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道行者: 十六-劍十三
第十六章-劍十三
「我有沒有聽錯？」
在金字塔內的笨吱吱感到身體有一部份力量被抽走了，他露出詫異的表情︰「剛才那個聲音是不是我妹？」
艾比安嘴角抽動了一下︰「好像…是呢。」
「幹﹗快放我出去﹗」笨吱吱發瘋地轟出黑級浮屠，但情況依然和剛才一樣，完全無效。
外面的包子只是沈默地盯著自己的雙手。
「可惡…那力量搞不好會影響到那丫頭的心智﹗」笨吱吱懊惱地跪在地上。
「笨吱吱…」艾比安想安慰他，但卻想不到任何可以令他安心的言語。
二人完全沒有留意到的是，整個空間突然安靜下來。
也許是處於黑暗之中，二人只是以彼此的氣息來確定對方的位置，因此他們都沒有留意一個女性的幻影出現在笨吱吱的面前，直到那幻影發出陰暗的紫光。
「笨吱吱﹗」艾比安快速地擋在笨吱吱的面前，二人便愣住了。
那個幻影的樣子，竟和包子長得一模一樣。
只有笨吱吱才感覺到對方的分別︰「你是雙子座吧。」
「沒錯。」雙子座目無表情，發出陰森的聲線︰「又見面了。」
「你還沒死？」笨吱吱戒備地道。
「不，早就被你殺死了。正確而言，是我自願被你殺死。」雙子座像是說一件和自己無關的事情。
笨吱吱說︰「我早就知道了，像你這種強者，又怎會被我輕易殺死？但我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你要被我殺死。」
「巧合而已。」雙子座說︰「玩得累了，就想休息一下，當初選擇抓走你妹妹的靈魂時，是因為我很不爽你們之間的親情。只是沒想到你區區一個人類，明知我們是殺人不眨眼的十二星宮，也要與我們作對。」
「因為我不會放棄我唯一的妹妹，即使她只是我堂妹也好。」笨吱吱理所當然地回道。
艾比安瞇眼地盯著笨吱吱。果然是戀妹情結，唉…
「不管如何，你能利用本是邪道的力量去行走俠義之道，我也覺得你是個有趣之人。你和你妹妹身上都有同一血統，加上她的靈魂也曾被我接觸過，所以她可以直接使用你的力量，她所消耗的力量也是你身上的內力，所以剛才你會感覺到力量被抽走。」
「等等，問題是我妹明明沒有異能者的內力…」
「那是因為你變回聚集力量形態時曾長時間與她接觸，使你的力量流到她的體內。早前她不就說過身體好像怪怪的吧？那就是她吸收了你的力量卻不懂宣洩出來。」雙子座仔細地解釋。
對了，那丫頭曾經把變成毛毛球的自己當是娃娃般抱了一段長時間，看來就是那時候把力量共享了給她吧。
笨吱吱擔心地問︰「她在甚麼時候可以用完體內的力量？」
「不知道。不過，只要你在她身邊，她的力量就用不完。」雙子座說︰「你妹妹似乎要救你了，那我也先離開。之後，我們應該不會再見。」
笨吱吱瞪大雙眼︰「喂喂﹗等一下﹗」
雙子座回頭︰「幹什麼？」
笨吱吱沒好氣地說︰「如果有下次，請不要再用我妹的形態出現，因為你的聲音依然是男人。」
「……」
雙子座一消失，金字塔立即被爆破出一個大洞﹗
「黑級浮屠﹗」
艾比安和笨吱吱霎時回頭，只見大洞之外，包子平舉著拳頭，並氣喘喘地滿頭大汗。
「果然是我妹。」笨吱吱笑著跑了過去，包子的雙眼也由全黑變回普通的眼睛。
「哥…我也…可以戰鬥了。」
笨吱吱一把扶著包子，向她施展水瓶座的治療術。
「笨。」
