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講咩啊?」啊晴得戚咁講:「你奇怪還你奇怪,唔好拉埋其他人落水。」

啊澄挨前咗少少,注視住啊晴:「你知我講咩。」

我知佢講緊咩,但都已經過咗去。

真正愛一個人唔係淨係受佢嘅好,而係愛曬佢嘅所有嘢,包括佢嘅過去。

「我唔介意。」我搶答。





啊澄將目光轉向我:「係咩?」

佢再挨前,我可以見到由佢瞳孔散發出嚟嘅邪惡氣息。

恐懼雪凍咗我全身嘅血液,成個人震到好似去咗北極咁。

我想避開佢嘅眼神,但條頸好似比人鎖住咗咁,一丁丁都郁唔到。

我吞咗啖口水,抑制住準備填滿我嘅恐懼:「我唔介意。」





「咁咪好囉。」佢意味深長咁笑咗下。

佢挨返後,我個人都跟住解鎖,但就開始有啲暈暈地。

啊晴都察覺到我有啲唔妥,伸手過嚟搭住我膊頭。

「冇事啊嘛?」佢喺我耳邊輕聲問。

我揈咗揈頭:「冇事,應該攰得滯啫,我去個廁所先。」





講完,我就起身擺嚟擺去咁行去廁所。

我喺廁所洗完面之後就好咗好多,但都仲係有少少暈。

我諗住放埋個水就出去,點知放放下就聽到拍翼聲,應該係有嘢飛咗入嚟。

我轉身一望,就見到有隻烏鴉企咗喺天花板嘅水管上面。

「搞咩啊?」我問隻烏鴉。

講完,佢就向我飛埋嚟,喺我後面變咗做紳士帽啊伯。

「介唔介意放完水先同我講嘢?」佢問我。

「咁你又喺我放緊水嗰陣飛入嚟?」我有啲無奈。





「我鬼知你去緊咩?」佢拉高手袖:「是但啦,你咪郁。」

講完,佢就摸咗下我個頭,而我都冇再暈。

「我想問…」

我都係想問佢係咪醫生,但比佢打斷咗:「你知我唔會答。」

佢執咗執件衫:「放完水快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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