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道行者: 十一 - 天堂之門
第十一章-天堂之門
「變異體7號在四十五號街高速移動﹗」
「變異體6號已經在八十號街被焰宇宙消滅﹗」
「報告﹗聖母學校發現變異體10號，附近的白面部隊已經開始捕殺﹗」
異能調查課的流動指揮車中，司空玲正望著一個個螢幕，上方全是眾人攻擊變異體的畫面。
由作戰開始到現在，已經經過了四小時，在宇宙的鬼魂手下及蜜兒的白面部隊幫助下，他們已經成功消滅了六隻變異體，一切都十分順利地進行。
那些變異體全都是由少女變身而成，當她們一變身後，就立即展開致命性的攻擊，要不是白面部隊是吸血鬼，恐怕一定死傷無數。
一直看著的玲突然有一個想法。
「各位，試試活抓一隻變異體回來，我想知道她們到底是從那裡而來，有甚麼目的。」
不久，蜜兒傳來了信息︰「沒問題，盡我所能。」
玲滿意地點一回頭。
然後，她轉身向我問︰「琳的情況如何？」
我摸著琳的額頭。
「已經開始退燒了。」
玲嘆一嘆氣︰「這個傻瓜，明明自己身體抱恙就不要逞強啦。」
我看著頭扎在我大腿上睡覺的琳，只能苦笑。
「畢竟是我們的任務，而且她也是個很負責任的女孩，這也不能怪她。」
玲瞪了我一眼︰「最意想不到的是琳竟然會看上你。」
「你這是甚麼意思……」
玲示意我看其中一個螢幕︰「你看？連那個明明不存在於我們這個世界的人都比你用功。」
「他叫笨吱吱。」我好心提醒。
笨吱吱正對上三個變異體，分別是7至9號。那三個女孩似乎是三姊妹，她們都有著金色的長髮及姣好的身材，其中有兩個已經變成黑色的異形身體，餘下的是三人中較年輕的一個。
「夏娃，快跑﹗」兩女一說完，就已經向笨吱吱展開恐怖的攻勢。
笨吱吱冷笑一聲，兩女的黑色骨刺狀尾巴原本應會插中笨吱吱，冷不防笨吱吱整個身體突然浮空向後退，令骨刺戳在地面上，爆出兩個大孔。
「果然這個世界的女人都很恐怖，我突然很想念間中也很暴力但絕對不會是怪物的妹妹了。」笨吱吱扁著嘴地道。
變異體咧嘴咆哮，她們身上的胸部位置噴出了兩道淡黃色的液體，液體如箭一樣直飆向笨吱吱，只見笨吱吱單手甩出一道黑色的圓盾，那些液體打在圓盾上後立即變成煙霧。
「是腐蝕性液體？幹，除了人頭之外，變異體的身體根本和電影<異種>沒有分別…」笨吱吱皺眉頭，雙手手上正浮出兩把黑色的刀。
玲向笨吱吱說︰「笨吱吱，7號還是沒有動靜，你和8及9號戰鬥時要小心。」
「知道了，警官小姐。」
這時，8號和9號四肢著地，像是蜘蛛般快速爬行。
笨吱吱爆出充滿壓迫感的黑氣︰
「好了，來享受地獄吧﹗」
7號見到笨吱吱的攻擊動作，立即向變異體叫道︰「小心啊﹗」
8號和9號同時撲向笨吱吱，卻見笨吱吱低下身體，緊握著浮空的雙刀﹗
「黑級浮屠。」
雙刀一閃，變異體被笨吱吱腰斬。
不管是我們這邊，還是7號，所有人都安靜下來。
笨吱吱的攻擊速度已經快到連我也看不到他攻擊的時間，我記得梵加伯爵曾說過「黑級浮屠」是可以無限進化，那麼笨吱吱的力量一定一天比一天更進化。
幾年後，恐怕笨吱吱已經和老闆同等級了。
眼見8號和9號被獵殺，7號整個身體都在顫抖，雙腿發軟，失足跪在地上。
笨吱吱對我們說︰「這個女孩身上沒有血腥味，看來她沒有殺過人。」
玲靜靜地沉思了幾秒，接著對笨吱吱說︰「笨吱吱，能帶她回來嗎？」
笨吱吱白了一眼︰「電影都是這樣演的，人類把不明生物帶回去研究，結果不明生物失控殺人……」
「你也是不明生物啦。」玲沒好氣地回道。