艾比安看了看那金字塔的外邊，發現包子剛才的攻擊像是能把物質分解，看來「黑級浮屠」的力量就是如此。
此時，金字塔再次變成西裝無臉男，不同的是，他的左腹穿了一個大洞，而且無法復原。
「原來你們的力量剛好可以破解他的再生能力。」艾比安輕聲地道。
笨吱吱和回復十成狀態的包子立即眼前一亮。
兩兄妹默契十足地並肩站在艾比安的前方，艾比安也知道二人想幹甚麼，於是退下數步，凝視兩人的背影。
「好了……」
笨吱吱和包子同時舉起右手，把手掌作出一個手槍的姿勢，指著無臉男。
「來享受地獄吧﹗」
無臉男甩一甩手，那雙手像是觸手般向他們伸去。
黑氣從笨吱吱兄妹手上聚集，而包子的雙眼也變成黑色，由於身邊有一個宛如核電廠般存在的笨吱吱，所以包子這一刻可以長時間使用浮屠力量。
二人牽著彼此的手，當觸手快要去到他們的面前時，一道黑色的護罩擋在笨吱吱兄妹的面前，觸手碰上護罩後立即消失。
「合技，『永恆的盡頭』﹗」笨吱吱和包子同時吼道。
沒有任何驚天動地的效果，只有一陣強風咻地撲向無臉男。強風經過的地方霎時變成一堆金黃色的沙，就連人工建築物及草木也完全被抹殺，最後，強風包圍著無臉男，無臉男的身體立即化為烏有。
還好二人合技的範圍只是以無臉男為中心的方圓十米，不然後果會不堪設想。
「果然呢…有你在，我就無敵了。」包子輕輕地道。
「才不是。」笨吱吱摸了摸包子的頭︰「正因為有你，我『們』才會無敵。」
包子露出淺淺的甜笑。
「我不是想打斷你們，可是…」艾比安歉疚地說︰「美晶的事情還未完結。」
笨吱吱怔了一怔︰「真是的，柏橋那邊怎可以搞這麼久。」
他打一打響指，一輛黑色的重型電單車就出現了。
「我妹只有攻擊技巧，沒有我們的護身法。艾比安，我載我妹過去。」笨吱吱向艾比安說，而艾比安也點一點頭。
「你們要小心一點。」艾比安還是有點擔心。
笨吱吱和包子已騎上電單車上，笨吱吱笑說︰「知道了。」
不過坐在笨吱吱身後的包子卻十分不放心地用力抱緊笨吱吱︰「我怎麼不知道你懂騎電單車。」
「剛剛學會的。」笨吱吱露出燦爛的微笑，於是包子驚恐地向艾比安拋出一個求助的眼神，可是艾比安只是愛莫能助地說︰
「抱歉，我不能抱著一個人去。」
第一次被害怕得顫抖起來的妹妹抱著自己，笨吱吱不禁感嘆這到底是甚麼福利。
笨吱吱回頭說︰「抓緊了，妹．子。」
隨著包子的慘叫，笨吱吱已經化身成頭文字D…不，應該是烈火戰車才是。
「哥﹗哥﹗太快了….我受不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包子完全不敢張開雙眼。
「今天的我…沒有極限﹗」笨吱吱爽翻了，不斷歡呼著。
「我的前髮啊啊啊啊啊﹗」包子再次慘烈地尖叫。
「……」
四周仍然出現無數的血偶，雖然對笨吱吱沒有威脅，可是眼見吸血鬼們都打得較吃力，所以笨吱吱就打算示意包子掩護他們。
「妹子﹗攻擊﹗」
「即使你這樣說，可是我不知怎樣做﹗」可憐的包子小妹妹把自己整個人都伏在笨吱吱的背上。
「你一隻手摟著我，另一隻甩出黑級浮屠。」
「…好吧﹗」
包子更用力地摟著笨吱吱的腰，另一隻空出來的手攤開成掌，立即轟出如同氣功波的黑級浮屠。
二人的情況就像電影中的飛車戰，只是他們身後沒有人追著他們，而且包子根本就沒有瞄準，因此攻擊的次數雖然頻繁，可是打中的目標卻十分少。
「妹，你好弱…」
