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未?各位朋友仔?」老太婆坐在按摩椅上,小口的品嚐,坤伯在泰國帶回的泰國奶茶。

對於坐在沙發的坤伯來看,這與滿頭大汗的我形成強烈對比。

晚上23:00

不知不覺中,在我捱了一個通宵,不斷訓練,由連劍動都不動,慢慢的開始可以上下左右移動,到現在可以使出一些招式。

老坤說最難的是要做到人劍合一,簡單來說,就是做到用心去控制劍,即使對方怎樣出招,都可以保持冷靜的去觀察到,在不出十招內打倒對手。





說就容易,真的下場時那有這麼容易。

我見時間差不多,向兩位老人家表示:「我得啦,你地諗住點黎幫我?」

因為這幾天他們都是吃飯、看報紙、看電視、休息、去廁所、睡覺。令我不禁懷疑他們是真的準備好?

「隨時走得。」老坤堅定的看回我。

於是,我們兩個同時看着還在閉目養神的老太婆,我先出聲:「How about you ? Seafood?」





老太婆突然開眼,在按摩椅後拿了一個琴袋,看形狀應該是琵琶。「走得。」

於是我們兩老一幼,出發去長江集團。說實話,我真的很難像五十年前身為一家之主的莫家主,那應該多麽令人尊敬,五十年後竟然如此老太婆打扮。

利申:我都是聽老坤說的故事,不知道真的假的。

幸好路上沒什麼人,不然的話路人看我們的裝扮,以為我們是偷渡客或盜賊。

二十五分鐘後。





長江中心大樓和平日無異。

只是多了一陣邪風,令我不禁懷疑自己接下來會面對什麼。

死亡我不怕,承諾做不到我才怕。

「小心!前面有人。」老太婆提醒。

她的視線比我想像好。

一個黑色舞衣的短髮女人,一動不動的站在大門,方向是對着我們的,好像知道今夜我們會來一樣。

我們走到離她還有30米的位置,她仍然不為所動。

老太婆揹着琴袋走了一段路,但聲線還是洪亮:「前方惡靈速速走開,再唔走,唔好怪我直接將你五馬分屍。」





「呵呵,就憑你地呢班廢柴?」她的言語極度諷刺,我直接從劍盒拿出落靈劍,默默的唸起咒語。

她繼續不動的低頭向著地上:「你地一幼二老,係我見過最廢的組合,不過...」

她的視線落在我身上,最後落在我的劍上:「我覺得一陣應該既好玩喎,係咪呀?無心。」

她竟然知道我的名字?不過我沒有深究。

「嘶...」一個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以極快的速度突然向我們衝來,狠狠的咬著老太婆的手婉,我左手手指一動,一把劍同時會刺穿她,若果她不放開口。

整個過程就是一秒的發生,我也因此準入作戰狀態。

一秒後,那個黑衣女人回到原點。





老太婆瞬間感覺到痛楚,死死氣氣的看向自己的手婉,死不喊出痛楚。再咬大力一點,時間長一秒,那應該會把整個手掌和手臂咬斷開。

此時,一把剪刀在女人的身後直刺去,那女人一個立即彎身避開,這一下僅剪掉她的一些頭髮。

「我覺得你應該剪光頭,光頭啱你多啲。」剛剛的剪刀突襲是坤伯用咒語控制的。

那個女人向我們妖笑了一下,又‘嘶’一聲來到我們其中一個,我預判她的動作,手掌水平的向右一移,就在她打算來咬掉坤伯頸部,落靈劍不偏不移刺中她的腰部,坤伯見狀右手手指弓向後一伸,一把剪刀同時剌向黑衣女人,眼見要成功,另一個黑影忽然來到我們身邊,帶走了那女人。

我定神一看,是他。

淺藍色的西裝。

文趙山。

我右手向右一移,原本插在女人腰部的劍再向右一剌,頓時文趙山捉緊劍刃,用力一握。





「收返黎,唔係會碎。」坤伯說。

我立刻把劍收回來,但是劍身已經有一道深長的裂痕。

「徒弟,你搵機會入去救人,仲咁消耗下去唔係辦法。」老太婆趁剛剛的打鬥的一刻,已經把琵琶放在手上,他手婉上的血也停止流了。

一陣琴聲伴隨著不停唸著的咒語,瞬間戰局有分叉位,文趙山和那個嘴上有血絲的女人向後退,想逃入回長江中心。

「追!」我跟在老坤身後向大門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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