憑空不見了實在是令人難以置信,但是上校你十分清楚我們的軍營戒備森嚴,就算是我們私下偷運軍火也不可能避開所有耳目。一夜之間百多公斤的東西不見了,先不管我們有否能力把這麼大量軍火運走,只要是有點腦子的人都會知道這樣做一定會被人發現,那麼不就和偷運矛盾嗎?還請上校明察。」那戴眼鏡的軍官一言就挑明了偷運不合符邏輯。

 「還請上校明察。」趁這機會各位軍官異口同聲地說 

那位年輕的軍官沉默了一會,然後他就嘆了口氣,神色變得奇怪起來。 

「說句心底話,和你們共事都有一段時間,大家是什麼人我也清楚。我是相信你們的,不過大家都知道這個軍營藏著什麼東西。。。。。。」 

大家都不發一言,你眼望我眼,頓時陷入寂靜 。





那位年輕的軍官繼續說:「要是發生了什麼事故,上頭一定會怪罪下來,到時我們都會惹上很大麻煩,因此必須要有人出來承擔責任。。。。。。」現場突然嚴肅起來 。

「上校,我看未必。」那位戴眼鏡的軍官又開口了 

這次全部人的目光都放在他的身上了,他則悄悄向曹上校打了個眼色。

 「這次發生了這麼離奇的密室失竊事件,而且是百多公斤的軍火彈藥被偷,這件事絕對不會有人相信。只要我們把這件事和我們藏著那件東西拉上關係,上頭自然就會派人來查。因為那件東西的緣故,到時候他們查不到什麼又不好意思打草驚蛇,自然就會不了了之。」

上校聽了這番說辭後心情大悅。「好,就如你所言。我們通知曹將軍這件事,然後要求他們派人來查。現在下令封鎖整個軍火庫,還有,把昨晚發生的一切事故都留下詳細記錄!」





 「是,上校!」眾人異口同聲地回答,然後大家就原地解散。

不過曹上校留下了那位戴眼鏡的軍官,還親自關上房間的門。 在確認其他軍官都走了後,曹上校馬上脫下了帽子,向戴眼鏡的軍官恭恭敬敬行了一個軍禮。

 「曹大仁向姬將軍報告,請問將軍有何吩咐!」 原來這位不起眼的軍官實際上竟是一位將軍 。

這位將軍現在的氣勢和剛才截然不同,眼鏡下的他絕非平平無奇的毛頭小子,反而是老練睿智的大將。

「這次的事件絕不可掉以輕心。我已經去過軍火庫找線索,暫時沒有發現。不過我留意到那位「與別不同」的小偷是從不同類的槍械中各偷一款,而且拿走了不合理那麼多彈藥。所以我推斷他只是來借裝備而不是對石棺有所企圖。」

「姬將軍,我明白了!請問還有什麼吩咐?」曹上校認真得有些反常。

「加強戒備吧。。。我們能做的也只是這樣。」眼鏡男向上校下達指令

 「是,將軍!本人將不負期望。」曹上校滿臉獻媚地回答。 





那位將軍往再次戴上軍帽,化作了一個平凡的軍官。他看也沒看曹上校的臉色,直接往門口走去,但他走沒兩步就停了下來。「好好幹,我會在你老爸曹將軍面前說幾句好話。」將軍說完了就開門離去。

軍營恢復了正常,只是軍火庫被封,還有巡邏的人數暴增了一倍而已。 而始作俑者伏熙現在還在車上睡得很熟,顯然他對這一切的事都毫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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