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坤來到後樓梯門口,「佢地一個受傷,一個受琴聲影響行唔快,心仔,跟實。」

老坤頓時在這小隊中擔任指揮的位置。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還是心理作用,後樓梯的燈光一閃一閃的,令我覺得這棟應該沒什麼人的大樓,聚集了不少不速之客。

我往上一看,他們和我們相差五層樓梯,照這個速度,他們看起來有無限的體力,相對僅是人類的我們,不一定能跟上。

我提議道:「坤伯,我地有冇其他方法,可以上去得快啲?」





我手上的劍好在在攻擊或防禦的時候,不用用手握,壞在不用的時候,提在手上非常重。

坤伯汗如雨下,一手拿着紙巾抹汗,一手撐著老腰,左右看看。

手酸的我也把劍放在地上,「不如抖下,再咁搞,一陣就算上到去都殺唔到佢地。」

於是,老坤和我坐在地上休息一陣子,老坤不一會兒也留意到燈光的異様,「有啲唔對路。」

我們繼續停在11樓,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兩個半人半靈的還在一直向上爬。





「滴答滴答。」此時我可以感覺到外面下起了雨。

「有腳步聲。」

「唔只一個人,有好多人黎緊,起身啦,向上走。」

突然,當我們在走上12樓的樓梯時,11樓的後樓梯門被打開了。

是辦公室的員工,他們各自拿著有一定攻擊性的工具眼神呆滯的統一動作向我們追來,數量不計其數。





「走。」

我們用更快的速度上到15樓,卻發現17樓這個時候也在後樓梯門口湧出一堆和樓下一樣被操控的員工。

我向上一看,他們的身影已經消失了。

這真的是前有埋伏,後有追兵。

他們的腳步聲愈來愈接近,我和坤伯來到16樓,沒計可施之際,一個轉角位有一個大型紙箱。

坤伯兩眼發亮,「心仔入去。我哋飛上去。」

「係。’」我坐在紙箱,向嘗試接近的員工揮劍,幸好他們有所忌憚,不是完全的無思考能力,我們才得而起飛。

好景不常,待我們飛到一半,一個高個子員工抓到我們的紙箱,我們此刻危在旦夕,因為一旦其他員工趁機,也來抓上一抓,我們只有兩個後果:從16樓跌落地下和被他們用工具亂刀劈死。





老坤在全身貫注的施法,令紙箱可以繼續上升,只剩下我負責解決。

於是,我一腳留在紙箱,一腳踼走高個子的手,一腳、兩腳、三腳,他的手終於鬆開,不料,與此同時,我因為太用力失去重心,往半空墜下去,眼見紙箱即將在我頭上飛走,我立即伸出雙手牢牢的抱着紙箱的左右兩邊。

「捉實,我感覺到他們的位置,在23樓。」

臂力不足的我,用出一生中最大的力氣,撐過了六秒,成功到達23樓。

此時,樓下的員工軍團也快到,簡直是一個波未平,一波又起。

花費了大量法力和體力的坤伯終於坐在了地上:「我黎斷後,你去追上佢地,佢哋應該去左右邊。」

我見坤伯暫時是走不動了,提着劍去右邊奔去。





由於沒有任何燈光的關係,我把手機拿出來開出電筒功能。

我步步為營,保持高度集中,生怕一下分神就被他們偷襲。

「Hi!」突然一把聲線不知道在那個位置發出。‘

「見我唔到咩?」

「但係我見到你。」一個男人在我身後衝來,保持警覺的我向後伸出手背,落靈劍幫我擋了一拳。

男人接二連三,用超越常理的拳速向我揮來,我都用劍擋開。

男人向地下打了一拳,地上瞬間出現了一個洞。

「你係有啲料,唔係你中左我一拳。你已經沒命了。」





我發現他的口音好奇怪,又不確定是...直至他停下來,我用手機電筒完全的照向他。

我驚訝的發現。

眼前的竟然是...

幾年前宣布退役的後失蹤的職業拳擊手

河野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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