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行入去,已經喺出面聞到令人懷念嘅茶葉味。
 
我諗起細個嗰陣阿爸阿媽因為工作關係會帶我周圍飛,而上機前一晚會泡茶俾我飲(不如話係佢地習慣)。
 
「茶葉舖?」
 
千惠唔出聲拉咗我入去。
 
入到去,佢走去搞人啲茶葉餅,搞咗十幾分鐘仲要俾錢買埋。
 




出返去之後我笑佢:「仲以為你去邊,原來嚟買茶葉,乜你咁老餅嘅咩?」
 
佢挽住頭先買袋嘢:「唔得咩?」
 
「得…不過想話你都幾揼本啫。」頭先我偷聽到老細講,千惠手上袋嘢成差嘢咁滯。
 
「你又知我揼本?你對茶好有研究架?」
 
「咁又唔好用啲咁專業嘅詞語,係以前同屋企人買得多啫。」
 




「咁啱嘅?我都係喎。」
 
「你又係?唔通我地啲屋企人一樣嘅?」我搞爛gag。
 
「每次跟阿爺學完空手道,佢就會沖茶俾我飲,有時仲會教我點揀。」
 
雖然冇估到佢會突然講,不過都話架啦,佢真係識空手道,唔怪得上次撻到駱以雪攤攤腰。
 
「你跟你阿爺學空手道?」
 




「嗯,佢係空手道教練。」
 
佢講完,我個腦即刻浮現漫畫入面嗰啲肌肉老頭。
 
千惠跟住講:「細個有一排阿爸同阿媽去外國做嘢,我就跟我阿爺住,空手道都係嗰陣跟佢學嘅。」
 
「直到而家?咁你係咩帶呀?」
 
佢笑咗:「你好似好有興趣?」
 
「成日聽黑帶係最勁,想知仲有咩顏色啫。」
 
「你搵日嚟我阿爺屋企吖,我教你。」佢好有興致咁講,雖然唔知係認真定鳩噏。
 
不過,今次係第一次聽佢講有關屋企嘅嘢,我居然有種…應該話同病相憐嘅感覺?




 
「其實,我阿爸阿媽都長期外國做嘢,好日都唔返嚟一次。」
 
「咁你幾耐冇見過佢地呀?」
 
「唔計face time嘅話,我諗都有2年?3年?」
 
「咁我又冇你咁慘,嗰陣阿爸阿媽都係去咗兩三個月就返嚟接我走。」
 
「你算好好彩啦,我屋企呢平時就得我同阿妹,差唔多所有嘢都係佢負責。」
 
「咁晴晴係個好叻嘅女仔嚟嘅…」
 
「係就係,但係有時…你唔好同佢講呀,我覺得佢似家姐或者阿媽多啲…成日叫我執房,房入面啲嘢就嚟俾佢掉晒架喇。」
 




「哦!你死喇,我即刻同佢講!」
 
「點呀小學雞?玩告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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