「幹﹗」笨吱吱向微型閉路電視伸出一記中指。
7號見笨吱吱向她走去時，她害怕地向後退，身體也開始變異成異形般的肉身。不過，7號的情況較奇怪，因為我們見到的變異體都是黑色的，只有7號是雪白色。
「不要打算反抗，如果你不想自己的下場是被我抹殺的話。」笨吱吱輕舉左手，黑氣再次從他手上聚集。
「笨吱吱，你好像魔王。」我忍不住說道。
「兄弟，我本來就不是好人。」笨吱吱笑道。
「可是你還是會怕女人的。」
「……你夠啦﹗讓我耍帥一下不可以嗎﹗？」
正當笨吱吱回嗆我之際，7號突然大叫一聲，尖銳的尾巴直指向笨吱吱﹗
笨吱吱很快地抓住了她的尾巴，把她扯在笨吱吱的手上，她一直在掙扎，笨吱吱在她腰邊用力一握，7號立即安靜下來，連變異了的身體也回復人身。
玲瞪大雙眼地問︰「你…你幹了甚麼﹗？」
笨吱吱不好意思地回道︰「我沒想到她怕癢的。」
我看了7號一眼，她果然怨恨地瞪著笨吱吱，但加上她面上的紅暈，我覺得笨吱吱好像在性騷擾7號一樣。
「如果你跟我回去後突然鬧事，你將比死更難受，知道嗎？」笨吱吱腹黑的笑容真的很像大魔王。
7號哀怨地點頭。
我看不下去了。於是，我問玲︰「蜜兒和紅妙那邊如何？」
玲回道︰「蜜兒雖然只是剛上任不久的異傲西部女堂主，可是她對白面部隊的戰術運用可是比特種部隊的司令更高，所以她那邊不用擔心。至於紅妙…她的鬼男友是殺手之王，所以你把紅妙當成超強的召喚師就可以了。」
看來大家都十分猛。
這時，一個警察緊張地說︰「司空警官﹗數隻變異體正向我方跑來﹗」
「竟然直接過來﹗？」玲和我去了那個螢光幕前，果然有四隻已變身的變異體在車外不夠十米的距離高速爬行﹗
琳…好吧讓她睡多一會兒吧。
我小心地把琳放在椅子上，接著拉開了門︰「我出去運動一下。」
玲頭也不回地道︰「不要留力，你死了的話我很難向琳交代的。」
別說笑了，事實上我可是一直有和笨吱吱私下訓練的，雖然現時看來是笨吱吱故意留力跟我單挑。
總不能落後於人吧﹗
那四隻變異體已出現在我視線中，心中為她們默哀五秒後，絕刀已出現在我手上。
和之前不同的是我現在的絕刀已經不再像是由氣組成刀氣，而是類似真實刀片的形態。
這將會更強﹑更鋒利的絕刀﹗
而且，我的七殺刀法也因為不斷的修練而進化成將招式的屬性融合起來，形成進階形的攻擊。
「七殺合擊．風起雲湧﹗」
我把絕刀向前一斬，「雲湧」的澎湃刀氣以「風起」的速度直搗向前，四隻變異體不單被擊退，身上甚至多了無數的刀痕。
如果不是因為有我們在場，一般人對上她們一定必死無疑。
我徑自地步在她們的面前︰「告訴我，你們到底是甚麼東西？」
近看她們，才發現剛才的攻擊把她們身上的關節都斬斷了，似乎已經無法活動。
冷不防一條尾巴從後我背後刺向我﹗
嚓的一聲，我在千份之一秒中接緊了那條尾巴。
「真是壞女孩，竟然有一隻在玩偷襲。」
我輕輕地回頭，只見第五隻變異體正用吃驚的表情看著我。
「被你們殺死了的人，也許正是用著你現在的表情被你殺死吧。」一想起那些慘死的人，我心中的無名火起。
那隻變異體恨恨地道︰「就算你殺死了我，你也殺不死小夜大人﹗」
又是小夜？
「原來是和斷浪會有關…」這樣的話，先假設變異體是斷浪會製造出來，那我們無論如何也要跟斷浪會決戰。雖然我並不認為斷浪會可以做出生物兵器，但如果現時的斷浪會主腦是小夜，那一切就成立了。
不過聽老闆他們曾經提過雷銘的事跡時，就知道幾年前的灰燼城事件的幕後似乎是和斷浪會和原天財團有關…
為了正義和守護紫陽市，就一定要把斷浪會及原天財團擊潰。
