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學們不滿地起鬨了,紛紛替他辯說:「班長只是關心妳。」、「一看到妳被叫出去便很擔心,向我們問知不知妳發生了什麼事。」花癡們更是咬牙切齒:「班長這麼擔心,妳卻良心當狗肺!」、「班長為什麼要關心妳這種冷血的人!」

其實...我也明白他只是關心,但...事情真的不是他猜那樣,我也不想、也怎麼能講是有廠商來找我?

班長輕嘆了口氣:「算啦,她有自己的私隱。現在她看來沒事就好。」然後老師進來了,問我們怎麼都站起來了,叫我們快點坐下準備上課,大家也就回去座位了。班長輕輕地向我道了個歉也跟著回去了。

 
好不容易終於混到下課,我都沒有心思聽,腦裏都是廠商來找的事。雖然他們口裏說不急,叫我慢慢考慮,但我知道時間沒有很多,算起來訓練要開始了。

還有班長的事。





本來我有點氣他,把我的要害給揭露了,也把我說成暴力女的樣子,但正如其他同學所說,他只是擔心我,所以我想是不是該向他道歉,或者至少說聲謝謝。

我轉頭看看他的座位,趁他還沒走,那就過去說吧。

我走到他面前,鼓起勇氣叫他,有點怕他不理我,因為剛才我還真兇了點...

但他沒事人那樣,瞪著一雙美目看著我,問我有什麼事,卻不等我開口,辯論隊的老師在課室門口叫他。

「不好意思,我得過去一下。」他問我:「妳是不是有急事?」





我連忙答沒有,鼓起的勇氣都洩掉了。比起辯論隊即將舉行的比賽,我這種小事實在微不足道。

我看著他跟老師走了。班長,還是那麼忙碌...

我卻不一樣。我這種「放學回家社」的人,還有半個下午可以周圍溜,一直很慶幸爸爸雖然不准我的學業成績太差,但不會迫我去補習、學這個學那個。我總是替那些拼命在補習提升成績、學業就是一切的學生感到辛苦。

我都在思量,要不要答應遊戲世代。我想得出,如果我答應了,就要付出很多時間受訓,學業和出席率也會受影響,所以他們才找學校商量吧。想起阿逸提醒過我,成績再差下去便會被爸爸扣零用錢,我可不想這樣;但大賽獎金有五百萬!可是我賺五百萬零用錢幹什麼?...加上肯定沒那麼容易。阿逸老是說那些電騙案受害者、賭徒超笨:「要是錢那麼好賺,哪裏輪得到他們?天下間也沒有人打工了。」更不會有人來找爸爸了。

但我得承認,這也是個大好的機會,讓遊戲世代這種大廠商看上很是難得,也是對我實力的一種肯定,值得開心;也可以趁機見見世面、會一會世界級頂尖高手,盡情玩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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