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的顏色使我想起了自己正在飲尿,我連把酒放到鼻子一嗅的膽量也沒有,更何況要我把酒飲下去?
 
眼見松仁先生與阿明飲得這樣的痛快,我開始覺得自己是一個香港人,與其他國家的人不同,更難以融入他們。
 
「喂!阿維你做咩唔飲先,係唔係唔比面我啊?」松仁先生興奮道。
 
「唔係……我飲我飲。」我強忍淚水,把酒飲了一啖。
 
味道沒有什麼特別,只是多了一點點的尿味,只是一點點,我為了生意,為了自己的未來,也接受了。
 




「各位係唔係飲飽食醉啦?係既話就係時候要做下美容。」美智子小姐說道。
 
「係啦!呢個環節就一定要做,特別係你地依一行啊,唔自己試下點先掂唔掂。」松仁先生笑道。
 
我是做精子銀行的,美容與精子銀行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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