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過最荒謬的事,是寫作: 設宴
營火周圍站滿了人,來自各村各落,也有來自王國的使者、騎士和戰士們。
由於猛厄不善辭令,為免最後一不小心引發戰爭,長老以及幹部們一致通過由我來陪同他出席。
顯然而然,我們村派兩個代表相對上是極少人的。
其他村落動輒就十多人,還有老有幼,甚至有些只懂說當地土語,由宴會開始就只一直吃吃喝喝,似掠食多於外交。
雖然在我旁邊喝酒喝到滿面滿紅的猛厄也沒好他們多少。
「呵呵呵,果然是離鄉的酒比較易醉人呀。」我拍著他的肩。
「我沒有醉,不然我把火鳳凰抓下來給你看看。」
「不用不用。」請千萬別要引發騷動。
侍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