「嗚嗚……..哥﹗我只是普通人….」包子完全怕得要死了。
也是的，以笨吱吱超高速的速度，包子只是一個普通人，無法在高速下攻擊是很正常。如果在笨吱吱身後的是葉琳或艾比安，那就真的是一臺高速移動的炮台了。
笨吱吱風馳電掣，終於去到大阪的城市，可是血偶令城內的大廈都受到攻擊，一些破裂了的水泥石從天而降，下方的道路也被破壞。
前方的天橋突然斷裂，笨吱吱大叫︰「妹﹗伏在我身上，抓緊﹗」
包子早就把頭埋在笨吱吱的背上了，她感到電單車的速度再次上升，身體甚至向左方傾斜了45度。
不，是真的連人帶車傾斜了﹗
此舉動正是笨吱吱要避開倒塌的天橋，當飆過了天橋後，電單車再次回復原來的速度。
「哥~~~我快要…快要…」包子的眼淚都飆出來了。
「快要甚麼？」笨吱吱異常認真。
「我…我…快被你嚇得尿出來了……」包子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草莓，話說得十分小聲。
笨吱吱猛然煞車，包子立即撞上笨吱吱的背上。
「你說甚麼？」笨吱吱歪著頭地道。
包子扁著嘴彎著腰︰「我要上廁所啦，混蛋﹗」
「哦…快去吧。」
「可是這裡哪兒有洗手間……」
笨吱吱變出一個洗手間來︰「這就可以了。」
「……你是多拉A夢嗎？」包子瞪了笨吱吱一眼，接著就小心奕奕地進了去。
當包子做完該做的事後，笨吱吱就拖著她的手漫步向前。
「他們就在附近了。」
包子卻誰都見不到，這裡的人應該也去了避難了吧。
艾比安的身影從二人的背後趕來︰「你們很快呢。」
包子無奈地道︰「誰叫我哥發瘋了﹗」
「不如說艾比安太弱了？」笨吱吱開始調戲艾比安，害艾比安不好意思地搔搔自己的臉頰。
「大哥，在你把妹之前可不可不要牽著我？其他人不知道，會以為我們是情侶，而我是看著男朋友光明正大把妹卻不能反抗的可憐女孩。」包子無奈地道。
笨吱吱縮開手，然後向艾比安說︰「他們就在上方吧。」
「是的。」艾比安點頭回道︰「信長﹑牧野星和柏橋都在大樓的天臺。」
「我們在這裡等待吧，上下包抄總比圍剿較好。」
笨吱吱說完，就再次把包子牽到自己的身邊︰「會怕嗎？」
包子搖搖頭︰「不會呀。」
「好的。」笨吱吱用力地放開包子的手，大搖大擺地走到艾比安的身邊。
「咦咦咦﹗」包子愕然地盯著笨吱吱。
「怎麼了？想牽久一點嗎？」笨吱吱微笑地問，旁邊的艾比安已經在偷笑了。
「混蛋﹗」包子跑到笨吱吱旁邊，用力地捶他。
「喂…雖然我是妹控，可是你再打下去，我也是會生氣的。」笨吱吱一把抓住了包子，然後單手摟著她的肩膀︰「聽話，別胡鬧了。」
包子可是無辜啊，更何況明明是笨吱吱耍她在先。
當然笨吱吱並不知道包子的想法，他只是伸出右手以防突如其來的攻擊，而包子就依然被笨吱吱摟著。
換了是以前，包子肯定會把突然摟著自己的笨吱吱揍一頓，不過她知道現在的笨吱吱是為了阻擋攻擊而把自己抱著，所以她也乖乖地不反抗了。
良久，艾比安說︰「來了。」
語畢，美晶的身影從天空墮到地上，巨大的衝力使地面捲起了一大片灰塵，柏油路甚至出現了裂痕。
「艾比安，躲在我背後。」笨吱吱剛說完，艾比安已跳到他的背後，一道墨色圓盾就出現在笨吱吱的身前，擋去了捲來的灰塵。
然後，有三個身影緊接著美晶，降落在地上。
三人正是牧野星﹑信長和柏橋。不過，信長和柏橋都以複雜的神情看著牧野星。
「他的劍未免太猛了吧。」即使見識過葉希的劍氣，牧野星的劍術還是令柏橋觸目驚心。
