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敵人要在這一刻發動攻擊,「腦波影像系統」讓阿爾法他們立即做好戰鬥準備,他們都高舉起手中的槍械,準備戰鬥。
 
而我們,也化身成特感,展開攻擊,執行我們的攻擊計劃。
 
我們的攻擊計劃是把Boomer送到阿爾法他們的身邊,讓他們四個人都沾上嘔吐物,引起喪屍來襲。
 
在平常的地型,他們每個人與每個人的距離,是不可能讓Boomer以嘔吐或爆炸的方式一口氣使幸存者全沾上嘔吐物。
 
但是在後巷這種狹窄的地型,他們之間的距離就會減少,或許能成功讓全部人沾上Boomer嘔吐物的機會不高,但讓兩三個人沾上並太困難。
 




因此,我們這次的攻擊方式,並不是所有特別全部一口氣現身,而是分別出現,並在不同的地方展開突擊。
 
目前,兆億扮演着Smoker,恭誠扮演Jockey,肥壁扮演Hunter,而我就是扮演Boomer。
 
現在的我可以說是責任重大呀,兆億他們失手,還能讓計劃繼續進行下去,但只要我失手,整個作戰計劃便完蛋。
 
第二次攻擊沒能成功得到理想的傷害分數,我們就得在第三次攻擊中全部追回來,然而在第三之攻擊中是沒可能做得到這種事,換句話說,就是我們這次攻擊一定要成功。
 
因為我有能夠化身成攻擊計劃中的核心特感Boomer的機會,所以恭誠讓我的攻擊次序留到最後,待兆億他們展開攻擊後,才輪到我上場。
 




現在,我們的攻擊開始了,首先發動攻擊是,是由化身成Hunter的肥壁和化身成Jockey的恭誠展開攻擊。
 
Hunter和Jockey憤怒的咆哮聲瞬時響徹起來,兩隻特感的身影分別出現於後巷通路上的頭尾端的拐彎後的位置。
 
現身了後,Hunter和Jockey便拐彎,現身於阿爾法他們的眼前。
 
和阿爾法他們戰鬥的話,速度不可以慢,只要慢了一下或遲疑了一下,就會馬上被奪走生命,所以恭誠和肥壁便立即展開攻擊。
 
前後的夾攻,阿爾法他們立即分成兩組進行應對,阿爾法和貝塔負責應付來自前方的Jockey,而伽馬和德爾塔就應付來自後方的Hunter。
 




負責應付Jockey的貝塔,似乎被「腦波影像系統」下達了應付Boomer的指示,所以她不是全力與Jockey應戰。
 
跟Jockey戰鬥的就只有阿爾法他一人,然而,對於阿爾法他們來說,已經完全是足夠了。
 
化身成Jockey的肥壁選擇正面突擊,但他知道與阿爾法正面戰鬥的話,一定會被射成蜂窩,為了增加迴避率,肥壁讓Jockey一邊向前跳躍一邊前進。
 
這似乎是有點效果,由阿爾法手握的衝鋒槍所射出的子彈確沒有幾顆命中Jockey,Jockey雖然是受到了傷,但還能保持一半血量的姿態來到阿爾法的面前。
 
「吃我這招啦!」
 
肥壁興奮地大叫起來,像是代替Jockey發出攻擊的咆哮,在下一刻,肥壁按下了滑鼠左鍵,讓Jockey跳起來,發動攻擊,向着阿爾法的雙肩頭上去。
 
「嘿!沒用的。」
 
教授笑了笑,在笑的時候又再抖動雙肩,他的樣子像是已經知道阿爾法接下來的行動,並已經對此行動感到滿意。




 
下一瞬間,阿爾法快速按下了滑鼠右鍵,向着朝他跳過來的Jockey發動推擊。
 
「腦波影像系統」已經為阿爾法計算好發動推擊的時間,阿爾法只要依照指示行動,他就一定能夠把Jockey推開。
 
果然,依照着系統給出的指示行動,阿爾法如同計算好出來的結果一樣,一下子就把跳過來的Jockey推開,以拳頭推打在Jockey的臉上。
 
吃下了這一擊Jockey帶着酸痛的瘋笑聲向後倒退去,肥壁想要再發動攻擊,但因為吃了這一推擊,他根本沒辦法這樣做,他得等一段短時間才能攻擊或做唯何移動。
 
捉緊這個時機,「腦波影像系統」向阿爾法給出指令,讓他在這個時候進行射擊,把子彈把落在Jockey的身上,取其性命。
 
不出所料,在Jockey吃下了數發子彈後,便發出「嘻哈」的瘋笑聲死去了,肥壁的攻擊完美地失敗,丁點傷都沒能為阿爾法帶來。
 
看到自己的攻擊就如同上一次攻擊的一樣,完全沒有對敵人帶來傷害,肥壁不禁不滿地發出「嘖」的一聲。
 




就連恭誠也是一樣,即使Hunter的飛撲速度再快,還是很輕易地被推開,所有時機都完全被計算。
 
飛撲過去,然後被推開,恭誠也是以完全無法傷到敵人的姿態,瞬間被殺死。
 
不過,恭誠和肥壁的攻擊,主要作用並不是為阿爾法他們帶來傷害,要是憑他們兩個就能帶來可觀的傷害,我們就不必這麼煩惱。
 
讓他們發動攻擊的主要目的,是為了引開部份人的注意力,讓阿爾法他們中的幾個人負責起恭誠和肥壁。
 
就在Jockey和Hunter死亡之前,兆億捉緊阿爾法他們注意力分散的時候,讓Smoker出現在後巷那裡的建築物上,並立即進攻。
 
他攻擊的目標是貝塔,因為貝塔被安排去負責應付Boomer,這為了幫我開拓出路,讓能化身成Boomer的我走到阿爾法他們的身邊。
 
Smoker從天台上方探頭出來,立即伸出赤紅色的長舌頭,把貝塔瞬間綁住。
 
幸存者被Smoker捉住的時候,有一秒至一秒半左右的時間能夠反擊,本以為貝塔會趁這個時候以計算的角度展開反擊,但她似乎沒有。




 
這又是像之前一樣的苦肉計嗎?以自己作為餌,然後引出需要對付的特感,這是在第一次攻擊中使用過的招數。
 
我知道現在是我進行突擊的好機會,但我深怕這又是一個苦肉計,所以我不敢就這樣現身並展開攻擊。
 
但兆億不理這麼多了,他對着我大叫:
 