「七殺．風起」
快速的一刀把我手上的尾巴斬開一截，淡黃的血液從尾巴的缺口中噴了出來。
我無視變異體的慘叫，再使出一式「七殺．烈陽」把一開始被我擊敗的四隻變異體燒成灰燼。
「玲，你把變異體抓回去後有甚麼打算？」我在耳邊的小型通話器中問道。
「我要知道變異體是怎樣形成，數量有多少，幕後主腦是誰等等，不過現在已經知道似乎和斷浪會有關，我會通知異傲及警局準備與斷浪會全面開戰。」玲回答。
「那就好了。」我一甩手上的刀，把殘存的火焰弄熄。
我們所有人到達位於紫陽市極東的一座巨型監獄，這裡囚禁了很多曾經犯下重案的異能者及怪物，而看守的人自然也不是泛泛之輩。
這座監獄卻有一個看似神聖的名字，其名為「天堂」。
監獄「天堂」的外形像是一個銀色的月牙，在外邊的方圓一百米是一座人工叢林，叢林之下埋了無數的地雷，只要踏中了就會受到十萬伏特的閃電攻擊。這種地雷只有異傲才能製造出來，而叢林中也埋伏了守門集團的機械殺手，而異能特警部的好手就在監獄內監守。
我們進入「天堂」時要轉乘軍用直昇機，飛過人工叢林才能到達。
「天堂除了用來囚禁犯人外，也有對不明生物展開研究。一般而言是好像醫院裡的身體檢查一樣，如果沒有犯案的不明生物都會被我們放生的，可是那些犯了罪的不明生物及異能人就自然沒有這個權利。」玲一邊說，一邊屑向7號。
7號並沒有被裝上任何拘束器，因為根本沒有需要，只要她一亂來，在場的人有一半以上可以把她秒殺。
同樣地，這裡的怪物及異能犯都不敢作亂的原因，自然是「天堂」裡絕對是處處殺機，我甚至感覺到剛才替我們開門的男人身上有種很強大的異能。
「不過，這裡的犯人和怪物都是有回復自由的權利，只要他們願意服從命令進行我們給他們的任務，就可以在其他國家甚至其他星球過生活，但再犯的話就會即時處決。這是我們紫陽市的規矩，其他城市是如何就不知道了。」
玲慢慢地向我們解釋，笨吱吱問︰「那麼這個世界有多少座『天堂』？」
「不知道。」玲認真地說︰「從來沒有人知道，又或者說這個世界的人都不會知道，只有宇宙最強大的勢力『帝國』才會知道。不過我們不可以說太多，不然必定會有殺身之禍。」
經過了重重的機關後，我們來到一間可以從大型玻璃窗看到盤問室的房間，7號就被關在盤問室裡，盤問室的門外有兩個穿黑色西裝及戴上墨鏡的男人在把守著。
盤問室甚麼都沒有，只有白色的牆壁，據說力量最強大的巨人族都無法打碎，這種黑科技自然是來自至高無上的「帝國」吧。
7號依然沒有被鎖上，就如玲所言，大部份的犯人都不會被鎖著，因為如果他們有任何作亂的行動，後果都是格殺勿論。
良久，玲就進入盤問室，而7號立即咬牙切齒地退後。
直至笨吱吱用著一面欠打的笑容跟著玲進入盤問室，7號才露出放鬆的表情。不過最大的原因可能因為7號原本以為殺死玲就可以逃走，可是笨吱吱的出現令她放棄了逃亡的念頭。
「你好啊，怕癢的小異形。」笨吱吱惡作劇地說道。
7號的身體抖了一抖，怒道︰「我不是異形，你才是﹗」
當我以為笨吱吱會生氣時，笨吱吱突然變成一個小毛球。
7號不禁大叫︰「好可愛﹗」
笨吱吱滿意地點點頭，又變回人形︰「你看吧？我真的是異形，所以我有資格叫你做『異形』了吧？」
7號卻不認同地說︰「可是你變的是可愛的東西，我卻…」
笨吱吱摸了摸7號的頭︰「無論你變成甚麼也好，只要你沒有傷害人的心，你就是和我同等。」
「你殺死了我的同伴。」7號不認同地道。
