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你救左我先,我蕩失路。」我回答她。

「請跟我走。」她的上胸和下體僅用樹葉去作遮掩,實在是不折不扣的原始人生活。

她走了一段路後,突然之間,向前方唸起咒語,一條由天而降的裂痕出現在前方,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是,科幻片裏的時空裂縫。

於是,我跟著她進去,希望這一進去可以回到原本的世界。

一陣光線照射得我掙不開眼,當我再張開雙眼時,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的蒼涼,不少人半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瘦弱得只看到骨頭,臉色發白。





同樣地,男的只有樹葉遮掩下體,女的跟那個女人一樣。

那個女人續說:「使者,請跟我黎。」

路上不少原始人眼睜睜的看著天空,仿如在等待死期的到來。

「婆婆,我帶到使者來。」我來到一間較沿路上其他草屋大的屋子裏。

「退下吧,風月,辛苦你等了五百年。」那個婆婆雙眼是看不到東西,但是聽覺出奇的靈敏。





婆婆身邊還站了兩個女人,從裝扮看,應該是保鏢,手持武器,左邊一個身高較矮的黑皮膚女人,手握長劍,右邊一個個身高較高的黃皮膚女人,手上拿著一條繩子。

而婆婆的頸上掛著一個木牌,當中圖案意義不明,但是可猜得出婆婆的地位不低。

「上。」婆婆舉起手指,突然指向我。

那兩個女人立即向我衝來,不明所以的我立刻向後一躍退出草屋。

黃皮膚女人靠後力把繩子,往我一擲,速度快得可怕,如果是普通人一早已被套中。





我側身躲過,黑皮膚女人卻早已伸劍在我胸前,再近一點,我便被刺穿,但是因為我的反應神經,令我瞬間雙手合十,握緊劍身往前一推,她的力量不及我,只能向後退。

「睇黎睇小左你。」黑皮膚女人揮劍朝上,口上默默的唸著咒語。

我見形勢不對,想起我之前從老太婆的咒書上,學過防禦咒語,也唸起咒語。

天上突然一團團火球向我撲來,幸好我使出的防禦咒,令我身上有了一個無影的護身環。

黑皮膚女人仍不死心,打算再唸上另一個咒語,她把劍指向我。

雖然我的實力可以抵擋到,但是是時候終結這場無意義的對決。

我一個躍步,趁黃皮膚女人沒發覺之際,把她的繩子搶走,再向施咒語中的女人一套,頓時,她連人帶劍被綁在繩子圈中動彈不得,我嘴角上揚,「仲打嗎?」

好勝心極強的她,意圖用一己之力破開繩圈,但是她愈用力繩綁得她愈緊。





黃皮膚女人見我,仍然沒有放手的打算,急速的衝過來,想把繩子拿回來。我笑了一下:「小心呀。靚女。」

我用力向右一拉,把被綁住的黑皮膚女人,撞向黃皮膚女人,「一箭雙雕。」

我看著她們雙雙倒地,正想蹲下調戲之際,「停手。」婆婆一聲吼叫。

我沒理會她,畢竟這是你們挑起的戰爭,我把兩個女人上胸的樹葉用力一撕。

那兩個女人胸前挺著的雙峰,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我眼前,「發育得不錯。」我沒有去摸,畢竟我只是想給她們一些教訓。

更何況我已經有雪雪。

「我講多次停手。」





突然之間,天色昏暗,風雨交雜,一陣陰風吹過我的臉頰。

我再低頭一看,地上那兩個女人已經不見。

只剩下雙手高舉的婆婆,從她的口型,可以看得出剛剛的風雨並不是巧合。

「阿婆,你玩野呀?」我不屑的看着她。

「知唔知點解我要叫佢地試下你既實力?」

「點解?」

她指向身後的遠處。

由於我視野的增強,可以看到一座位於山頂的古老宮殿。





「下?做咩?」我問。

「搶奪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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