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電競在很多國家和地區已列為正式的體育活動,有規範化的比賽和如我這類的正式運動員,然而它還是太新興和新潮,一切都只在起步階段,世人尚未認識,更別說接受;況且人們已經看不好傳統的運動員,質疑他們有何出路。

家長們十有八九都不贊成子女當運動員,寧願他們把心思時間精力拿去唸書,爭取更好的學歷才能賺錢。何況是這麼新潮、就是在「打機」的電競運動?

爸爸會答應只因他也喜歡玩遊戲機,以及並非傳統、守舊落伍的家長。他可是比我還追得上潮流,連眼下最流行的偶像是誰、最火紅的哪首歌和電影、還有最時興的打扮都很清楚,不然怎麼把到年輕美眉?

我覺得即使要說,也不是現在。現在仍不是時候。也許到我給淘汰掉,或者有成績時才說吧。

我沒有如實相告,他多少有點悶悶不樂,但沒生氣或變得脅逼,畢竟這是我的私事,識相的都知道不好過問,況且他只是個同學,充其量只是普通朋友。





他沉默了好一會才再開口:「妳會回來嗎?答應我妳會回來。」直視我的眼睛。

我點頭答應:「我一定會回來上課。」從沒那麼喜歡一所學校。即使爸爸說要搬家,我也要他讓我在這裏唸書,至少要跟班長一同畢業。

班長這才給我一個寬心的微笑:「我等妳。」說一定會給我買芝士蛋糕,叫我可以的話盡早通知他。

 
這我又回去受訓了。

查理說我心情不錯。當然啦,不用補那女妖的課!





我又從第一場景開始練習,控制肌肉男打打打。我腦裏不停出現班長在田徑場上和練致謝辭那認真的神情。

那次他在我面前練演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真是他不累我也聽到累了。要不是阿逸來接我了,他還想繼續...我問他這麼晚了不用回家吃飯嗎?他才意識到天都黑了,學校也要關門了。走到校門前阿逸跟他打了個招呼:「這次跟我家小姐玩什麼?」我罵阿逸口不擇言。班長在認真練習,怎麼能說成玩?阿逸立即自己掌嘴:「那我請吃自助餐賠罪。」叫班長同去:「練習了這麼久當然得吃多些好的補充腦力!」

班長當然婉拒,說今天很晚,家人都在等他,下次有機會再去。那我們便送他回家:「這麼晚,我們不想你一人去坐車。反正也順路。」

查理和永森都說我這次回來後,狀態和情緒都比較穩定,表現也自然較好。

之後班長給我傳短訊說地理的報告分數很高。他告訴老師我走前分擔了不少工作,所以分數應該和組員相同。老師覺得合理所以照辦了。後來其他科目也得做分組功課,班長說已把我納入他的組,叫我即使突然回來也不用擔心,不會再發生上次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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