「如果我不殺死她們，死的就是我。而且不只是我，這個世界的人都會受到你們這些『變異體』的威脅。我是已經死過一次的人，現在我身上的力量早已把我變得非人非鬼了，可是我依然沒有把『保護別人』的念頭放棄，這也是我那『人類部份』的證明。」笨吱吱語重心長地道。
7號愕然地望著笨吱吱。
笨吱吱續道︰「妖是妖他媽生的，人是人他媽生的，一但有了仁慈的心，就不再是妖，而是人妖。」
我們在場所有人都囧掉了。
不過7號卻很認真地聽著笨吱吱的唬爛︰「那是因為你有想要守護的人，可是我甚麼都沒有。」
「那麼你可以自己去尋找嘛﹗」笨吱吱笑得很燦爛︰「我也找到想要保護的人，你也可以的﹗」
7號雙眼突然很深情地望著笨吱吱︰「你是在那裡找到的？」
笨吱吱認真地搭著7號的雙肩︰「曾經有一段真摯的愛情擺在我眼前，我沒有去珍惜，等到失去了才後悔莫及，塵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如果上天能給我一個再來一次的機會，我希望能對那個女孩說我愛你，如果非要給這愛加一個期限的話，我希望是一萬年。」
找人把他趕出去好嗎﹗？
「這傢伙真是有一套呢。」焰宇宙突然說道。
「比雷銘更厲害。」紅妙也接著說道。
我問︰「哪一方面？把妹？」
結果我收到白眼兩對。
蜜兒說︰「笨吱吱的口才可以令一個原本十分緊張的女孩很快就放鬆下來，這對之後的盤問可是很有用。」
琳發出叮嚀的笑聲︰「難怪他的妹妹包子也說他有很多鬼主意啦。」
我無奈地望回盤問室，盤問也剛好要開始了。
玲很公式地拿起了一本筆記本，問︰「你有真正的名字嗎？」
7號點點頭︰「夏娃。」
「你是甚麼時候成為變異體？」玲依然目無表情。
夏娃先是低頭沉默了好一陣子，接著才回道︰「我一出生的時候已經是了。」
「那麼你在這個世界上已存在了多少年？」
笨吱吱白了玲一眼︰「為什麼你不直接問她幾歲？」
「你試著問一隻生存了超過一百年或更久時間的吸血鬼幾歲，你認為他會回答得了麼？」玲沒好氣地道。
這時，夏娃說︰「可是我才出生一個月…」
玲和笨吱吱同時盯向夏娃。
「根據資料顯示，獵奇殺人事件是在三星期前出現，那麼你是如何在短時間內做出大量殺人？還有你的同伴有多少隻？」玲十分冰冷地問。
夏娃似是不滿玲的態度，她別過頭︰「我不知道。」
「你可以不知道…」玲背向笨吱吱及夏娃，撥了一通電話。
「把捕獲回來的變異體全部殺光。」
「你﹗」夏娃憤怒得要變身，可是被笨吱吱一手按住她的肩膀。
「冷靜一點。」笨吱吱向玲說︰「喂，你不要做得太過份，不明生物也有尊嚴的。」
「那麼被她們殺死的人，難道她們有想過死者的尊嚴嗎？還是你想保護這些連小朋友都殺的怪物？」玲也爆發了。
笨吱吱無言以對，他小聲地說︰「即使如此，你的做法也不會再問到甚麼，你出去吧。」
玲怒問︰「你不是警察，憑甚麼要我相信你？」
「憑我拳頭大。」笨吱吱苦笑地道︰「而且你騙她就不對了，被抓的根本只有她，其他的變異體應該都…」
玲冷笑地道︰「對，早就死光了。」
夏娃瞪大雙眼，她的身體急速變化，連笨吱吱也阻止不了﹗
「糟了﹗那兩個白痴﹗」我正要提刀衝進去，卻被宇宙伸傘擋住去路。
「你幹什麼？你看不到場面失控了嗎？」我想推開宇宙，卻發現他竟完全推不動。
宇宙說︰「安靜，看下去。」
我望向琳她們，只見她們都不作聲地看著。
笨吱吱動手了。他先以一記掌力把夏娃轟到牆上，當玲要上前用手槍攻擊夏娃時，笨吱吱卻反手打掉了手槍。
「玲，你出去。」
一說完，玲就被笨吱吱一掌轟飛出門，然後門被笨吱吱用「黑級浮屠」做出的高牆取代了。
