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隸屬尖沙嘴警署有組織罪案及三合會調查科的何定邦督察。今天邀請賈先生前來是希望你能協助警方調查,為多個物業的逆權侵佔案件的失蹤者提供線索。」何定邦說。
「有什麼我可以幫上忙的,我知無不言。」賈惺惺回答,經常面帶笑容,衣著光鮮的他態度從容不迫。
「閣下認識B小姐嗎?」
「你指那個跑馬地單位的原業主嗎?我認識,他是我的前度女友。」
「很不幸,她已過身。請你告訴我們關於你與死者之間的詳細關係,與及她死亡前後期間你的行蹤和去向。」
「唔,應該怎麼說好呢?她是個獨一無二的.....淫娃,有著惹火身材,加上有耗之不盡的精力和慾念。我就是在那方面滿足不到她,她才夜夜笙歌,四處找男人宿一宵的,她死時剛巧身處外地,我卻人在香港,你們應該可以找到我的出入境紀錄。」賈惺惺回答時像諗書一樣,面上找不到一點哀傷的感覺。
「知道她死前曾經與那些人有過聯絡?」
「好抱歉,我真的不知,她的男友數目可用一打去計算。」
「你一直都住在那個單位嗎?」
「是的,直至目前為止都在住,我們一起同居時,她帶了很多不同的男人前來投宿,晚上玩得高興時,她索性把我趕出睡房。她更試過有兩次找來其他人和我一起玩三人床上派對。我認為這物業可以彌補一下困擾我多年的心理陰影。」




「多謝你的資料提供。其實我們的調查還包括一個土瓜灣物業與及其他三個不同的物業。你可否逐一解釋一下這些物業如何跟你扯上關係?先從土瓜灣物業說起。十二年前過身的A君是誰人?他與你有什麼關聯?」
「A君嘛,他是我的....生意伙伴。是我為他搭路找風水師的。」
「那你為何霸佔A君的土瓜灣物業?」
「內地的風水師叫價很貴的,樓盤看完風水後,他自己還未有付錢便已一命嗚呼,那師傅還要跟我算帳的,我代他還債叫做為他積點陰德。」
「那其他物業呢?業主身在何方?」
「不知道。那些人與我毫無瓜葛,我只接受地產代理的委託去佔用一些物業,我和太太輪流分別住在不同的物業內,一共住上十二年,難道你想問我這樣做算不算分居?」
「今天暫時去到這裡為止。如果你有那些失蹤人士的最新消息請馬上跟我聯絡。最後,那個風水師現在還能聯絡得上嗎?」
「我的風水師朋友長居內地,現今已較少露面,找他起碼要半年前預約。」
「那即管為我預約。我可以等的,再見。」 





賈惺惺離開後不久,何定邦的手下大頭文敲門。 
「入來。」
「何SIR,你昨天吩咐要找的人我已經找到,他名叫李祥風,美籍華人,是一位著名隱世風水師,現居香港。」
「GOOD JOB!馬上約他上來見面。」
「何SIR,我今早聯絡過李祥風後,他已馬上答應過來協助調查,想不到人一下子已經來到,現已站在房門外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