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漫長嘅一日之後,終於到咗瞓覺時間。。
 
雖然呢棟嘢外表非常新淨,但內部似乎係另一回事,天花板就嚟剝落咁款不特止,啲爛鬼地板仲要翹起嘅。(當然我希望呢啲唔係淨係我地房嘅特色)
 
加上要同學生會四條友共處一室,我有感今晚應該好難捱。
 
不過,可能太攰嘅關係,熄燈冇耐我都係訓著咗。
 
以為可以一覺瞓天光,點知半夜俾個惡夢嚇醒之後,就瞓都瞓唔返。
 




我喺床上典嚟典去,轉到另一邊先發現本來應該瞓喺我隔離床嘅小悠唔知去咗邊。
 
我半坐起身,望勻全間房佢都好似唔喺度。只有一個可能性:落咗飯堂搵嘢食。
 
準備搵吓佢嗰陣,門口嗰邊有啲動靜,我即刻攤返落床。
 
係推開門嘅聲同埋複數嘅腳步聲。
 
之後,我認得出係小悠喺度講嘢:「今晚可以同你傾計,真係好開心。」
 




第二把聲回應:「哼,我都係。」
 
雖然熄咗燈,但呢種咁中二嘅講嘢方式,除咗羅凱撒之外唔會有第二個。
 
佢地兩個幾時變到咁熟架?!
 
我差啲想彈起身質問小悠,但係咁唔止會嘈醒晒房入面其他人,分分鐘引埋老師過嚟煩。
 
所以,我繼續扮瞓。
 




我諗咗一堆理由去解釋有咩事係需要半夜三更兩個人單獨出去傾,但冇一個係合理嘅。
 
明明早就同佢講過,羅凱撒呢個人係有問題。
 
唔通,佢地有嘢隱瞞我…?
 
我忽然諗起羅凱撒嗰次喺學生會會室講過嘅嘢。
 
如果佢地真係有嘢隱瞞嘅話,咁羅凱撒嘅說話可能唔止係鳩噏,而係代表住某種意思。
 
但係到底係咩意思……
 
我望向隔離,小悠返上床之後好快瞓著咗,發出均勻嘅呼吸聲,就好似平時瞓喺我間房地下一樣 ;我忽然諗起我地遇到嗰晚,佢好似我而家咁喺我隔離望住我瞓,望咗成晚。
 
或者,喺我心底裏並唔相信小悠有嘢呃住我。




 
點睇都係對面床嘅羅凱撒更加可疑,可能全部嘢都係佢設嘅局,目的係令我對小悠起疑心…但係問題又返返去點解佢要咁做?
 
每次思考呢個問題,個腦都會有種閉塞嘅感覺。
 
算,我決定咩都唔理,把握僅餘嘅瞓覺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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