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佢咁講,啊晴好似做川劇咁極速變面。

塊面上一秒仲冇咩表情,下一秒就黑到同煤炭屎鬼有得揮。

「我同佢唔夾,唔通你同佢夾啊?」聽得出啊晴嬲嬲地。

「可能真係喎。」啊澄應該講緊笑。

啊澄對我哋露出不明所以嘅微笑,除咗啊晴維持黑面之外,我同班主任都用尷尬嘅笑嚟回應佢。





「冇嘢係完全好或者完全壞嘅,不如試下講啲好嘅嚟聽下?」班主任嘗試比咗位佢落。

佢再睇多一眼個Mon,托住下巴沉默咗一陣。

我估正常人喺呢個位無論點都會落台,費事搞串個Party。

「我睇到嘅係…」啊澄搲咗搲下巴。

啱喇,講出嚟啦!





「冇任何嘢好。」啊澄收埋電話:「我純粹實話實說。」

睇嚟佢冇諗住落台,反而仲諗住同啊晴開戰。

班主任都自知搞唔掂呢單嘢,企起身微笑住咁對我哋講:「我要上去覆啲學生Whatsapp,你哋慢慢燒。」

咪撚啦,以前我搵你都唔見你有覆。

講完,佢就急步離開籃球場。





我想走,不過我知走咗嘅話,返到去一定會比啊晴當叉燒咁斬開一片片。

正因為咁,雖然我個靈魂飄走咗,但鞋底就好似搽咗AA膠咁扯極都扯唔起。

咪撚啦,以前我搵你都唔見你有覆。

「咁你又有咩高見?」啊晴決定應戰。

「我覺得你兩個喺埋一齊根本就係夾硬嚟。」啊澄直接放核彈。

啊晴望住我,等緊我發表意見。

「我覺得感情呢家嘢喺正常情況下一齊得就冇話夾硬嚟架啦。」我搭住啊晴:「乜我有揸枝槍指住你咩?」

「兩情相悅架嘛我哋,講呢啲。」啊晴發自內心咁微笑。





「希望係啦。」啊澄冷笑:「人嘅演技可以好勁,仲好識隱藏啲唔想比人知嘅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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