十字形攤開的美晶吐血地躺在地上，艾比安推開了三人，扶起已沒有殺傷力的美晶。
「為了吸血鬼女王，值得嗎？」艾比安沒有哭泣，可是她的心卻已碎了。
「……求你們…把小夜喚醒…」美晶痛苦地說著。
笨吱吱和柏橋面面相覷，似乎記得梵加在死之前曾對他們說過的話。
柏橋喃喃地說︰「只有在迴光返照時才會喚醒真正的人格…嗎？」
包子眼見美晶的慘況，也不忍地抓住了笨吱吱的手。
「小女孩，吸血鬼女王在那裡？」牧野星收起了他的劍，輕撫著美晶的額頭，美晶感覺到一絲純正的力量傳到自己的體內。
「劍聖大哥…她在紫陽市…」美晶淚流滿面︰「對不起…對不起…」
牧野星搖搖頭︰「你只是被吸血鬼女王的血控制了，並不是你自己所願。」
信長和艾比安都是公私分明的吸血鬼，對牧野星的說話未感出奇，不過柏橋等人也都驚訝著牧野星在收劍之後的溫和態度。
「艾比安…我…我沒有討厭你…真的…因為…你是我的好朋友…」
這一刻的艾比安終於哭了起來，她跪在美晶的身邊，撫摸著美晶的臉頰︰「沒關係…」
「對不起…艾比安…」
「我們一定會…一定會阻止小夜的。」
艾比安﹑信長和牧野星同時說︰「為了血族的尊嚴。」
聽見三人的承諾，美晶微笑地點點頭，身體化成冰冷的 粒子從眾人的眼中消散。
良久，牧野星默默地步到柏橋的面前，問︰「你就是那個異世界的人？」
柏橋說︰「沒錯，我是紫陽市的高柏橋。」
「在下牧野星。」
打過招呼後，牧野星立即進入正題︰「你們會回去紫陽市嗎？」
「會。事實上，我和笨吱吱來到這裡是為了阻止小夜變成吸血鬼的，可是沒想到一來到就已經失敗了，我們只能回去紫陽市再作打算。」柏橋失望地道。
柏橋一直都以為，只要能夠回到過去就一定可以阻止悲劇的發生，這不是老梗來的嗎？可是……為什麼他們總是徒勞無功？
難道所有的事情都是決定後，就無法改變的嗎？
牧野星聽見柏橋的話後低頭沉思好一會兒，才說︰「我跟你們去吧。」
「我也是。」艾比安走了過來︰「織田先生要留在日本管理日本的吸血鬼是吧？既然我已沒有要事在身，再加上美晶的仇我一定會報，所以我也要去。」
笨吱吱和柏橋也知道這個時候多一份戰力就愈好，因此也沒有反對。
「大家也累了，先休息一天，明天再出發吧。」信長見天色已晚，於是便這樣說道。
牧野星由於一點疲勞的感覺也沒有，所以就沒有跟隨眾人，而是加入了救援工作。
回到旅館後，包子立即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身為普通人的她體質當然比其他人弱了，所以眾人都沒有打擾她。
安置好妹妹後，笨吱吱就和其他人步出了旅館。
「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看來我們血族也不能鬆懈了。」信長感嘆地道。
「該慶幸的是事情可以這麼快就結束。」艾比安皺眉頭地說，似是在悼念死去的美晶。
笨吱吱搔了搔下巴，說︰「信長大人，你之後有甚麼計劃？」
「當然是救災，不過有一件事我必須先跟你確定一下。」信長說︰「世界上有一些政府以外的人類正協助我們血族，我們稱他們為『護血者』。」
「你是想我回來後加入你們？」笨吱吱笑問。
信長卻搖頭︰「我不知道你在紫陽市要處理多少事情，所以一切都待你回來再說。只是，我現在要跟你商量的，就是關於令妹的事。」