「海淮!就是現在了!」
 
這刻的我,在聽到兆億給的指示後,只好拿出勇氣,以自己的身體來試試這是不是個陷阱。
 
Boomer的身影在一旁的天台上出現,並發出「咕嚕咕嚕」的憤怒聲音,隨後,我讓Boomer向着阿爾法他們所在的位置跳下去。
 
落地聲瞬間響起,我一下眨眼之後,便出現在阿爾法他們的正中間,成功來到他們的身邊,而這個時刻就正正是Jockey和Hunter被殺死後的一秒。
 




這應該不是甚麼苦肉計,我看不出在這裡有甚麼埋伏,但如果真的是這樣,貝塔為什麼不對Smoker作出反擊,反而就這樣被Smoker捉住?
 
我暫是把這個問題甩開,因為現在是要發動攻擊的時刻,並不是思考問題的時刻。
 
現在身為Boomer的我,能按下滑鼠左鍵進行嘔吐物,或者讓阿爾法他們來把我射殺,使我爆炸後的嘔吐物濺到他們的身上去。
 
我當然是選擇用前者去攻擊阿爾法他們,在這一刻我立即按下滑鼠左鍵,讓Boomer全身充斥着嘔吐感。
 
猶如大醉後的一樣,Boomer的胃翻起來,嘔吐物即將被噴灑而出,如火山爆發一樣,但在這一刻,整個動作卻因為一下推擊而停下來。
 
就在剛才的一刻,「腦波影像系統」下達了指示,讓與我距離最近的伽馬使用了推擊,把Boomer推得東歪西倒的後退去。
 
在遊戲中,即使Boomer的嘔吐物是快要噴出來,但只要被幸存者一下推擊,就會歸零化。
 
「腦波影像系統」知道了這一點,在早已經計算到我們這次攻擊是以Boomer作為核心攻擊的情況下,系統已經準備好隨時下達這樣的指示。
 
所以伽馬才能立即接收到指示,並以快速的執行力,瞬間把即將要嘔吐的Boomer推開,讓Boomer取消嘔吐。
 
就在Boomer後退着的同時,「腦波影像系統」再下達新的指示,這一刻阿爾法他們整隊人馬向前走着。
 
在我身後的阿爾法,與我的距離拉遠,而在我眼前的伽馬和德爾塔,則與我擦肩而過甚至越過我,同時以推擊的方式從Smoker舌上救回貝塔。
 
整個過程只不過是用了「特感被推開到站穩」的時間,阿爾法他們不單單救回了貝塔,更全體向前的迅速向前走,向着在後巷的餐廳後門走去。
 
在我站穩之後,目前走在隊伍中最後邊的貝塔,又再把我推擊多一次,使我又東歪西倒的退後,他們又再這個空檔,再次拉開與我的距離。
 
我的雙眼,在這一刻看着阿爾法他們的遠離,我差點就想大叫「別跑啊!吃完我這嘔吐物再跑吧!」。
 
在與我拉開了距離後,阿爾法他們才射殺我,身為Boomer的我,在吃下了一兩發子彈後瞬間爆炸,現場只留下一雙肥腿。
 
他們這樣的行動,不單單沒有因為射殺Boomer而讓嘔吐物沾在身,也遠離了化身成Smoker的兆億,可以說是在無意識給兆億來了個糖果陷阱。
 
果然…面對「腦波影像系統」我們只能是一事無成嗎?
 
即使兆億他們努力奮戰,用了各種技巧,也無法對阿爾法他們造成可觀的傷害。
 
就算把身為Boomer的我送到阿爾法他們之中,阿爾法他們也能憑着「腦波影像系統」的指示,讓我一點嘔吐物也噴不到在他們的身上。
 
我們的攻擊,又一次完美地失敗。
 
我的所有的行動,盡在「腦波影像系統」的計算之中,它掌握了我們的動向,計算出一切要做的事,讓我們的攻擊一點效果也起不了。
 
「嘿嘿嘿,耶哈哈哈!!!」
 
看到我們的第二次攻擊又完美地失敗,知道已經完美地掌握了這回合的結果的教授,忍耐不住高興的心,仰天大笑起來。
 
他的雙手成了抓的形狀,頭高高的仰向天,笑得連舌頭也往嘴外翹出,如同狂人的大笑。
 
在這一刻,他已經知道這個回合他贏了,他能夠得到在「對幸存者造成傷害」的追加分數,以五十分稍微領先。
 
不單單只是這樣,他也知道「腦波影像系統」的力量已經影響了我的心情,使我們心恢意冷,至少我是這樣。
 
沒可能贏得到,沒可能贏得到,眼前的敵人太強了。
 
不論是一同出現的正面突擊,還是前後夾攻加上Boomer的攻擊,完全對阿爾法他們起不了效啊!
 
「可惡…可惡…可惡…難道我們第一場的淘汰賽就要出局嗎?」
 
我不禁咬着自己的下唇,好不甘心地這麼喃喃說道。