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之後,我嚟到5C班房,目標係我地嘅年級第三名。
 
不過睇嚟唔使我行入去,佢已經自動踏出咗班房。
 
「喂,駱以雪!」我拿拿聲叫住佢。
 
佢睥我一眼,然後掂行掂過。
 
「我有啲嘢想請教吓你呀!」我跟上去。
 




佢一路落樓梯,似乎冇諗過理我。
 
落到差唔到地下,佢突然轉身:「跟完未呀!偷窺狂!」
 
我剎唔切制,差啲成個撲上去,好彩最後一秒拎返個平衡。
 
「…乜你仲未放棄嗰個稱呼?」
 
「點解要放棄?你係偷窺狂係事實,而且今日之後要加多一個:跟蹤狂。」
 




「我嚟搵你真係有嘢想問架。」
 
「我冇嘢想答喎。」佢繼續行。
 
「…仲以為去完宿營我地關係更進一步添。」
 
佢一手扯我衫領:「你注意吓你啲用詞呀!」
 
「得得得…」我舉手投降:「我係指,我地之間都叫有計傾吖…」
 




「邊個同跟蹤狂有計傾?況且你要傾計咪搵隔離女校啲人囉。」睇嚟佢仲記住上次千惠sd俾我嗰張食雪條相。
 
「上次嗰張相…算啦,我冇必要解釋,你又唔係我邊個。」
 
「我頭先嗰句唔係想表示啲咩!只係想講你係一個徹底徹尾嘅變態偷窺跟蹤狂!你唔好喺度自我意識過剩呀!」隨住駱以雪嘅激動升級,我嘅稱呼都融合成為一個新嘅境界。
 
「我又冇話你想表示啲咩,你無啦啦自爆做乜啫?」
 
「我…」
 
呢個時候有幾個工友推住籠車經過:「同學仔!唔該借借!」
 
我將駱以雪推埋牆邊,並且巧妙地預留空位喺我地之間,既可以騰出空間俾工友,又不至於令我地身體完全貼近。
 
不過,心口嗰兩團軟綿綿嘅感覺似乎提醒我百密一疏,計漏咗駱以雪嘅上圍呎吋。




 
「變態佬!我告你非禮吖嗱!」
 
「…阿!邊個得閒非禮你呀…」我俾佢一嘢推開,但係為咗統測,我唔可以輕易放棄。
 
我一手撳住幅牆,阻擋佢嘅去路:「聽我講埋就放你走。」
 
佢由邊面走,我就撳住邊面嘅牆,形成一個佢不斷想走,又俾我困住嘅狀態。
 
「我想問…」
 
「你做咩呀?放開阿雪呀!」樓梯嗰邊有人大喝。
 
我望向聲音來源,係啱啱俾人停學兼革職,同時係年級第二名嘅前學生會副會長許正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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