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有點猶豫不決。

沒有決定、心亂如麻的我四處溜,舒解一下心情,去了吃咖啡店吃蛋糕、去了商場亂逛、也去了遊戲機中心玩了一會,經過便利店也替我的農場買了點數卡,得買件新農具好好種蘿蔔才行。

不過其實溜多久都是決定不了。我逛到晚飯時間回家,爸爸回來了,阿逸也在。

不用我開口,他們也知道這件事。我問他們意見,他們都只一句:「妳想去便去。」完全體會不了我的煩惱。

他們很不懂我怎麼會煩:「妳想去便去,不去便不去。又沒有人迫妳。為什麼要煩?」一副不用商量、也無謂商量的樣子,就自顧自在看電視。





爸爸這種家長真夠隨意,但連阿逸也是這種態度!

第二天天色還是灰朦朦的,叫人心情很不爽,提不起勁來,很想乾脆請假算了。但一想起阿逸的提醒:「成績差下去會扣零用錢哦。」再沒心思也得去上學。

回到課室也在做白日夢,昨天的事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終於混到午休,我在小賣部隨便買了個熱狗吃便算,沒胃口也覺得很睏。我去了秘密基地。雖然天色令景色打了折扣,但還是比課室開朗。

吃完熱狗,我伸了個大懶腰,打算小盹一下。





居然在此時,樓梯傳來腳步聲。我伸頭去看看,不免有所期待—

是咬著果汁盒飲管的班長!我趕快把頭髮用手指梳好,有點後悔剛剛無事在亂抓一通...

他向我嗨了一聲;我問他怎麼來了。

「這裏也是我的秘密基地呀。」他這樣回答我:「而且我想妳九成也來了。」

不知為何我有點點開心...





他問我喝不喝果汁,說多買了一包。我點頭。

我們一邊喝一邊看不太漂亮的風景,到幾乎喝完他才開口:「妳昨天找我什麼事?」

我以為他貴人事忙,不記得這種小事;事實上他不提起我也忘了,於是告訴他想跟他道歉。

他聽後擺擺手,給我一個開朗的笑容,說只是小事一樁:「但我真的擔心妳,給教務主任找上準沒好事。妳沒事嗎?」

他瞪著又大又圓的美目看著我,可是我沒法回答他,只能逃開他的視線看著遠方,吞吞吐吐的。

他見狀也明白地不追問:「每個人都有私隱。」轉頭把空的果汁盒拋到一旁的垃圾桶。

「如果...忽然學校派你參加一場很盛大的賽事,而你的心七上八下的,不知該不該答應,你會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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