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分鐘,他們便回來了,燒山還很好人的多帶了一支寶礦力給我,或者是他希望藉此補償我的精神損失。

但才剛讚完燒山,下一秒燒山跟他的傻鳩小學同學又開始搞鳩我。

「咦,不如我地去熱身打下單打先啦。」小學傻鳩同學說。

「嗱,我其實就唔係好識打羽毛球㗎啫,所以單打就唔好預我。」燒山立即搖頭揮手示意不要找他。

「哎呀,但係我都要拉返十分鐘筋先可以落場打得波喎~」小學傻鳩同學裝作拉筋說。





「咁既然都有咁大個場係度,不如唔好浪費啦...」燒山跟小學傻鳩同學雙雙看向我們倆人,然後異口同聲的說:「就你兩個落去打住場單打先啦。」

我一臉茫然地看向周楉童,畢竟,我還未做好準備要獨自面對她,所以我採取了一個敵不動,我不動的策略。

怎知周楉童聽罷也不多言,拿起球拍就逕自往場中走,眼見她毫不猶豫便走了出去,我也不能示弱,於是也拿起自己的球拍跟在她後面。

事隔多年,這是我自中二後,首次跟她打的單打比賽,這些年來我進步了不少,她卻退步了很多,所以最後誰勝誰負仍是個未知之數。

只見他們二人笑嘻嘻的走到場邊擔任起評判來,這令我更深深相信,一切都是他們二人精心策劃的局。





我跟她以球代言,互有往來,打到最後是廿一比十八。

沒錯,我又輸了,仆佢個街。

一個小時轉眼過去,事實證明即使身處同一個羽毛球場,仍然可以做到不說話不交流的。

離開的時候周楉童戴上耳機,不發一語的獨自走在最前,而且還要越走越快,最後走到地鐵站時只輕輕拋下一句「再見」便入閘走了。

打羽毛球破冰計劃,正式宣告失敗!
那天我跟燒山與小學傻鳩同學吃了頓飯,基本上整餐飯我都是在訴苦,而他們二人則輪流安慰我,更向我承諾他們必定會繼續幫助我。





過了兩個星期後,這天我們又要去打學界羽毛球比賽,周楉童作為隊員之一自然也有跟過來。

但跟過來的卻不止周楉童一人,還有毫不關事的燒山,以及甚至不是我們學校的小學傻鳩同學。

「兩位兄台,今次又諗住點呢?」我沒好氣的問。

「嗱,我地早幾日返去開過作戰會議喇,我地決定今日拉埋佢同你一齊同枱食餐飯,實無得避啦今鋪。」燒山極有自信的說。

「吓但係我今晚同咗老母講返屋企食飯喎...」我愕然地說。

「我屌你呀!你同佢講唔返咪得囉,嗱一係溝女一係攬住老母,你自己揀。」燒山說,然後又對小學傻鳩同學說:「喂,你去同周楉童講今晚食飯啦。」

「收到!」小學傻鳩同學笑嘻嘻的飛奔過去周楉童那邊。





不出一分鐘,他便滿臉笑容的回來:「搞掂,今鋪仲唔掂過碌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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