柏橋﹑艾比安及笨吱吱變苦瓜了︰「包子？」
「是的。」信長說︰「她既然已經有和吸血鬼共同戰鬥的經驗，也就代表她可以幫血族。」
「可是我妹只會跳舞不會打架﹗」笨吱吱緊張地說道。
信長笑道︰「放心吧，也許你回來時，她在物理攻擊上已比你強大……艾比安你應該知道『獨孤九劍』放了在甚麼地方吧？」
「你在說『笑傲江湖』主角令狐沖的『獨孤九劍』﹗？」笨吱吱囧了。
艾比安理所當然地說︰「『獨孤九劍』中，最重要的是其口訣，基本上了解口訣後，人人都可以練出『獨孤九劍』。」
說完，艾比安就在信長的智能手機上畫了幾畫︰「你聯絡這位女堂主就可以了，如果包子真的成為護血者，那麼就告訴她吧。」
「了解。」
笨吱吱想了一想，覺得這樣的話自己妹妹就可以見識更多，又可以令她有自保的能力，那麼自己也可以安心一點。
「我明天會和妹妹商量一下的，只是在我的立場，我也希望她可以成為護血者。」
柏橋不解地問︰「你不怕她會有危險？」
「怕，但只要她能獨當一面，那我就不用怕了。」笨吱吱說︰「而且她也經歷過今天的事，我相信已沒有甚麼事情可以嚇得到她。」
事情說完後，信長就先行離去，而艾比安等人也回到房間休息。
翌日，眾人吃過早餐後，信長和牧野星已經到來。笨吱吱也想趁這個時候想把護血者的事情告訴包子，不過包子卻早一步拉了笨吱吱到她的房間裡。
包子把門關了起來後，房間就只有這對兄妹。包子默默地替笨吱吱掃走他衣服上的塵埃，然後又撥好笨吱吱那有點凌亂的前髮。
「哥，好好照顧自己。你知道的，你總是不理會自己的身體而去幫助其他人，以前工作時也試過即使腳受了傷也撐了下去，跟我逛街時也把腳傷的事隱瞞，還有一次明明自己患了肺炎還上班，結果就進醫院了……」說著說著，包子哀怨地瞪著笨吱吱。
「……對不起，一直都要你擔心。」
「別以為只有你在關心我，我間中也會關心你的。因為…你是我好朋友，我的好哥哥。」
「你也是我的好朋友，好妹妹。」笨吱吱輕摸包子的頭。
「我已經不是小朋友咧…」包子沒好氣地抓住笨吱吱摸她的手。
笨吱吱也默默地注視包子︰「嗯，你也長大了。」
這時，笨吱吱收起了手，異常認真地說︰「妹，由今天開始，我希望你可以加入協助血族的人類聯盟『護血者』。」
包子瞪大雙眼地問︰「甚麼？」
笨吱吱把昨天大家所討論的事告訴她，包子沈默了好一陣子，然後才說︰「有甚麼好處？」
「可以和吸血鬼共事。」
「……」包子只是皺眉頭。
「可以學獨孤九劍。」笨吱吱露出苦惱的表情。
「……」包子怒目。
「…可以去世界各地，享盡美食。」
「好﹗成交﹗」
「……」笨吱吱抵著額頭，就知道這一個條件十分吸引。
「不過有個條件。」
包子微笑地說︰「你今次一定要勝利﹗」
「只有這個？」笨吱吱問。
包子嘟起嘴地道︰「得不到勝利就不要回來，白痴大哥﹗」
笨吱吱也笑了。
與上次不同的是，上一次他們是哭著分離，而今次，二人卻有著各自的目標而分離。
要說的話都說完後，二人便離開了房間，笨吱吱就和艾比安﹑高柏橋﹑牧野星進入了血時計的時空黑洞裡。
「哥，當你回來時，我一定會比你強。」包子堅定地道。
「哼哼，就憑你？」笨吱吱訕笑著。
懷著各自的目標，為了紫陽市的未來﹑為了血族的尊嚴，高柏橋帶著新生的力量再次回去紫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