「這麼，你可以放心了嗎？夏娃。」笨吱吱說。
夏娃滿頭都是冷汗︰「你…你們都是…殺人兇手。」
笨吱吱搖頭地說︰「不是『你們』，是『我們』。」
「我…我沒有殺人﹗」夏娃依然否認。
笨吱吱笑道︰「那麼你那些姊妹又可以怎樣解釋？」
夏娃支支吾吾，最終還是說︰「是小夜大人把我叫醒，然後把我的血抽出來注射在人的身上。我的血打在男性身上，他就會爆頭而死。不過女性接受了我的血後，就會變成你們口中的變異體。」
「她們為什麼要殺人？」笨吱吱問。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她們殺人是因為要把她們的血打在人類身上來進行繁殖，不過似乎女人也有年齡限制，只有二十至三十歲的女人才不會對我的血過敏。」夏娃不知不覺也誠實起來。
笨吱吱說︰「你沒有殺人的念頭，那麼變異體應該也不是以殺人為樂吧？小夜到底有甚麼目的？」
「小夜大人甚麼都沒有說，可是…」夏娃輕輕地碰了笨吱吱的手︰「你的血並不屬於這個世界吧？小夜大人似乎已在你原本所在的世界開始行動了。」
聽見她的話，我們所有人都瞪大了雙眼。
「你說甚麼﹗？」笨吱吱緊張地抓著夏娃︰「她又在我的世界搗亂了﹗？」
夏娃說︰「是的。」
我們全員衝破被笨吱吱情緒擾亂的黑墻跑了進去︰「你是說真的嗎？」
夏娃被突然進來的我們嚇得閃到笨吱吱的身後，然後才點頭道︰「那是因為小夜大人是在他的世界得到吸血鬼力量的。」
「但小夜明明是在雲霄之戰的一年後已經死去的﹗」琳似乎是回想起這件事。
蜜兒說︰「銘哥哥曾經說過小夜是他在十六歲那年誤入紅世時認識，小夜在那時為了救銘哥哥而變成了幻魔王孤天涯的劍靈，之後他們一起消滅紅世後的一年左右才再見面，而小夜在死後，銘哥哥說曾在三年前的『灰燼城行動』中曾感覺到小夜的氣息，也許那時的小夜已經復活，而且得到了很強的力量。」
紅妙好奇地問︰「紅世就是指不死者的世界嗎？」
「是。」蜜兒回道。
笨吱吱轉頭問︰「你還有甚麼關於小夜的情報？」
夏娃說︰「小夜大人已經在和這個世界的一眾高手交戰。」
我們所有人互望一眼。
「難怪老闆等人會同時出現，原來真的不是屠龍般簡單…」我小聲地道。
「不過小夜大人也差不多把他們都…」
當夏娃再說時，夏娃突然整個身體爆開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痛﹗
我的腦袋﹗
我見到我們所有人都按著腦袋﹗
難道是……精神攻擊﹗？
「小夜大人早就在她召喚出來的怪物身體內裝了我的精神炸彈，只要小夜大人認為沒有利用價值的怪物，就會被我殺死。真可惜你們身體內沒有精神炸彈，不然我就可以殺光你們了，雖然這只是時間的問題。」
我的腦海…不，應該是所有人的腦中都出現這段說話。
「說起來，劍神那群人都差不多被小夜大人的『封神臺』封神，幻魔王很快就會復活。哈哈哈，連最後的希望都沒有了，看你們怎樣垂死掙扎﹗」
我的心突然一涼。
不可能﹗老闆是不會…
「我聽你胡說八道﹗」琳一吼，竟把我們腦中的壓力都驅散了﹗
當我們回神的時候，房中除了我們外，夏娃已變成了一堆碎肉。笨吱吱傷心地跪了下來。
「為什麼…一個前一秒還像個小妹妹般躲在我身後的女孩，下一秒就…就…」
琳﹑蜜兒…所有人都湧出了強烈的殺氣。
我也不例外。
「出發吧。」
笨吱吱憤怒地站了起來。
「去東日，找出小夜和她的軍團，然後殲滅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