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搏風正跪在地上垂着頭,不願意接受自己落敗的事實。趙正儀用右手捏着他的脖子,逼使他抬起頭。她右手漸漸加熱,手腕以上的地方變成橙紅,同時手指亦在施加力度。搏風的臉已經通紅,無法呼吸,他兩手正試圖板開趙正儀的手指,但不成功。

他要死了,在全校人的注目下被趙正儀捏死。但我們又可以做到甚麼?能力是個硬傷,根本愛莫能助。

就在師搏風只剩下一口氣,一道水柱從一樓的平台直直射向趙正儀,後者被重重擊飛到兩米之外,成功救了師搏風一命。
「師姐、師兄,不如加埋我一齊玩呀!」一個身材長得特別矮小的中二生活潑地從一樓對趙正儀喊。

女生在自己的腳下造了一層由水製成的膜,然後從一樓跳了下來。那層水膜擋去了所有傷害,令她安然無恙地降落。
「趙師姐你好,我係2C班羅詠琳。」羅詠琳無害地對趙正儀笑。
趙正儀沒有生氣,反而一副所有事都在計算之外的樣子。




「只要土嗰個出埋嚟,師搏風,你就唔使死啦!」

水剋火,火生土。水系和土系都是火的最大的敵人,趙正儀只需剷除木系以外的兩個,便可以所向無敵。我輕輕笑了聲,如意算盤打得真好。
「你叫我呀?」一個又肥又高的男生從後梯走到籃球場。
他並沒有像羅詠琳一樣報上名來,以及動用技能證明自己的身份。不過在場的人都沒有懷疑他,能有勇氣加入這場戰鬥的,又豈是平凡的技能呢?

「終於都齊人啦。」趙正儀滿足地笑起來,「而家四點半,聽日十二點我哋再嚟決一死戰!」
「點解呀?」胖子問。
對呀,我也想問。這麼辛苦把四大元素的人都引了出來,反而要求明日再戰?
「無他嘅,我有啲肚餓,有啲攰啫。肥仔你唔餓咩?」趙正儀深沉地笑着說,眼神中盡是擋不住的厭惡和自信。





「好呀!」師搏風第一個答應,他剛剛從鬼門關走了回來,自然很樂意多活一日。
其餘兩日顯然覺得沒趣,但也答應了。反對聲音最大的莫過於在樓上看戲的群眾們,原本已經剝好花生等看戲,結果趙正儀一句便令「賽事」延後一日。好比一場英超賽事,因下暴雨而延後一樣,怎能讓人不氣憤呢?

「上面班友真係當睇戲㗎喎,雖然係幾好睇嘅。」阿昇說。
「魔法師喎,你估呢度係霍格華茲,周街都有人拎住枝棍嘌嘌嘌噴煙花咩!」我說。
「嚟啦,返去去啦!」阿昇搭着我的肩膀,在我耳邊說。
我一推開了他,別那麼gay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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